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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141 沙发上的温情 上 剧H

    妮维亚婉惜地看着杯子,“太可惜了,这艺术家每一个作品都只做一件,凑不成一对了。”

安烈拿过杯子仔细地端详杯子上的裂缝,然后将杯子小心地放回盒子,让佣人收起来,“我下午还有事,你自已在这里玩吧。”

“现在都差不多午餐时间了,也不差同我吃饭了。”妮维亚挽着安烈娇情嗲气地撒娇,谷绵怜眼尖地发现她用胸看似漫不经心地往男人身上蹭。

男人拗不过她,不着痕迹地拉开她的手臂,叫管家张罗午餐。

管家的动作很快,很快,午餐便准备好,所有有顶级男人的地方,都是女人的战场,谷绵怜有不祥的预感,但也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算一步。

正统的用餐礼仪繁多,安烈只教了她一次,也不可能面面俱到,妮维亚一直等着她出错,谷绵怜有自知之明,自已的错漏全暴露在她眼前,气质修养可以天成蒙混,但是眼界见识需要长期学习累积,没有一日而成。

即使她什么不说,妮维亚也看出了她的出身,她也并非想要掩饰自已的出身,但是自已的身份被拆穿无可避免地会给男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而且,她与梨安还是两姐妹。

妮维亚吃过午餐后,没有再纠缠,安烈继续教她礼仪,一天下来,谷绵怜几乎累瘫,趴在坐沙发审着文件的男人大腿上,无力地拉扯着身后的系绳。

“烈……”谷绵怜嘤声唤叫男人,“帮我脱……”

安烈放下手中的文件,勾着少女的下巴,指腹划过她的唇,“这么早就想要了吗?”

谷绵怜给他翻白眼,顺势咬住他的手指,轻轻吮着,柔声细语,“我好累……”

纤白的小脚丫往后翘起,脚尖蜷缩,性感又诱人,就是上面的电子脚锁不合画风显得突兀。

他要帮她解除所有的枷锁。

他动手解开她束腰上的系带,随手丢到一边,少女的腰上与下胸被勒出一片红印,“以后还是不要穿了。”

“嗯嗯……”解除了束缚,谷绵怜依然懒洋洋地枕在他的大腿上。

“还痛吗?”他摩挲着她一只绵乳,轻捏着上面的rutou,小腹开始开始发紧,声音变哑。

“不痛了。”手指抚过的地方不单消去勒痕上的痛感,还有阵阵麻意,谷绵怜闷哼着翻了翻身,“这边也要。”

“你这样,我会把持不住的。”两只大手一手一只分别拢着两只绵乳,肆意揉搓,rutou被捻得勃起充血绷紧。

“被你入肿了,还痛着。”谷绵怜被他摸出了躁动,腿心间有股湿意,不自觉地将腿夹紧。

“来让我看看是不是真肿了”男人俯身往少女的腿间伏下去,拔开半透明的蚕丝小内裤,嫩滑得像贝rou的yinchun布满了情欲的汁水,油光发亮,微微将yinchun掰开,xue口果然嫣红一片,比往日更要糜红。

“轻点,痛……”谷绵怜挪了挪身体,将腿张得更开,像对男人对做无形的邀约,xue口一翕一动地流着yin水。

他在性事上从来都是禽兽,既不克制也不怜香惜玉,但是他想怜惜她,疼她。

Vol.142沙发上的温情中剧H

舌尖轻轻抵住rou缝间微微发颤的小rou核,顺势而下,试探性地往xue口轻轻一戳,xue口本能收缩地吸吮着外来物。

“好馋的xiaoxue,都被入肿了还这么馋。”安烈也没给女人口过,第一次咫尺距离地观望女人的xiaoxue,他甚至闻到yin水散发着的甜腻味,更加口干舌燥。

谷绵怜被他说得有点羞耻,想将腿合起来。

安烈摁着她的腿,不让她合上,像接吻般吮着她的xue口,要命的麻痹感炸裂全身,舌尖微细的颗粒温柔地扫过红肿的粘膜,既刺激又酥痒,她知道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想起别的男人,但身体的快感总能一幕慕的记忆给唤醒,他的体温,他的味道,历历在目。

