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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找到你。”她的手肘向后缩,摇着头拒绝。他眯起眼睛,“又不乖了吗?”她伸开手指一点点再次触碰到那里,粗硬的毛发根部粗大的茎体,被碰到反射的弹动着打在她掌心,她犹豫着去抚摸,他帮她合拢了手掌紧紧的握住了那里。他松开了手撑在身侧支撑自己的身体,给她空间,让她顺利的去碰他,她的手有了自由就立刻想逃开。“嗯?”他眯起眼看着她,带着威胁的意味。她有点怕,又想耍赖,缩回了手,闭上眼睛。他不计较,笑着用手握住自己试探着再度插入,深深浅浅,温柔又坚定的进入,她疼的蹙眉时,他就更慢更耐心一点,湿热空虚的yindao再度被充实,饱满紧致的包裹着能感受到他的硬挺每一处脉络的微动,比紧密更密不可分,她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热,这么软,几乎支撑不住的像春泥般,每一下都像是接纳又像是迎合,她绷直的小腿夹紧了他结实的腰,才能克制出叫声,胸口粉嫩的rutou被舌尖舔卷着含弄,沿着乳峰打转的吮吸,轻柔缱绻,被冷落的另一个,他用手指抚弄,被拇指轻捻,手心若有若无的拂过,她被呵护照顾到了极致,眯起眼睛,娇喘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的从唇角泄出,声音低又细微,竟然微微拱起腰身,为了更贴近他。他却突然再次停下来了。她像是突然从云端跌下,睁开眼睛看见他眼神冷静“不要。”她哀求,竟不知自己也会这样软弱。“是不要,还是不要停?”他唇角的笑,她觉得更像是讥讽。她握住拳头去打他的头,他侧过脸躲过低头去吻她浑圆的那片粉色乳晕,他还停留在身体里,虽然抽出来大半,却是一动也不动。她知道他在等着她求饶,她不接受这样的羞辱。“你再也不要碰我了。”她扁着嘴大颗的眼泪滚落。他不说话,只吻着她的唇,微微的耸动着腰身磨蹭着她那处,两个人的身体,仅仅是一点轻微的连接,触碰着,退出去,挤进去,又退回去,每一下若即若离,像是模拟性爱,尝到甜美滋味的这个身体,不受她意志力控制,抬高的身体去接纳他,他却退的更远。以往他每次的亲吻都像是一场掠夺般让她窒息,今天他含弄着她的唇瓣,舌头无比温柔的去逗弄她的舌,她张开了嘴,含住了他伸进来的舌头,他逗弄着离开,她就贴上去,他伸进来,吸吮,她就张开唇迎接。她被折磨的神志昏沉。“老公,求你。”“老公在。”“老公。”和以前的哀求不同,她带着娇羞又难堪的将脸埋在他锁骨下的胸口。“老公在。”每一次的呼唤,他都回应,除了身体,他不再回应。下巴贴在她的发顶,她脸上的汗和泪和鼻息的热气一点点的暖着他胸口。“老公?”“你知道该怎么做。”她的手环抱住他的腰身,试探着向下,绷紧的小腹结实又光滑,她每一下的探寻,都让他叹息的扬起脖颈。终于摸到了那里,垂着饱满的yinnang,被她的手不小心抓住,瞬间收紧,她学着他教的动作,握住了他的茎体,扶着他,一点点的去碰触自己下身那处。对她来说,并不是很容易。每当她想退缩,他都能察觉,他去吻她裸露的肩膀,她受到鼓励就更大胆一点,被手扶正的yinjing抬的太高,她微微的向下压着,将他硕大的guitou一直送到可以碰触到,又能轻易插入的角度。他的手抚摸她的肩膀一直向下到她的纤细的手腕处,被他紧握的手腕再也无法动弹,他就那样在她的掌心一点点的挤进她湿滑的入口,再没有迟疑,也没有吝惜力气,直到她的握住的手指也碰到yindao口湿滑的一片,她松开手,让他更深的进入,直到他的小腹贴住了她的。他发出满足的喘息,她却哭出声,“陈浩南,你是个混蛋。”“嗯”他猛地抽出又全根没入,换来她低声的叫。“记住,这个混蛋在干你。”原本轻柔的动作变的猛烈,她措手不及的承受着侵略一般的进攻,身体扭动的想退缩又无路可退,快感来的太强烈,他每一下都碰触到她那片敏感的嫩rou,抗拒变成迎合,她环抱他的腰身,只剩最后一点的理智也消失了,她竟然觉得自己没有廉耻之意,他低头吻她,她乖巧的仰起脸,呻吟声被他含在唇角,他的喘息声,和狭长的注视着自己的眸子吸引她无法移开视线,他的眼里燃烧着最深沉又热烈的欲望,只是目光都让她颤栗。她眼泪里的委屈,都在他的视线里,这个娇小的身体带给他无比的快乐,她每一次挣扎着向后退缩,都被他手臂收回怀里,永不会有机会逃离。他的手掌托着她的后脑,她就那样躺在他手心里,脑海里,空无一切,天地间只有他,她在他怀里,被恣意怜惜,抗争过,抗争不过,比不过他的耐心,这个身体被他唤醒,他一直等待的就是这一刻,她心甘情愿的臣服吧。弟弟的野心第50章第50章这是恒基第17次股东大会,因为是大股东会,参会的人寥寥,也就十几人而已,国内对地产开发的调控,导致他们目前面临一个极其重要的关口。二十几年前公司还没有上市时,黄峻的爷爷屯了许多地,当年的远郊离城百十公里的地几乎全拿下来,上市后,城市扩张,被划到市区的土地以此向城外延伸开发。目前政策调整已经不允许企业决定开发时间,按照拿地时间来算,这些土地要么转手,要么立刻开发。无论哪一种都不容易。他回国三年,从三年前爷爷力排众议把他列入大股东开始,他身兼恒基开发的总经理,和恒基集团的副总裁,至今为止,还没有遇见过如此艰难的选择。会议进行了半个小时,股东的意见没有统一,讨论很激烈,两方意见相左,但是没有任何一方提出更加可行性方案。助理走过来,递过来电话,他看了一眼,示意助理今天会议到此为此。他拿起电话站起来向会议室外走。大股东除了黄家的姻亲就是黄家整个家族的旁枝血脉,都是长辈,他没有与在座的各位打声招呼,转身离去,让这些人很不满。“怎么?”“你现在有没有时间见面?”他挑起眉毛,她很少主动给他打电话,少到没有的地步,尤其是白天。“我让姚林去接你。”“不,我在家等你,你一个人来。”他抬手看了看表,今天的日程不算紧张,但下午三点他要去一个饭局,是爷爷安排的,不能退掉。他说声好,就要挂电话。“是,是龙门村的家。”她手里拎着拖鞋已经站在门后,他进了屋就扶着她的肩膀脱鞋,。“怎么穿这样?”她问。西装革履,打了领结,头发也做了定型。“晚上可能会有相亲。”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