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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嘉的热吻,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托住她扬起的后脑勺;很快,两人便相拥着从玄关到了客厅的沙发上。郝振将郝嘉压进了沙发上,拉开她裙子背后的拉鍊。他俯身亲吻他,温柔又带着宠溺,不时舔过她敏感的耳畔。郝嘉在他身下愉悦地颤抖着,抓着他的衣服:“哥哥,这次,我在上面好不好?”郝振于是将她翻了个身抱坐在腿上。解开的裙子,在推搡中郝嘉的衬衫顺着香肩滑落,露出她精心挑选的内衣:白色的蕾丝款,三分之一的罩杯堪堪遮住了两点,沉甸甸地拢住托高丰满。郝振的呼吸一下子重了,郝嘉在沙发上跪起,慢慢地挪过去,舔他的喉结。这是她从前无数次在幻想里演练的场景。她含住他的喉结,轻轻地咬一口舔一下,越吻越下,在他脖子,锁骨……郝振就被撩得红了眼,roubang隔着裤子高高顶起,肿胀得有些发疼。郝嘉的大腿和那隆起来的guntang只有一层布料之隔;她隔着裤子感受到那硬度,却依旧不急不缓。她抱住郝振的腰,手从他衣服下襬伸进去,揉捏着他紧实的腰腹;一点点往上拉起他的T恤脱下。他上身结实的肌rou一寸不落地呈在眼前,那触感一流,她手从下往上攀,抚过侧身腰线,摸够了,才慢条斯理地去解他的皮带。挺立的性器,一下子弹了出来。她握着他挺立的性器缓缓撸动,然后在他的注视下,缓缓低头含住硕大的guitou。27-终章郝振天赋秉异。郝嘉艰难地吞吐着,舌尖在冠状沟打转,郝振抽了口气,郝嘉立刻吐出来,紧张地看着他:“我做的不对?”“不是。”只是他舍不得。郝振擡起郝嘉的下巴,把她拉起来跟他接吻,手指向郝嘉的腿间探去。他一边打开她的双腿,褪下她的内裤,一边地亲吻着她的头发和耳尖;纵然欲望急切,也记得刚才她那句“想在上面”。他保持着她跪坐他身上的姿势,扶着她的腰,将她早已准备就绪的xue口对准自己肿胀的欲望。郝嘉感受到郝振抵上来,一手撑在他肩膀上,另一只手握着他粗大挺立的性器,在xue口滑动几下,慢慢坐了下去。“啊……”guitou挤进紧窄的入口,郝嘉只觉得整个大腿都在颤抖,呼吸急促看着郝振,好一阵才将他全部吃了进去。这个姿势进入得尤其深。一开始,她只能贴着他的腿,小幅度前后摇动。后面吞吐的动作越来越顺畅,加上郝振握着她的腰帮助她,她的速逐渐加快。“哥哥……”难以的饱胀和满足下,郝嘉的眼睛里很快升起溼漉漉的水雾。空旷的空间,有力的心跳,喘息和低吟,暗灯和整面的玻璃墙……她和他相拥,交合为一体。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愉悦下,郝嘉忍不住低吟出声,像小奶猫一样,娇柔地在郝振耳边哼哼。郝振把他紧紧搂在怀里,胸膛相贴,一开始还能克制纵容她自己掌控节奏,后面也渐渐越来越具侵略性。他扣着她的腰,变换着位置,粗硬的性器顶入敏感的深处不住向里开拓。“哥哥,你太大了……你慢点……”她逐渐开始承受不住,呜咽着绷紧了腰腹,抓紧搭在他肩头的手;把脸埋在他的颈侧,小声求他。这样的话,只能刺激得他越发红眼。他咬牙,掐着他的腰猛地往下坐,脣舌却温柔地安慰舌头与他交缠,亲吻。蜜水顺着他的进出被带出,粘连在两人腿间。让人脸红耳热的“啪啪”声中,两人将世俗伦常通通抛到脑后。直至她痉挛着高潮,他才抱起她往床上。…………第一次女上位,郝嘉并没能如愿地坚持到最后。但这不妨碍脚伤好后的她在此事上的热烈和大胆。她对郝振的欲望,毫不掩饰。她喜欢在早上,他即将醒来之际,描摹着他的眉眼亲吻他,裸着身子在被子下与他“肌肤相亲”,听他低喘着将自己翻身压倒身下……她喜欢穿着性感的泳衣拉他一起游泳,沿着他线条流畅的肌rou,抚摸他的每一块骨骼,由着他将她抵到冰凉的池壁上……她还喜欢穿着他的宽大的衬衣,真空着在房间里晃悠,直到他用危险的眸光锁着她,拉她坐到他的腿上……在郝嘉的努力下,她和郝振试过了公寓每一个地点:游泳池,健身房、厨房、浴室、玻璃窗前……他们也试过了不同的时间场合:在他做早餐的时候,在他刮胡子的时候,在他回邮件打电话的时候……甜蜜又荒yin的日子过得飞快;很快郝嘉的假期进入了倒计时。最后一个周末,两人决定一起去海边过。海还是临市那片海,因为最近也最美。但酒店定在了另外一处,超大的套房,阳台正对着大海。两人办理完入住,一起去海滩。这里的海水很漂亮,浅碧色,温度也接近温水。郝嘉踏足水里,忍不住郝振泼了一捧,又笑着跑掉了,踩起一连串白色的浪花。郝振找了块平坦沙地坐下晒太阳,就那么看着她玩闹;等她累了,才拿出防晒霜帮她补。俯身蹲在趴在沙滩椅上的郝嘉身旁。郝振挤出防晒霜,用手掌到处抺匀,推开涂在郝嘉身上,从肩胛抹到小腿后侧,一寸不落,细致非常。郝嘉享受着他炙热手掌恰到好处的力道,忽然想起件旧事,撑起身子转头看郝振。“怎么了?”郝振问她。“那次——”郝嘉蹙眉,“我要是没有抢过防晒霜,你是不是就要帮姜思言涂防晒?”她心血来潮地忽翻旧账,郝振一时竟没反应过来,好一阵才道:“那时,我其实本来也是打算叫你过去的。”“真的?”她怀疑地哼声,不太相信。这段时间,郝振总算体会到有个爱吃醋且占有欲强的小女友是怎样的体验。“真的。”他无奈地再次强调。郝嘉想起之前的种种,心里仍旧不舒服,但不舍得浪费时间和郝振生气,毕竟假期只剩几天了。“我想吃冰淇淋。”她说。郝振于是去买。炎热的夏日,冰淇淋几乎是离开冰柜便开始不停的融化。郝嘉从郝振手里接过冰淇淋咬了一口,脣边顿时生了一圈“白胡子”;郝振拿纸巾帮她擦;郝嘉却不怀好意地凑过去,将“胡子”蹭到他的嘴角。郝振皱眉,却也由着他,在这个无人认识他们的城市,任由她在公众场合亲暱地吻他。直到她哼哼唧唧地喘息,姜思言这页才总算翻了过去。在沙滩散漫地玩了一天。晚上两人回房间,洗了澡,坐在阳台吹海风。远处是被霓虹灯勾勒出的高楼,层层叠叠被光晕染在一起。郝嘉穿着浴袍,窝在郝振怀里,同他坦白当初在别墅选房间的那些小心思。郝振一边用浴巾帮她擦头发,一面听着;想着自己当初自以为是的做法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