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
纵叫喊,沉沦在他带来的rou欲之下。原来林药药的勾人,不仅是在她大胆的动作和放肆的语言,更多的,是在这刻。她攀附着他,却又带领着他。把最柔软的部分敞开,将他的一无所知、他的茫然无措统统纳入,转化为沉眠在身体最深处的野性。得以释放的疯狂。不知拍打到几时,只知全身都没有力气,易筵成小心翼翼地拥住她,喷出浓稠的jingye。他退出去,林药药坐起身子。“我……”易筵成只发出个音节。他没能让她高潮,就先结束。说起来有些丢人。她却无所谓,“你是第一次嘛,不熟练很正常,没关系,别的我下次再教给你。”这才初夜而已,他们的身体不够合拍,需要的只是更多磨合。毕竟他的天赋,就那么显著地摆在那里。况且白天已经进行过一次彻头彻尾的高潮,林药药现在对此并不强求,太多身体也吃不消。易筵成回答:“好。”林药药看他好像难忍地有些自责,好笑地靠过来,与他耳鬓厮磨,充当安慰。缠绵过后,趁还在贤者时间,进行一番不带情欲色彩的亲密行为,也有助于感情升温。被睡过的易筵成温驯不少,跨过心里那道坎,也环过她的肩膀,轻轻吻她的头发。林药药干脆仰头,将其变为绵长深吻。这个角度,她正好可以斜着从玻璃窗望到夜空。光污染这么严重的地区,竟然能看到有颗星光闪烁。分开后,她抬手指过去,“你看,有星星。”易筵成回头顺着向那处望,“看到了。”“你猜那是什么星?”他对星象不曾有过研究,“不知道。”林药药沉吟着观察片刻,“现在几点?”“十点过。”她便得出答案,“那我猜是五车二。”这个名字粗略地听说过,易筵成问:“你还学过天文,怎么猜的?”“略知皮毛。”林药药回答,“星空通常要根据不同季节和方位来判别和观测,有了大致范围,再配合其他参数,就很好确认了。比如星等,一个代表星星的明暗程度的量。我们现在这个地段,能轻松观察到的应该只有一等内,甚至比那更低,比如0等的织女星,-1等左右的天狼星和老人星,或者-3到-4等的金星,也就是启明星。”“但你说这是五车二。”“对,五车二是北天第四亮星。其他几颗北半球最亮的星星,在这时间不是没升起,就是已经落下。用排除法,再比对方位后,应该是五车二。”这是易筵成从未接触过的领域,但听得有些意思,“厉害。”“而且,你看着它像一颗星星,其实五车二是个双星系统。简单来说,就是由距离非常相近的两颗黄巨星组成。可是我们离它太远,rou眼观察,只会把它们当作一颗。”她靠在易筵成的怀里,见他仍抬头望着,“多像现在的我们。”20.扩散·上<她有一个群的前男友(爪一锤)|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20.扩散·上【过期男友】会话档案编号:010上传者:19号“我最期待的来了!”“我搬好板凳了。”“前排卖瓜。”“有必要吗?大家都少说二十好几的人,能不能成熟点?”“但是我们真的很好奇。”“对的,无法控制的好奇。”“你们就是想等着嘲讽我。”“我们不是故意的,可是好奇心这东西,控制不住。”“才一个下午啊!竟然有人能和她只谈一下午,谁会不好奇!我以为三五天已经够短的,林药药的速度,超乎我们的想象。”“不是我故意得罪人,我和她做都能做一下午。”“你那是被她上了一下午,注意人物关系。”“所以在正文还没开始,我们就已经要打起来了吗?”“药不得,药不得。”“你们到底还听不听?”“听!全群禁言,认真听19说。”“我们是在外面上课认识的,营养学。去上课的都是已经工作的成年人,只有我和林药药是学生,又分在一个组,很自然地就比较熟。虽然只在一起几个小时,但我们认识了两个多月。“我不太会和人打交道,不像林药药,那些西装革履的叔叔阿姨,她都能找到话题聊几句,我只和林药药说话,然后下课一起回家。”“没有司机接她吗?”“她后面要去打壁球,距离上课的地方很近,直接走过去,和我到地铁站顺路。2013年11月17日,我记得特别清楚,我人生永远的污点。结课那天,我问她要不要报名更高级的班,她说时间排不过来。“我当时对她有些心动,所以很惋惜,以后上课就没人能这么说话了。在地铁口,应该要告别的,可是半天不舍得走,就想一直聊下去。“我说,你那么活泼,跟谁都聊得来,应该很招人喜欢吧。“林药药就很突然地,‘我当然希望全世界都喜欢我。’“我还没反应过来。“‘但现在只想你吻我。’”“哇哇哇哇哇。”“然后呢?”“我脑子一片空白,就吻了。不吻没机会了啊。她问我,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我说,我想是那种关系。”“上了高速一样的进展。”“那天我没回家,她也没去打球,约会一下午。本来还以为挺好的,我还兴奋呢,睡前,她忽然就给我打电话,说想想还是不适合,算了吧。”“女人心,海底针。”“你没挽留?”“没办法挽留,她说父母不准她早恋,我心想18岁还算早恋?可她讲得太真实,我不能逼她跟父母对着干吧。”“她嘴里有一句实话吗?”“没有。”***易筵成的体温是烫的,像个火炉。还好现在是秋天,又没来暖气,林药药靠在他身上,还起到保暖效果。刚温存完就将人推开,不像样子,所以他扔搂着林药药的腰,但不用力。是她像条蛇似的,缠着他不撒手。她鬼祟地摸到他的胸肌,自以为不着痕迹地抓一把,和记忆中的蜡像手感比对,还是真人更发达。头顶的人哼了一下。林药药抬起脑袋,就见易筵成正看着她那只手,再稍微动腿,蹭到什么坚硬的东西。“你不会又……”她低头去找,果真见刚刚软下来的粗物,又指向她。却不能完全怪他欲望重,她这么毫无边界感地东摸西摸,还净是些敏感部位,任谁都做不到无动于衷。易筵成知道她没那想法,“忍忍就过去了。”这事他做得多,擅长得很。可他忘记,以往能轻松抑制,是因为屏蔽了外界干扰,林药药却不由他控制。他们躺倒在床,他帮她抻平让人睡着不舒服的床单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