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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郝嘉有些不信。“嗯。”郝振却只应了一声,没有过多解释。他承认他之前错了:有些问题出现就是出现了,不能假装不存在,他该想怎么正面解决,而不是一味的逃避,把无关的人拿来做挡箭牌。蒋维也好,姜思言也好,都不该被扯进来,他想。但他不能坦白地同郝嘉承认,姜思言就是那个“挡箭牌”。他于是没有在继续往下说。郝嘉却却从他微妙的表情里看出了端倪。之前,她一直怪他不肯承认,不肯踏出一步;但嫉妒上头的时候,她也会怀疑自己的判断。而现在,她可以肯定了:他是喜欢、在乎她的。确认的一瞬间,她乐了,脚上的伤也彷彿不痛了。尽管没有伤到骨头,骨科医生说郝嘉的脚还是要过一个星期后才可以活动。郝振找了个轮椅接郝嘉出院、回家。没有郝嘉期待中的公主抱,他找了一个钟点工帮忙照顾她。钟点阿姨很敬业,甚至主动问郝嘉要不要上洗手间。郝嘉吓得忙从轮椅上起来,单脚蹦了几下,表示这个问题可以自己解决;只是等晚上阿姨下了班,她又换了一副面孔。“哥哥……我想洗澡……”她竭力装出一副难为情的表情。“你这几天不能洗澡。”郝振为难地看了她一眼缠着绷带的脚。“可是我都好几天没洗澡了,好难受。”郝嘉,“上午阿姨推我去理发店洗了头,可是我总不能让人帮我洗澡吧。”“你的脚……”“我把脚裹上保鲜膜,就泡一下就好了,不会弄溼的。”她拉他的袖子撒娇,“哥哥……”“……”最后郝振妥协了。他去浴室帮她放洗澡水。嘉住的客卧没有浴缸,只有花洒,池面的地砖连防滑垫都没有一块;郝振只好把主卧那并不常用的浴缸借给郝嘉。他调好水温,从外面沙发旁找了一块地垫铺浴缸在旁边,这才抱她进浴室。郝嘉单脚踩在地垫上,小心的脱衣服。郝振等在门外,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声响,确定她下了水才出了卧室;然而没过多久,里面忽然传来一声惊叫和哐当几声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嘉嘉?”郝振唤。他试着叫了两声嘉嘉的名字,然而并没回应。“嘉嘉,嘉嘉你没事吧?”郝振又走到浴室前,拍打了几下浴室的门。“哥哥,帮我……”里面传来郝嘉的声音。“我进来了。”郝振推开浴室门。只见盥洗盆旁,一堆洗漱用品跌落子阿迪,嘉嘉手揉着腰坐在其间,痛苦地想要站起身。“我滑了一跤。”郝嘉赤裸着身子,混身溼漉漉的,她热水蒸薰过的皮肤微微泛红,脸也红红的。郝振忙别开眼,拉下一旁的浴袍盖在她身上后,这才打横将她抱起。“怎么样?摔下去的时候有碰到脚?疼不疼?”他抱她出了浴室,将她放到自己床上,用另一只扶着自己后背坐了起来。就去检查她的脚。“疼……”郝嘉眨着眼,可怜巴巴的看他。“我送你去医院。”郝振皱眉,就要再次抱起她。郝嘉这才拽住郝振的胳膊:“其实我没摔倒……我骗你的。”。她缠的保鲜膜早被她扒拉下来了,光裸在浴巾外的两条腿,一点没有磕伤和淤青。“下次不要开这种玩笑。”郝振起身。郝嘉却先一步起身,跨开双腿坐到了他身上。她用的跪坐的姿势,反折着双腿,受伤的那只脚就那么贴着床面。郝振被她压在身下,要推开她,必要会扯到她伤了的脚踝。“嘉嘉,我说过……”郝振擡头看她,一双眼眸也沉得吓人。“嘘——”郝嘉伸手按住他的脣,意有所指地看向他胯间。那里正支着帐篷从他在浴室看到赤裸的她,到他抱她出来那短短几秒,他的身体已经给出了反应。“哥哥,你硬了……”她蹭了蹭他的胯间。郝振双眼变得更加晦暗,像酝酿一场暴风雨。郝嘉低头凑近,凑过去,鼻尖轻点着他的耳朵:“为什么一定要说一些口是心非的话呢。”20-yuhuo郝嘉跨坐在郝振身下。郝振擡眼便能见到她白皙的肩头,性感的锁骨,包裹在浴巾下俏生生地挺着的胸脯,以及短巧的浴巾根本无法遮住的修长大腿……他该闭上眼睛,阻断所有视觉上的反馈。可即便这样,他鼻尖仍能嗅到她。明明是他惯用的那款沐浴露,在她身上偏偏成了另一种味道:没那么清冽,反而带着若有似无的奶香,格外的勾人。他一时间干渴的厉害,下身那根东西也硬梆梆地搏动着,被布料束缚得十分难受。郝嘉彷彿听到他抑制在喉咙里的喘息;鼻尖从他耳边移开,沿他面部轮廓开始描绘:额头、眉峰、眼窝、鼻梁、脸颊、嘴脣……“为什么要这样呢……”她的脣蜻蜓点水般游走过他脸部,温热的气息就那么吐在他面前,“明明你也想要我,为什么总是拒绝我呢……”她的嘴脣柔软溼润,让他忍不住想到清晨带着露水的花瓣。他的皮肤甚至能感受到她嘴脣说话时的开合,麻痒的感觉伴着溼润的呼吸,几乎渗进他的骨髓深处。理智想要拒绝,身体却一动不动——郝振默许的姿态鼓励了郝嘉的进一步动作。郝嘉开始去吻他那张让她心心念唸的脣。如她上次没做完的,也如她一直想做的那样:她贴着他的脣,伸出舌头,去尽情描摹他的脣瓣……她的吻没有任何章法,却吻得动情;柔软的手掌游离在他肩膀、胸膛、腰腹……然后往下去解他发皮带和拉鍊。她还没做过这样的事。她的指法笨拙,手指羞涩的轻颤,动作却毫不犹豫。在她啪嗒一声揭开那皮带扣时。郝振费力地凭着脑中最后一息尚存的理智,按住了她的手。“嘉嘉,不要挑战我的自控,我也是个男人。”再继续下去,他不保证他会做出些什么。她才没有挑战他的自控,她要它们消失。“你是说,你会控制不住?”她低声说,去舔他的喉结,“哥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就在这儿……““然后呢,你有没想过后果?”郝振几乎咬牙,“我们是亲兄妹。”郝嘉没答,直接扯开了自己的浴袍。这次她不要再半途而废,她于是把羞耻全都抛开了。她白皙的躯体就这么暴露在明晃晃的光线之下,带着沐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