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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贴,像是两个被捏到一起的泥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树缠藤来缠到死,藤缠树来死也缠。就算缠死分生,也要纠缠到死。段衡很满意心中此刻涌现的想法,他甚至很想把它付诸实践。悄悄挪动下身,让自己的灼热更加紧密地贴到她下身的柔软。嘴上与她唇贴着唇,正经道:“此君果然学识渊博,只是......”他惩罚性地轻咬她下唇,语气失望,似是在教训不成器的学生,“读书作文,断章取义、望文生义,最是要不得。这一点,此君可要记住。”他低头,鱼儿般灵活的舌尖缓缓顺着那修长的脖颈往下游动,声音含糊不清,“此君既然熟读孔孟,又怎会不知,饮食男女,食色性也?”明明他才是断章取义、望文生义!江玉卿急怒交加,失了往日的沉静,慌道:“你胡说!孔夫子明明说......啊!”她尾音骤停,变成了一阵惊怖的急喘,“你怎么能......”段衡从高耸的胸脯上抬起头,以吻封缄,“嘘......此君今夜只需要听我说,就够了。”语毕,见她还想说话,索性趁她牙关开启之际,挺舌而入,卷着舌根,抵死缠绵。他们的口中是同样的丁香幽香。江玉卿的眼前好似元夜烟火般绚烂。她的手渐渐松了。只能无力地任由他予取予求。段衡就松开她手,双手捧着她后颈,大力吞咽她的香涎。“啧啧”的暧昧声响不断自他们的唇间发出,回荡在整间婚房。月上柳梢头。柔软轻暖的被窝下,两人的汗液逐渐浸透绸衣。段衡想要掀开锦被,被江玉卿轻轻拉住。“别......”她想有东西遮着。段衡轻笑,大方地如她所愿。但代价是......扯开左侧的系带,他的手终于重温了上次那座山峰。但不同的是,上次是偷渡,这次,则是公办。段衡舒服地低叹。男根更硕大了几分,直直顶着她的花心。江玉卿羞愤欲绝。她的双眼盈满了晶莹的泪水,开口时已有泣音。“有根棍子抵着我。”段衡甚至分不出手来擦她的眼泪。他只能心疼地吻她湿润的眼眶,“此君莫怕。”这句话与他刚进门时说的一样,江玉卿却没有勇气再应他。她真的怕了。从未有人说过这最后一礼是这般可怖。但他语气是这样温柔。好像真的会为她的喜而喜,为她的悲而悲。也真的怕她害怕。这已是她今晚说不清第几次,被他的一句话语调动情绪。她变得不像她自己了。不论是心灵,还是rou体。段衡见她久久没有说话,重新低下头去,隔着肚兜吻她的乳尖。那处最柔软的地方,被他用齿尖或轻或重的啮咬,围着打转。江玉卿夹紧双腿,突然开始用力推他。“不,不要......”但段衡被她夹得浑身酥麻,只知蒙头舔弄,根本听不清她说了什么。“快让开,我,我要......”她忍不住哭出声,下体的冲动越来越明显,他却只知在她胸前埋头苦干。再推几下,手上的力气渐渐没了,柔弱地依附在他胸前。江玉卿绝望地闭上双眼,泪珠一串串滚落。体内的桎梏终于忍不住松开,一股水流顺着甬道急射而出。她尿了。在及笄以后,洞房之时,尿在了床上。江玉卿抽泣,不知该如何面对。段衡也愣住了。他没想到此君这般敏感。但看到她哭,他心底反而升起一股凌虐的欲望。还没开始cao,就已经受不了了吗?那之后可怎么办?伸手去探,他的动作不快,江玉卿却来不及阻止。掌心毫无阻拦地触摸到一片滑腻,甚至那颗小珠都已经探出了头。这是……段衡兴奋地粗喘起来。他忍住直接开干的冲动,缓缓分开她的腿。江玉卿的阻拦注定只能是徒劳。她眼角的泪痕还没干,呆呆地看着他,显然被自己尿床的事实打击的失去了信心。段衡心软的一塌糊涂。他一边抬高她臀脱去她裤子,一边好心地宽慰她,“此君莫怕,这不是尿。”“不是尿……”江玉卿的注意力被他吸引,手上本就不大的力道松开,被他轻易攻破了防线,语气充满希冀,“那是什么?”“是水。”四指分开,抚摸光滑的贝rou,拇指找到那颗珠子,快速揉搓起来。很快,水花四溅。江玉卿惊慌地弓起脊背,浑身痉挛,哭着哀求,“不要……”气断声吞,竟是差点撅过气去。段衡轻抚她胸口帮她顺气,顺便扯落她仅剩的肚兜,另一手解开自己的裤绳,放出自己昂扬的巨龙,扶着在她洞口滑弄。看到她这般无助,心中狂意肆虐。口中却仍温柔小意。“鱼水之礼,此君是水,我是鱼。”“鱼水相得,水到礼成。”“此君莫怕,礼要成了。”语毕,再不忍耐,找到洞口,狠狠挺了进去。江玉卿痛喊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