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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道淡淡伤疤,每一块皮都好好的。夜色中他环视四周,这里……很让人熟悉……这好像是他的书房,不,是公主府的书房。他起身点了烛火,这摆设……是婉儿还未把他的东西搬回卧房时的样子。这是怎么了?“少爷,您怎么醒了?”守夜的丁子因亮光醒了过来,却见楚原皱着眉审视着屋子。楚原看了他一眼,越发觉得奇怪,丁子因为犯了口业,他与婉儿和离了之后就被他贬去侯府养马去了,他怎么又出现在这里了?“这是在哪里?”楚原问道。“这儿是公主府啊少爷。”丁子看着他,少爷这是魔障了?怎么连自己家都认不出了?难道……是婉儿救了他,把他带回了公主府?他是睡了多久啊?长安离鹤州几千里远,婉儿要把他运回长安,怎么也要个把月啊。“今日是什么日子?”“贞化十年八月初五。”丁子摸了摸楚原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自言自语道,“没发烧啊。”楚原听了手一颤,差点把手中的烛台掉到了地上。他……回到了两年前,他与婉儿成亲三个月的时候?这怎么可能!楚原仔细询问了丁子这几日自己与公主的作息,果然是两年前两人相处的模式。难道这是真的?他难以压抑心中的震撼,回到过去……最疯狂的说书人都不敢这么编,这到底是如何发生的?他把丁子支了出去,又仔细检查了自己,此刻连被草木划破的刺痛感也已消失,这个身体的确和两年前无异。难以置信之后是按捺不住的狂喜,难道是上天垂怜,给了自己与婉儿白首偕老的机会?婉儿……他举着烛台便要出门,他要去看她,这是两年前,婉儿见了他必定会高兴的。拉开了门,此刻天色渐白,正是盛夏十分,蝉鸣声声声悦耳。他看着房前那两棵郁郁葱葱的银杏,迈出门槛的脚又退了回来。那是成婚前婉儿特地命人栽种的,听说他喜欢银杏,便找来了最好的品种,如今也才过了半年的样子,已经长得很好了。两年前他对她十分冷淡,她的嘘寒问暖换来的从来都是自己疏离有礼的回应,他亦不曾为她花过什么心思……以婉儿的聪慧,若自己前后变化太大,她定会看出端倪,最怕的不是她怀疑,而是她因怀疑而调查什么……他蓦然想到了别院那幅画,若她哪日知道了自己对二公主曾有的心思……他必须慢慢来。楚原睁着眼一直等到了卯时二刻才叫了丁子备水,洗了脸又仔细扎了头发,找了她最喜欢的碧玉冠,换上了白色长衫,辰时快到时,他按下激动的心情,出了书房来到主屋。春梅见他这么早过来,忙请了他入内,婉儿此刻正在屋里梳妆。“公主。”楚原克制着自己,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些。婉儿脸上有几分惊喜,随即带着歉意道,“请驸马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好。”说着她胡乱点了两个首饰,叫秋宜快些。“不急,”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静静看着她,眼神中带着淡淡喜悦和努力掩藏的爱意。她对着铜镜看不到他的神色,见他一直不说话,心想他必定是等得不高兴了,便道,“春梅,宣早膳。”又带着歉意对楚原道,“驸马先用早膳吧。”“无妨。”楚原站起身到了她身后,“公主,这耳环似乎与花钿不太相配,不若……”他在她的妆盒中找了一对别致的玉白色雏菊,“这对可好?”婉儿吃惊的看着镜中的他,是因为铜镜太模糊了吗?为何她隐约感到他的眼神有几分柔和?楚原知道自己外露了,敛下眸道,“等公主一起用膳是原的本分,公主不必着急,今日是原来得早了。”这时秋宜已完成了妆面,扶着婉儿起身,楚原伸出了手将她的小手轻轻握住,尽量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不那么激动。他手心的热度传到她手里,仿佛带着叫人颤抖的电。难道是还没睡醒,此刻都是梦境?婉儿看着他的手十分疑惑,抬头却见他神色十分自然,只是眼中少了疏离,多了几分暖意。她还来不及说什么,他已牵着她的手坐到了桌前。=========我决定举锅盖遁了第五十章受宠若惊两人默默的用着早膳,秉持了成亲后但凡没有长辈在场他就疏离有礼保持沉默的一贯做派,只是偶尔她偷偷抬眼瞧他,却见他也正看着自己,眸光和煦,隐隐的还带着些炽热,仿佛他们真是恩爱夫妻般。这太不正常了……婉儿低头继续用着餐,心里细想着这几日可有特别的事情发生,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难道……有人给他施压了?父皇母后是不知道他们的情况的,能施压于他的,那便只有她的公婆了。定国侯夫妇还在南方,从何得知他们的情况的?“可是有谁在公婆面前嚼舌根了?”婉儿看着春梅道,“晚些时候让人查查,本宫和驸马的事还轮不到下人胡说。”她呀……被如此冷落还在替他着想,而他都对她做了些什么?一直努力不让自己的亲近太过突兀的他忽然忍不住的握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嘴边,快碰到时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立刻又不着痕迹的后退了些,“阖府不是公主的人就是原的人,父亲母亲想打听怕也无从打听起。只是父亲在信中提起原年幼时他与母亲不和,对原也疏于管教,如今想起来还十分后悔,因此督促原待家人须谦逊,琴瑟和鸣并非一蹴而就,原回想这几个月,确实有许多做得不好的地方。”原来是因为公公的提点……她微微有些失落却也不疑有他,微红着脸任他握着自己的手,只觉自己被热铁包住了,放也不是回握似乎又有些太不矜持,只怕他对自己的印象又会差几分,便道,“民间有句俗话,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们……挺好的。”她微笑,只是他怎么看这笑容都显得委屈。“我们会更好的。”他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放开了。婉儿是这般的好,为何他过去没有珍惜?他不会让她再受任何委屈,她是大晋的嫡长公主,更是他的小太阳,她就该笑得恣意就该活得肆无忌惮啊。“这油条炸得很是酥脆,公主试试?”说着取了一根油条扯成段放到她的粥碗里。婉儿愣愣的盯着油条,他……是如何知道她喜欢把油条放在粥里吃的?他们自成亲以来一同用早膳的机会不过五次,有油条的除了这次似乎也就一次而已……她苦笑,他心细如发,他的温柔端看他愿不愿意给而已,今日他愿意,只是因为公公的信吧。赵婉啊赵婉,何必这样自怨自艾,他愿意已是个很好的开始了,你既然心里清楚他对你并非如你般一见钟情,又怎么能要求他自始便如你待他般诚心?他愿意试着与你琴瑟和鸣,难道你还要埋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