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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她的身体一点细微的变化。从生物学来说,排卵期的雌性动物身体会释放某种气味吸引雄性交配,繁衍后代,但那是动物。人类经过千万年的进化已经不像是动物那么的明显。之前有听到他玩笑一样说,“你在排卵期”,并没有在意,久而久之发现,每次某个阶段,她不容易受伤,陈浩南自然更是驾轻就熟,他知道她的排卵期,他会更加的放松,不加忍耐,那是他最接近尽兴的时刻。也只是接近而已,二十岁的男人正处在生理的最高峰,精力无穷,欲望无穷。他确定了这些,几乎没有迟缓的完全推进去,一直到她湿滑的入口完全贴紧包裹住他的粗大,虽然没有完全进入,但是已经到了她的身体最深处,已经无可再进。他微微用力就让她皱眉。男人最敏感的部位其实只有guitou处的冠状沟,所以她很容易就能满足他,让他嗨上天,但是她的体力太差,她娇小让她根本无法彻夜满足,不能让他尽兴。“看,都吃进去了。”不知道是他的怀抱太热,还是她感觉到疼,他低头看她鼻尖已经有潮湿的汗珠。他的唇色干净而浅,每到此刻抿紧了,唇峰棱角毕现。他许久都没有动,耐心的等她适应,又低头轻吻她眉眼,温柔的和以往有许多不同。“张开眼看着我。”他轻声哄她,床上总是被动的她,唯一不肯妥协就是闭紧了双眼不肯看他一眼。偏偏他从来不用后背位,不只是因为后背位太深,容易控制不住力道伤了她,更多的原因是他喜欢面对面,把她的一切一览无余的尽收眼底,无论是身体交合,还是她细微的表情,痛楚或者颤栗的抖动,每一秒钟,每一帧的画面,每一寸肌肤触手可及,印在脑海里。他会在小细节容忍她的不乖,闭着眼也好,抗拒也好,都统统当做撒娇的小猫,她没有利爪,一切挣扎都是无害的,他能掌控她的全部。陈琪说的没错,他是个混蛋,或许混蛋太含蓄了,或许他是个变态,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她才是他的诱因,让他犯病一样,上瘾。他低头看,小小的入口被撑大到极致,边缘处湿漉漉的泛着几乎透明的粉色,他轻轻的抽出来,又狠狠的插进去,稳稳的节奏,像是机械运动一样,无论她如何抗拒,他有无穷的精力和持久力让她情动。她贴着床的手掌忍不住抓紧了床单,埃及棉的床单柔滑,她找不到附着力,他握住她的手掌贴在自己腰侧,下一瞬,腰上多了几个抓痕,他皮肤极白,映衬着红色的几道痕迹,醒目鲜艳。她回神间就缩回去,却被他按在腰间,怕压着她,他松开她的手撑住自己身体,停下来,贴着她的脖子细细的从耳下一直吻到锁骨。“别怕,我不疼,搂住我的腰。”被俯冲的力量一直挤到床头,他的掌心一直包着她的头顶,怕撞伤了他,突然想起来,两个人从第一次到今天,无论他清醒时、喝醉时、高兴时、愤怒时,他都会这样在床上护着她的头,美式的床头是厚厚的软包丝绒,回弹好又亲肤,无论如何头也不会受伤的,但是他就是坚持这么做。陈琪在神志昏沉间还能有丝清醒的想起这些事,比起他保护的这点,他在其他处留下的伤口更疼。锁骨处的伤口刚刚结痂,他吻过,还有隐隐的疼,但是这次他一直都温柔的,慢慢的吻着,好似不是陈浩南一样,从前也粗鲁但没有弄伤她,后来他越来越容易弄伤她,每次她都紧张,导致现在她也完全无法放松。陈浩南用脸贴着她的颈侧,颈动脉血管跳动的有力,他摩挲着转过头细细的吻那处,芬芳的身体的味道随着体温从每个毛孔里散发出来,青色的血管里流动的血应该也是这样的味道,每一下跳动挨着他湿润的唇,像是敲打他的心。他抬起上半身撑住自己身体的时候腹肌紧绷,下半身不再收敛力气的时候,每一下深深的插入都给大脑皮层带来最高程度的快感,大腿和背脊都忍不住颤栗,她的柔软和紧致的深处温暖湿润完全贴合包裹住他的下身,快感从那里瞬间迸发到全身,连头皮都刺激的酥麻。力气是相互的,他用力时,她的身体会超过自己意志力的去放松了接纳他,他抽出时湿滑的甬道会包裹着挽留。她无法用意志力控制呻吟声,从牙齿间断断续续的流露出来的叫声,娇柔而羞怯,停下动作来低头吻她的身体时,她咬住了唇忍住不发一声。胸口粉嫩的乳尖,他闭着眼用鼻子去磨蹭,像是婴孩一般下一瞬完全的叼住含在嘴里吸吮,轻柔又慢慢加剧了力道,她忍不住睁开眼睛,看到他睫毛低垂完全的遮住了眼睛里的锋芒。如果今天是这辈子第一眼见到他,很难不让人不心动的男人。他的唇色血色素极低一般泛粉,脸部线条从颧骨到下巴,顺滑而下削瘦却不露骨,眼睫线长,眼尾的外廓线交界明显,每每汗珠从额头流到眼尾,像是眼泪,让这样一个平时霸道的男人有脆弱的感觉。每天都看到他,什么时候他变成这样一幅模样了呢,和几年前相差太多,以前脸颊的婴儿肥慢慢的消去了,脸上的线条一点点的冷峻起来。“喜欢吗?”他没有张开眼,却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侧,他知道她在看他。她不说话,让她在床上说出这些太难,他早已习惯。“走之前好好陪陪我。”他说。弟弟的野心第60章第60章盛夏虽然已过,午后的阳光仍浓烈,照的满室明亮,半个床被透过白纱帘的阳光铺满,温暖却不炽热。陈琪枕着手臂醒来,感觉到身体酸疼,想起床,却觉得这场午睡让身体更加疲惫,她慢慢的翻身,抱着被子,睡姿不对,让手臂僵直的要断掉一般,连手掌都麻木了,她安静的等待感觉的回归,突然察觉到手指的异样。抬起手看,左手无名指多了枚黑色戒指,这个指环和另一枚戴在中指的粉钻错落着挨在一起。戒面菱格纹交错的切槽里镶嵌的微粒钻晶莹剔透,一点点的闪着光,深色戒面的背景映衬,像是暗夜里的星光发出温和的锋芒。她对时尚潮流和品牌几乎一无所知,中午陈浩南解袖扣时她看了一眼,发觉和手指上的戒指风格非常接近。她伸出另一只手去拔戒指,无论手指屈伸,都无法把它取下来,虽然和皮肤贴合的并不是密不可分,边缘圆润,但是全封闭的圆环,宽幅的戒面,取下来似乎很难。她侧卧着,伸直了手臂手掌摊在阳光下,眼睛看着那两枚戒指,不知不觉又睡过去。陈浩南在医院走廊里,看见了陈阎的母亲,丹尼尔跟在身后,拎着水果篮和鲜花。两人确认了是这间病房,陈浩南停下来就看见那个漂亮的妇人正坐在病房门外的沙发里,她双膝并立,双手交握,虽然神色憔悴难掩美貌,陈阎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