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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南,简直是活脱脱的言情里的男主角。但是他是弟弟,从她八岁到陈家,十五年了,从来当他是弟弟。可是,现在这样,该怎么继续?她想起了陈父的慈爱,突然想起了陈母冷的像刀子一样的脸,她白了脸色,。她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他永远是弟弟啊。陈浩南看她脸色忽悲忽喜,似乎明白她心里所想。低头说,“不要想,交给我,你只要在我身边,别的什么都不要去想。”她湿漉漉的眼睛抬起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睫毛。他低声说,“你必须相信一件事,你这辈子是注定要嫁给我的!”“以后别叫我小南了,叫我一声老公好不好?”“好不好?”他贴着她的脸磨蹭,“来,叫一声!”她咬着唇。他轻笑,“倔强!宝贝,老公爱你!”语毕,她吃惊的抬眼,彷徨的神情撞进他的视线里,四目相对里,他的眼睛亮的吓人。他轻舔了下唇角的伤处,雪白的牙齿闪着光一样,眼睛里带着捕食般的光芒。伸手磨蹭她因为惊讶微张的红唇,“这一刻,我等的太久了,你只听到我叫着你姐姐,你不知道几年前我就想狠狠的cao你了!”陈琪被他这粗俗直白的话惊住了,突然感觉她的大腿处被一个温热的慢慢硬起来的东西顶住了。不禁僵住不敢动了。他向下握住自己的yinjing在她的大腿上蹭了蹭,“放心,它今天绝对不动你这里。”说完他竟用拇指轻轻的划过她的下身yindao口的那片嫩rou上。“我知道你只把我当弟弟,但是只当弟弟,是不够的,前十几年当弟弟足够了,今天起,当老公好不好?”“让我疼你!”他的湿热的唇贴着她的脖子,坦荡荡的说着这些话,“你不知道,我多想你,想插进去,被你包住,狠狠的疼你!”“让我欺负你好不好,宝贝。”他的手贴住她的小腹。“我以后会好好工作养你,给我生个孩子,生一个就好了!我只要一个!”“如果你有了一个我的小孩,你一定不会想着离开了,我不喜欢小孩,但我不介意用一个孩子拴住你!”“但是你不能太爱他,你只能爱我!”“好!好!你不要爱他超过我就行!”“好不好?”都是他一个人自言自语,像个痴汉一样。“啊!”他的yinjing一下一下的戳在她的大腿上,模拟着冲刺的动作,他一边动着一边看着她。让她有种已经被他插入的错觉。他孟浪无比,又毫不掩饰。guitou湿漉漉的流淌出前列腺液体,润湿了她的腿。他不动了趴在她身体上,似乎在克制。她看到他额角的青筋都爆出来。他附耳说,“jiejie,我好难受,每一天都煎熬,马上就快生日了,那天把你给我好不好?”“把你给我,我把我的命给你!”“老公会努力挣钱,不许出国,不许兼职,今天起,不要再吃一点苦!”“你住在这个小屋,你知道老公有多心疼!”“现在好了,以后不会让你受罪了!”他喃喃自语的说着,怕压坏了她,撑起身体抬头看,陈琪歪着头,已经睡着了。第十二章陈浩南起床时,陈父正在把菜一盘盘的从厨房端出来。“我姐呢?”他看了一圈,以往这个时候她肯定是帮忙的。“可能还在睡吧,你去叫她!”他佯装敲门,却没有人应答,陈父说了声,“不会是去学校了吧,她不是说今天有课?”陈浩南扭开把手进去。陈琪还在睡着,头发遮住半个脸。陈浩南嘴角轻勾起,他放轻了脚步,走近床头,弯腰,扒开头发,陈琪眼睛闭的紧紧的,脸蛋驼红着,陈浩南伸手一摸guntang的要命。他拍她的脸蛋,“醒醒!!”她慢慢的掀开眼睛,带着迷茫的神情。陈浩南出去问他爸要退烧药,陈父告诉他放在客厅的五斗橱里,陈浩南去找,爸爸跟在身后追问,“怎么发烧了,要不要下楼打针?”小区楼下不过几百米远就是社区医院。陈浩南拦住他爸,“爸你和妈吃饭,我姐吃了药睡会就好了!”陈母在外面催陈父,又是周末了,他们要去乡下,加上陈浩南高考后基本没事了,他们决定去乡下待一个月。陈浩南喂她吃了药,她烧的有点迷糊了,靠坐在他怀里听话的喝水,喂药时候,他捧着药片的手心,她低头吃,明明可以把药递给她,他却捧着喂。她用嘴巴去接药,软烫的舌尖不小心舔了下他的手心,弄得他一大早就小腹紧绷。吃了药他用毯子整个包住她,亲了亲她的额头“睡一会儿!”陈浩南这顿饭吃的心不在焉。陈母还在絮絮叨叨,“你都放假了回姥姥家吧,姥姥身体越来越不好,很想你!”“嗯!”陈浩南说,“忙完这两天我就回去!”陈父离开家时还面带忧色,一遍遍叮嘱陈浩南照顾好陈琪,非常不放心,“浩南,过一会测下体温,要是不退烧记得带你姐去医院!”“嗯!”他应着。在楼梯口等着的陈母很不耐烦,“你快点啦!她都多大了,又不是小孩,头疼脑热的也不算病,你真是cao心太盛!”目送父母离去,锁好大门,陈浩南快步走到陈琪的卧室。手里握着的正是家里的体温计。掀开毛毯,陈琪还穿着昨天的睡裙,他把体温计小心夹到她腋下,等待测试结果的空间,他低头密密匝匝的吻那对厚嘟嘟的唇。陈琪模样不能算是特别漂亮,但是陈浩南最爱的是她娇憨的模样。他轻轻舔舐她因为发烧有点干燥的唇,“宝贝!”一遍遍叫她。她偶尔睁开眼,看一眼,似乎睁眼都消耗了她许多力气,再慢慢的合上。测试结果是38.5,他想等等看,看看退烧药效果。或许是感觉到热,她睡的很不踏实,总是把毯子踢开,他脱光衣服把她抱在怀里。这样的盛夏抱着这个小火炉真是折磨,她又烧的人事不省,想做点什么都不行。昨天陈琪才知道他的心思,他如释重负,一点也不想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昨天她睡着了,但是他还是一遍遍的抚摸她,轻柔的像是呵护一个珍宝。他在陈琪的屋子里待到了凌晨才回自己房间,几乎一夜未眠的他此刻也有点困倦。现在正好抱住她想睡。醒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