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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没用过,所以问题不大。”“或许他就是故意不用,珍藏纪念?”“如果他真的对Evelyn有感情,她送的东西,会想尽办法让它发挥作用的。”林药药说,“它是根钢笔,不是个摆件。”33.礼物·下苏隽然听着,忽然掀开她的头发,发现脖子上晕开的某些颜色。他眯着眼睛端详半天,对上她期待的目光,“你这画得真逼真。”“怎么你也看出来了,珠光都擦了啊。”林药药再度受到打击。眼影被纸巾擦过,意外地失去了原本的光泽,又被晕染得面积更大,与皮肤更加贴合,比她来时显得更像吻痕。刚才和易筵成出来,她耳尖地听到前台两个姑娘低声说,“你有没有觉得她的吻痕变大了?”两人仿佛挖掘到什么惊人新闻,各自咳嗽,佯装认真工作,不敢再往他们那里看。从她们面前走过去,林药药干脆挽住易筵成的胳膊。看到他疑惑的表情,对他笑笑。“呵,我是谁?美妆十级研究员。”苏隽然露出自信的笑,“你肯定不知道,我还抹了遮瑕。”“真的呀?”林药药伸手往他脸上一擦,果然摸到点粘稠,“跟我出门还涂遮瑕,你可真精致。”苏隽然青春期满脸是痘的样子,她还历历在目。他们认识的契机,就是因为林药药某天发现苏隽然的肤质一改以前,变得吹弹可破,她向他讨教良方,从此投缘。“你这次要买什么样的钢笔?”苏隽然比林药药还记得她的正事。“要够档次,别具一格,有品位,但不能是纯粹的奢侈品,还是得有一定实用价值。”林药药说,“找你来呢,也因为毕竟是送礼,得找个直男参考一下。虽然你的审美,一点也不直男。”“你也知道啊。”苏隽然叹气。他们两个一起买东西,极有可能最后选出的款式是粉色镶钻blingbling。酒席中途总会有些调剂时间,让在场各位能走走神。易筵成借故去洗手间,顺带透个气。他一直没看手机,发现有未读消息。点开看,是个视频文件。拍的是某家商场,镜头逐渐拉近,对面扶梯上站着一对男女,从衣着就可以判断出那是林药药。她对面的男人更不用说,他们婚礼的伴郎。两人说了几句话,对方忽然往林药药的脖子附近伸手,再过几秒,林药药摸了下对方的脸。视频就到这里结束。发来的人问:“你老婆?”他看着这个人的微信名字,他们联系不算多,只能说是认识。莫名忽然给他发来这个消息,配上文字的语气,他并不觉得对方有任何善意。易筵成删去对话框,不给予任何回应。他推开包厢重新落座,正和老总说完话的Evelyn侧过头,轻声问:“你一会是不是要去旁边的商场接你夫人?”易筵成的诧异写在脸上。Evelyn只提醒:“那个视频,刚刚已经转到很多人手上了,你们夫妻最近要小心。我觉得,那不仅仅是以八卦为目的,不排除有竞争对手恶意抹黑你们的可能。”“谢谢。”他回答。“我挺喜欢十一的。”Evelyn说,“林十一”是林药药的视频博主ID,从药药谐音“幺幺”而来,“我看过她的视频,你们很适合。”目送苏隽然开车拐出停车场,林药药转身在路边看到等着她的车。她拉开门坐进去,易筵成早在里面等她。林药药从纸袋里取出盒子,递给他,“送你。”易筵成接过来,看见盒子上写着知名钢笔品牌。原来她忽然说逛商城,不是为了打发时间,是为了给他买东西,“你没买墨水?”“没有啊。”林药药看他。他不爱用钢笔,何必花那个钱买个摆设。“家里也没有,过两天我叫张嫂去买一瓶。”易筵成说着拆开盒子,取出里面的钢笔。为了保险,他们还是选择了最经典的黑金配色,不出挑,但不会出错,也适合他,“我很喜欢。”林药药还在回味他上一句话,“那你以后要写钢笔字了?”“正好签合同,缺一根用起来顺手的笔。”易筵成把它插进胸前口袋。林药药笑笑。他身上沾些从宴席下来的酒气,是她不喜欢的白酒味,到家后她就催着他洗澡。算好时间,现在预约发布的视频应该已经更新一个多小时了,她打开书房的电脑,看粉丝评论。易筵成走出来时,正看见她讲到婚礼坐船的那段。林药药对着弹幕各式评论哈哈大笑,发现易筵成。“你出来了?”她正要关闭电脑。“别关。”他阻止,“我一会也要看。”林药药坐直身子。她现在的这把椅子,和易筵成办公室的一模一样,只是压力阀调得松,让她也可以轻松躺倒,“咱们俩的婚礼你还要看啊?”他自己不就是参与者。“不一样。”易筵成走过来,“你拍的视频,和我看到的婚礼,不是完全一样的。”“好吧。”林药药同意。过会他就会看到,她怎么在视频里垂涎他,还挺不好意思。易筵成换过衣服后,她买的钢笔被暂时性地放在了桌子上,就在林药药手边。她现在才发现,原来家里书房的布局和他的办公室很像。易筵成对此解释为,习惯这样的摆放方式,顺手。视频依然在播放着,从弹幕之间,他看到此时正在拍苏隽然。林药药干脆站起来,给易筵成让出位置,“要不你现在看吧,打开弹幕就行,反正我就是回来看评论和弹幕的。”易筵成坐下,把进度条拖回刚开始,林药药弯腰,两只胳膊搭在他肩膀上支着,方便看视频。易筵成嗅着身侧的香气,忽然改了主意。他想起在办公室没完成的事,和他当时的承诺。反正,书房陈设接近,他昂头问身旁的林药药:“想不想试试‘湖成绞rou机’?”虽然很难察觉,空气在那刻其实滞了一拍。林药药的目光一下子从屏幕前挪走,看向满面诚恳的易筵成——面前的弹幕忽然索然无味。“这么直接啊?”他语出惊人,她却不是娇羞。语气好似矜持,表情跃跃欲试。“我洗澡了。”反正说出去的话都收不回来了,易筵成顺着讲下去,他现在还穿着深蓝色的浴袍,颈窝有未干的水珠,“很干净。”从那时忍住到现在,他已经憋到极限。易筵成想要林药药,非常。“可是我还没洗澡。”林药药说。易筵成停顿,“我疏忽了。”那他接下来应该说什么,他不介意?那样显得他太心急。可她只说话,也没动,更没有要去洗澡的意思。他要是催她,好像是同样效果。易筵成被一句话弄得骑虎难下。林药药盯着他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