比起高极的温柔,安烈是细腻,自已像是一道美味甜品,被他一点一点优雅地分食掉,没有半点遗漏,是一种平和却令陶醉的快感。

她下意识将腿重新张开,男人自然更加深入地勾取里面的蜜液。

“烈……嗯……”谷绵怜仰起头,不自觉地伸手抚着男人的头颅,指尖插进男人柔软的黑发之中,小腹一收,xue口吐出一大坨蜜液后剧烈地收缩起来。

高潮过后,少女的脸微微地潮红,目光更加氤氲迷离,楚楚动人。

他舔食完最后的蜜液,拿起身旁的毯子给她盖起来,他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要做个君子,但是她值得他这么做。

胯下的巨物硬得难受,他只好拿起文件审核来分散注意力。

谷绵怜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魇足地蹭着他的大腿,“你不用回军营吗?”

“我跟阳退役了。”

“嗯?是因为我吗?”

他伸手抚着她的发顶,迟疑了一下,“因为你,但也不是全因为你,要帮你翻案,而你的服务期又到了,我们只能将你先保释出来,阿阳就顺便退役了,我干脆也一起。”

“所以,你不让我逃跑是因为要保释我吧,对不起。”

“嗯,如果你逃跑了,就不能被保释,而且有了污点,翻案的阻力会更大,所以,你要乖,要听话,不要乱跑,要是你出了什么意外,阿阳会很麻烦,一堆人盯着他的身家。”

“他到底多有钱哪?比你还有钱吗?”他有钱她是知道的,但是真有钱到什么程度,她就井底蛙了。

男人轻笑了两声,“皇室的确有钱,但怎么说呢,皇室大多资产是不能变卖的国家宝物,虽然属于皇室,但其实都是国家的,只能拥有,不能变现,而卫家医药集团的资产全属于卫家父子孙三人的,可谓相当可观。”

谷绵怜指着自已,“所,所以我现在值多少钱?”

“我也不知道他集团值多少钱,但要是你给他添乱,我们几个也保不住你。”

那里敢,难得他将自已保出来,好吃好住,她感激都来不及,那里敢给他添乱,惹麻烦。

男人裤头拱起了一大坨,谷绵怜目不斜视地盯着忍不住戳了戳。

他轻轻拿开她的小手,“好了,我已经够难受了。”

“那帮你缓解好不好?”谷绵怜笑笑,扯下他的裤头,将里面热气腾腾的巨形柱状物给释放出来,沿着茎身向上一舔,再含住整个茎头吸吮着。

Vol.143沙发上的温情下剧H

男人当即爽直了腰,立即放下手中的文件,扣着她的后脑勺,让她吃进更多。

谷绵怜虽然没什么经验,但技巧出奇地好,牙齿与舌头的结合运用相得益彰,一软一硬相辅相成,如果不是亲自给她处破,这技术水平他根本不会相信她是处。

特别那舌尖,灵活得跟蛇信子一样,在铃口里钻的滋味不能再爽,越来越多的汁水被她钻了出来。

安烈抓着她的小手抚上自已的茎身,“撸一下。”

“不要……累……”谷绵怜懒洋洋地拒绝,声音听起来又娇又嗲,风情万种,看起来是只纯情的小绵羊,但其实是只sao死人的狐狸精。

他没有勉强她,自已动手,抑着头粗鲁地撸动着自已粗硕的茎身,从来不缺女人,他甚少“自力更生”,可谓是一种全新体验,她总是能轻易地能撩起他的性欲,让他无时不刻处在发情状态。

茎头被她舔得啧啧声响,更多的津液流到男人的手中,滑到茎身上,令整条茎身油光发亮,加上润滑作用,撸动起来更顺畅男人大腿上的肌rou开始收紧,按着她脑门的大手不自主地更加用力,她口腔中的柱体微微地颤动,表面的粘膜更加绷紧,铃口溢出来的味道更加浓郁。

“绵……”他沙哑地喊着她的名字,抑着头,粗重地撸着,“我只给你。”

浓稠的jingye从铃口一泄而出,很快灌满整个口腔,谷绵怜狼狈地咽下,但依然从嘴角漏了一点出来,清纯又yin糜。

她小心地咽下,再仔细地给他舔干净茎头上残余的jingye,突然问道,“烈,如果你爱我,会不会娶我?”

