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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陈阎的示意向前小步挪近,他捞起毛巾,用手掌挤干水。她双膝微曲像个孩子般缩成一团,垂感极好的裙摆盖住了身体,裙摆有泥巴,脚掌也是,他捧起她的一只脚,展开毛巾轻柔的擦拭,擦干净一只又换另一只,毛巾换了三条,佣人麻利的换了两盆水,又小步退了出去,房间静悄悄的。他坐下去,床极软的沉下去,他拉开一旁的毯子,给她盖上,一直拉到她的肩膀处。她紧攥着的双手贴在胸口,他用手掌包住她的一只手,她的手指被一根根的掰开,掌心里一张纸钞因为用力揉成紧紧的一小团,带着湿漉漉的手汗。他从床边站起来,站到她头部的位置,他知道陈琪并没有昏迷也没有睡着,她脸色苍白又身体冰凉,她的手掌被他包住合起来,放回毯子下。许多年前,他也曾这样半跪在床边,那时候他吻着另一个女孩的裙角,说“jiejie,不要怕,我这就送你走。”“jiejie”,“jiejie”,她睁开眼,湿漉漉的眼睛里映出他的脸庞。“阎焱?”“是我!”她已经神色倦极,几乎睁不开眼,阎焱伸手盖在她眼皮上,“睡吧,别怕。”她小声无意识的嘟囔,像是说给她自己听,又为自己壮胆一样,“是阎焱呢,不怕。”他苦笑,这一刻他才觉得,这世界总有些女孩她们模样不同,但有相似的灵魂,像磁铁一样,不小心招惹了同一种男人。她几乎说了和思微一模一样的话,躺在思微曾躺过的床。站起回头,陈阎站在卧室门口,微微被送走的那天也是这样一个天色晦暗的傍晚,他刚结束一个拉力赛,收到消息,飞车回家时候发现她已不见了。只有弟弟阎焱他坐在房中间,说“哥,请你放微微姐一条生路吧。”此刻他听到她呢喃的话,似乎犹在耳边,陈阎几乎站不稳,脸上带着许多忐忑,又惶恐又狂热的惊喜盯着阎焱说“jiejie,她回来了?”阎焱看着他,没说话。只闪开身让他看清楚一切,他也再次看到陈阎瞬间面如死灰。两兄弟下楼时,看见陈阎的mama正端坐在一楼喝着咖啡,她的太阳帽放在桌边角,看样子刚进来没多久。陈家老宅的孙辈都住在东配楼,女眷在后面的院里。“姑姑。”阎焱低声招呼。陈阎看也不看自己母亲一眼,目不斜视的走出去。“我听管家说你们带回一个女孩?”她的手抓住了圈椅的扶手,身体前倾,声音颤抖,有压抑不住的恐惧。“不是微微姐。”阎焱垂着眼快速的回应。她瞬间松了口气,貌似不经意的问,“是谁?”,她并不是好奇,只要不是微微,其他任何女孩都不是那么重要了,实在是刚才管家描述的连他本人都不确定是不是微微。“是个朋友。”“小五,是你哥哥的朋友吗?”她试探的问。“不是,是我的一个朋友来借住两天。”阎焱语焉不详。他走出门看到楼角的木棉花下陈阎背对他靠着墙抽烟。他抬手看了看表已接近七点,“哥,今天不去店里吗?”陈阎回头,眼神不明,“你这么怕我留在家里?”阎焱的那点心思被洞察,有点尴尬的红了脸,说不出话来。陈阎咬着烟,熟练的在舌尖移动着,含混不清的看着阎焱说,“你以为你们能藏她多久?觉得我找不出来?”阎焱没有接话。“呵呵!”陈阎不知道想起点什么,笑着自言自语,“转告齐思微,她也不必藏了,我也不是非她不可。”阎焱变了脸色,“哥,她在哪里,我真的不知道,但是琪琪姐,你不能。”他眯起眼,“那不如就试试看我能或不能。”陈琪醒来时房间一片黑,她吓得一激灵,她一向是怕黑的,所以许多年了,她几乎没有在一片漆黑的房间里醒来,但是浩南环抱她的腰身,贴着她的后背,似乎睡的很香,她懵懂间分不清是不是梦境,但是他的手臂慢慢的收紧她,一直向后靠近他的胸口,沉稳的心跳声一直传给她,他轻柔的抚摸着她的手臂,她感觉没那么怕了,很快再度沉沉睡去。他耐心的等她睡的踏实,才低头将脸贴在她的后颈处,轻轻吻了下,所谓交颈而眠,就是这样,像是她从没离开,他也从未失去。PO18弟弟的野心第44章第44章甜美的猎物在前,他控制不住自己加深这个吻,她的身体突然僵直了下,下一瞬瑟缩着向前躲避。她不说话,突然更强烈的挣扎起来,但是她根本挣不脱。“醒了?”他用气声低声问,在黑夜里怕惊动了她一般。“我是谁?”他说着手臂仍圈着她的腰。她说,“你是陈阎。”门被大力的撞开弹在墙上发出很大的声响,走廊里不算明亮的光透过来,阎焱气喘吁吁的红着眼冲进来,陈阎从床上一跃而起躲过他挥来的手臂,反手钳制住了他,手臂被反剪着,几乎被折断的力量,阎焱咬着唇一声不吭,被他压的几乎站不起身。陈阎松开手,一脚飞踹过去,阎焱趴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陈阎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了件宽松的睡裤,大刀金马的分开腿坐在床边,用脚尖踢踢地上的人,“她和你什么关系让你这么护着她?”阎焱气喘吁吁的翻过一个身,肋骨疼的他吸一口气都想叫出来,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一句话,他知道表哥还留了几分力气,不然今天他现在可能都睁不开眼了。他抬眼看了看表哥,陈阎嘴角微微扬起来,带着点轻松的笑意,“弟弟,从小到大,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我都给你,哥哥没有一点舍不得,怎么越大越喜欢抢东西呢?”“浩南他,他。”阎焱喘了口气,感觉眼前金光点点,哆哆嗦嗦的说不出来。“她是陈浩南玩腻的你怕什么?”陈阎一点也不在乎的从裤袋里掏出火机点着了烟。阎焱手捂着腹部,大口的喘息,“哥,我求你,求求你。”陈阎实在看不起表弟的这股窝囊劲,以前对齐思微,他就像个护崽母鸡,现在对这个女人也是。他伸手一把抓住陈琪脑后的长发,他看似轻轻的收了一下手,但实际力气非常大,陈琪被他一下子带的扬起了脸。她看见躺在地上的阎焱,门口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