男人被她突然其来的问题怔住,泄欲之后,身心舒畅,阖上双眸放松地靠在沙发靠背上,抚着她的后脑勺,语气温柔且坚定,“我爱你,也愿意娶你。”

这是一个肯定句,谷绵怜始料不及,心头悸动,眼眶的热流在涌动。

无论她怎么逃避,她都要开始正视自已与他之间的关系,男人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不是她可以妄想,她不是没有感觉到男人对自已的心意,只是假装不知道,可是当他坦荡荡地承认了,她却彷徨无措。

走步算步吧。

第二天,她依然在男人的威迫下醒来,填鸭式死记硬背,完全没有节奏可言地记下了一段共二十一个音的一小段,谷绵怜可以明显感觉到男人那张天使般的脸狰狞得有点魔化倾向,他死死地咬住下唇,免得忍不住破口大骂。

不停地重复着同一个片段,谷绵怜觉得自已的双手已经失去控制,完全不听大脑指令,麻木成装饰物。

男人望着她,不甚雅观地挖了挖耳朵,“算了,我们还是学点别的吧。”

三小时下来,忍受她凌乱无节奏的琴声,耳膜一直被荼毒,他已经近乎极限,端茶的男佣已经吐了两个。

“真的吗?”谷绵怜激动地扑进男人的怀里蹭着,就差没哭出来,“再练下去,我的手要报废了。”

难得软香在怀,男人宠溺地抚着她的后脑勺,“我们来学画画吧,你喜欢水彩还是油画。”

谷绵怜脸色发青地抬头,“抽,抽象画是那种?”

安烈:“……”

Vol.144你会喜欢她的

谷绵怜大约是他见过的人之中,艺术天赋最差的一个,他已经直接放弃教她画画,带着她去了家里旗下的画廊,务求教她一点基础分类。

画廊离古堡两个多小时车程,男人换了一身便服,开了一辆不起眼的轿车来到市区。

谷绵怜下车的那一刻,恍如隔世,无限感触,这里是她来过的自由地,高楼林立,街道纵横,行人熙来攘往,繁华喧闹,一个她熟悉而响往的世界。

“你要听话,不要乱跑,知道吗?”安烈执起她的手,修长的手指穿插进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紧扣,“万一走失了,就在任一家舍洛克连锁酒店通知前台找我。”

“知道了。”谷绵怜发现他每一次都会周全地做好失散应对,“我会乖了,不会给你添乱子。”

“嗯,那就好。”他执着她的手,往手背上亲了一下,“你脚上有追踪器,我也只是以防万一。”

安烈带着她走进一条内街,一家并不起眼的画廊,老板执情地给她端了一杯热腾腾的可可,跟安烈在一边闲聊,谷绵怜端着热可可在男人的视线范围内欣赏着墙上的画作。

她对美术自是一窍不通,不过,她知道画作也是一种投资。

“有喜欢的吗?”男人俯下身,抓着她的手,喝了一大口,“阿信除了画画好,泡可可,做手工生巧克力的水平也是一流,你上次吃的巧克力也是他教我做的。”

“你做的?”谷绵怜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我母亲特别喜欢巧克力,以前我父亲还在的时候,我父亲会亲手给她做手工生巧克力,我父亲走了,我就代替我父亲做给她吃。”

“你爸爸一定很爱你mama。”

安烈专注地望着她,狭长的黑眸泛着无限柔情,“我将来也会很爱我的夫人。”

心剧烈地跳动,那怕没有结果,她也想陷进去。

谷绵怜望着他失神,男人出奇不意地往她嘴里塞上一个巧克力,铺满可可粉的外表,化开后是nongnong的奶味,香浓丝滑,在口腔里久久不散,回味绵长。

“还有吗,能不能再给我一颗?”

“一颗够吗?”男人笑着从口袋里翻出一个精美的小铁盒,将盒子打开,里面还有三颗滚着可可粉的生巧克力,但没有包装纸包裹。

“你能不能连盒子也给我?我用完还你,我想带回给球球。”

“球球?”

“卫阳的儿子,这个好好吃,我想带回给他。”

这是她第一次问他要东西,他自然不会拒绝,将盒子直接搁到她的掌心上,谷绵怜高兴地接住,笑靥如花。

怎么能这么容易满足,不过就几块巧克力而已。

“对了,我是不是很像球球的亲生mama?”

“怎么这么问?”

“他叫我妈……”

安烈的表情疑惑,“我干儿子并不喜欢年轻女子,以前阿阳家公司的年轻女职员到他家,也会被他作弄,年轻的女佣也被他赶走,他很喜欢你吗?你确定他不是为了作弄你,才叫你妈?”

“他的确开始是有作弄我,用球丢我,用水管喷水,还放蝎子吓我,后面又突然叫我妈。”

安烈望着她想了好一会,“卫家世代是天才,辰辰是老爷子通过人工授精代孕生出来,jingzi是老爷子在阿阳二十岁时设计他取得的,而卵子,以老爷子的德性,应该挑选的是拥有特殊基因女人卵子,老爷子死得突然,临终也没有告诉他女人的身份,只给他留了一句话,‘你会喜欢她的。’”

Vol.145天赋(假期双更模式开启,宝宝们假期快乐~)

“就为了要一个有优质基因的孩子,所以……那球球太可怜了。”

“可能太缺爱了吧,又被别的孩子欺凌,想通了,突然想要mama了。”

虽然缺爱,被欺凌也是事实,谷绵怜总觉得那里还是有点说不通,但这样就解释了为什么卫阳对自已没有特殊反应。

只是她很心痛。

“其实辰辰还好,有三个超疼他的干爸,现在又有你疼他。”安烈将她拥入怀里。

“那卫阳想不想找出那女人?”她有特殊天赋,可以通过相貌判断血缘关系,如果有心找,说不定能让她找到。

“不,阿阳并不想与一个出卖卵子的女人扯上关系,也不想辰辰有这样的母亲,当老爷子抱辰辰回家时,卫阳也是低触的,他跟他父亲一样想找一个心仪的女人共度一生,但已成了事实,他也只能接受,即便那女人出现,也许要等辰辰成年后,他才会让他相认。”

谷绵怜抬头,“卫阳不喜欢球球?”

“嗯……这么说,你想将来与心爱的人结婚,与他生儿育女,结果呢,突然有人给你代孕了一个孩子,你会是什么心情?不过,日子久了,感情也有了。”

“如果他爱上的是球球的妈就好了,那球球就有真mama了。”

“估计很难,他眼光太毒,很难有女人能入他的眼,如果没辰辰,他分分钟可能孤独终老。”

“还有性格一言难尽。”谷绵怜认同地点点头,“也好,这就不怕后妈对球球不好了。”

虽然相处的日子不多,但是那么软甜的孩子,她也是挂念上了,经历这一切后,或者这一辈子,她也不会结婚,也不会生孩子。

“好了,美术课要开始了,你要学的东西多着,那么多画,你喜欢那个?”男人指着一墙风格各异,题材不同的画作。

谷绵怜偏爱清透明亮的颜色,指着边角处一幅水彩风景画,“这个好好看,水桥流水人间。”

翠绿的森林中隐藏着一所由石头铺彻而成的小屋,前面还有一条小溪流经,周围是漫开的花朵,充满着田园气息,令人心境平静响往。

“哎呀,小姐真是好眼光哟。”老板阿信暧昧地挑了挑眉。

“难道是你画的?”谷绵怜立即领会到阿信的言下之意,看着画作角落的签名:α,“α就是Alpha,就是A,安烈,是吗?”

“真聪明。”男人趁机吻了吻她的脸额,“琴弹画画一塌糊涂,审美倒是挺好的。”

“你在夸我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在中间插一刀,那样我会比较开心。”谷绵怜趁机推开他的脸,“有人看着。”

不用安烈打眼色,电灯泡阿信瞬间消失于空间之内。

我不是这个意思……

“绵绵……”男人微微地喘息,炽热的气流在她的耳窝打转,刺激着她的神经元,谷绵怜当即毛孔炸起。

“不要在这里!”她警觉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男人眼神一亮,将逃跑的小羔羊拽回,“本来我还没这心思的,你这么一说,这地方的确不错。”

一只大手搁到她弹软的小肥臀上,下流地抚摸着。

Vol.146狼虎之词

谷绵怜对于男人不分场合就地发情实在忍无可忍,大声一吼,“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怎么生气法?”男人啄吻着她的唇,声音又哑又沉,“生气的样子好可爱,更想cao。”

明明是狼虎之词却说得跟绵绵情话般动人温柔,谷绵怜立即涨红了脸,不得不说这个衣冠禽兽的样子还真可怕的诱惑。

她的身体对他是越来越敏感,那怕是一个抚摸,也变得燥热难耐。

“好啦,逗你的。”男人停下了sao扰,一本正经地指着自已的画,“这是水彩画,你有没有注意到整体的构图,房子所处的位置是在黄金分割点,而不是在正中间……”

正经起来,又人模人样。

谷绵怜真拿他没办法,改天她也要让他尝一下被撩拔后沷凉水的滋味。

“又开小差。”男人不满她分神,又往她额头上轻轻地敲了一下,“是不是老师太帅,学生容易分神。”

“嗯嗯!”谷绵怜谄媚地猛点头,她可不想被深化教育。

时间紧迫,他要争取时间给她多教点东西,想碰她的念头被强压了下来,妮维亚的出现让他有很不好的预感。

比起音乐的虚无,美术好歹有个实体,没那么枯燥乏味,虽然她的头还是有点痛有点涨。

一轮理论下来,大脑CPU运行过高,谷绵怜一直处在浑沌状态,直到门口飘来牛油的香味,她猛地精神一振,将男人教的东西从海马体全部清除。

“来,新鲜出炉的牛角包!”阿信端着一盘冒着热气的牛角包从门口出现。

谷绵怜兴奋地拉着男人走了过去,但出于礼貌,她又不好意思下手,急切地望着身旁的男人,等他的许可。

“来,不客气,趁热。”阿信热情地拿起一个布满着可可粉的牛角包塞到谷绵怜手上,“阿烈说你喜欢巧克力,特意吩咐我给你做的可可奶油味,你快尝尝。”

“趁热,阿信的手艺一流。”安烈抓起她的手往她嘴里送,“吃点甜食,可以给大脑提供能量,提高学习能力。”

能不能不再学习……

谷绵怜捧着牛角包小咬了一口,外酥里滑!外面是层层酥化的牛油酥皮还有一层可可粉,里面是冰凉凉的巧克力味奶油,外热内冷,丰富的口感之余,满口腔的巧克力味道,是她吃过的最美味的甜品,一下子眼睛都瞪圆了。

她将咬了一口的牛角包凑到男人嘴边,“烈,好好吃!”

男人望着她在她吃过的牛角包上小咬了一口,伸手拭去她嘴角上可可粉,她吃东西总是会沾到嘴巴。

“是不是很好吃?”谷绵怜一脸满足地盈满笑意,转头问阿信,“你能不能教我做?”

阿信挑眉望向安烈,“可以啊,以后让他多带你来,除了牛角包,我会的东西多着。”

谷绵怜又向眼光期盼地望向安烈,轻声问,“可以吗?”

男人端起一边的咖啡小抿了一口,漫不经心的拿起一个原味牛角包,“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