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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极为满意少女身子的反应,他解着腰间的皮带,接下来要做的事不言而喻。“别……别在这儿。”宁菀听见声响,自然明白他想动真格了,可她实在不愿在这里,特别是车上还有人的情况下,她语带哭腔哀求,“厉总……去别墅再弄,好不好,求你了?”可怜兮兮的模样,好像他若不答应,她下一秒就会哭出来。少女脸皮太薄了,这么害羞,可怎么行。厉明廷眸色淡淡,盯了她片刻,忍了下去。得亏他克制力惊人,只差临门一脚,还能往回收。硬邦邦的火热顶着她的xue厮磨,薄薄的布料好似一同捅就破,宁菀提心吊胆的,却也不敢言语。男人是没插进来,可他的性器就顶着他内裤的外衣,戳着她的xue口,guitou微微陷了进去,跟插入完全没有两样,只是深浅的问题。他坏心地让她悬空屁股扭动腰肢,自己躺在椅背上看着她表演,美其名曰补偿。补偿他的小兄弟,给它点甜头吃,额外惩罚她的不配合。如同一盘香喷喷的五花rou,你看得到也吃在嘴里,却不能吞下去,宁菀现在就是这种心情,自作自受。花xue微夹着guitou,绕着它左右研磨旋动,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娇嫩的xue壁口,密密麻麻的痒意滋生于心,巨大的空虚感袭上心头,她的腿肚有些打颤,身子一软,歪到在男人怀中。貌似体力也有些不济,动不动就没力气,这可不好。厉明廷抚着少女的背,心里又记下一笔,改造的重点。折腾了半天,车子也到了别墅门口,厉明廷没让司机下车。少女腿软得走不动路,衣衫不整的,媚态横生。这幅美色,他只想一人独享。男人用外套密不透风地包裹着少女裸露的上身,把她拦腰抱在怀里,往别墅走去。宁菀将脸藏在对方胸前,像只缩头乌龟,不敢露脸见人。别墅独门独栋,前后院子种满了花花草草,风景如画。这里是厉明廷已故的母亲,留给他的一处房产,他常居于此,一人独居,每周会有佣人过来打扫。一进门,厉明廷就将少女抵在门上。湿得皱巴巴的底裤挂在腿弯,他一把扯下扔到了地毯上,右手抬高她一条腿支在肩上,左手快速地将硬得充血发胀的性器释放出来,蘸了蘸她流出的蜜液,一点点挺进潮湿的甬道。“啊嗯……”宁菀只觉花径塞胀欲裂,男人那物粗长如棍,她以为已经入到底了,没想到他又朝深处拱刺,直插到尽头。PS:最近有点卡文(?﹏?)金主的掌心宠第15章高潮第15章高潮两人性器完美地契合在一起,紧紧相连密不可分,仿佛天生为对方而生。这种水rujiao融的滋味,非言语所能表述。宁菀只觉身体感到前所未有的充盈,而厉明廷像是寻觅到丢失已久的肋骨,流浪的心有了归属。劲腰耸弄,火棍似的庞然大物虽非铜铁铸就,却胜似铁柱,硬如金铁,轻易就能顶动少女的娇躯,插得她乌发四散。“叫出来,嗯?”厉明廷在她唇边啄吻,温声呢喃,下身却如电动马达般,一刻不停地进出roudong,一次比一次用力,狂插狠顶,少女xiaoxue都合不上。看似冷情禁欲的男人,在床上却跟换了个人一样,热情似火,索求无度。就如初夜那晚,像头发情的野兽。男人炙热的鼻息扑撒在她脸庞、颈项,无孔不入地钻进她肌肤之下,汇集至大脑。宁菀觉得自己似乎发烧了,不然为何连呼吸都热得发烫。被cao得通体皆融,yin水泛滥成灾,她仍不肯叫,好人家的女儿是不会叫床的,她有限的认知里,唯有妓女荡妇才会浪叫。不能随波逐流,她要忍住,忍住。少女无声地娇喘,香汗淋淋。越是纯情,男人越想破坏。一个深插猛顶,少女后背狠狠地撞上门扉,花芯霎时酥麻酸胀不已,甬道迫不及待地舒张,欲迎接男人再一次凶狠的cao干。可事非人愿,厉明廷陡然转变方式,开始温柔缱绻地调弄她,轻轻抽出,缓缓插入,每一下入到花芯前便卡住不动,guitou蹭蹭边缘就撤走,看似极为怜惜,实则是变相折磨她。少女如何不知,但她叫不出口。尚未喂饱的花芯,饥渴地流着蜜汁,男人又若有似无地吊着它。久久得不到满足,宁菀体内深处荡漾起波澜,所及之处如蚊虫叮咬般,泛起刺挠钻心的瘙痒。心底有个声音在叫嚣,希望对方可以再粗暴狂放一点,重重地深深地插进来,插在花芯上,替她解解痒。宁菀不由自主地扭动胯部,往前挺凑,赶巧迎面就撞上了插来的rou棍,正刺中花芯,似久旱甘霖逢雨露,舒服得让人喟叹。仅一瞬,男人毫不留情地拔出性器,湿滑的棒身嵌入两片yinchun缝,慢慢抽送,细细厮磨。尝了味,那痒意更如泻出的山洪,一发不可收拾,痒入骨髓。宁菀水眸潋滟地望着男人,眼里满是委屈,内外刺激,逼得她快要发疯了。“听话?”男人捧着她的脸,眸色浅淡。情欲会使人道德沦丧,欲望会腐蚀人的心灵。少女也是人,逃不过人的七情六欲,她终向男人妥协,声音细如蚊呐:“……给我。”娇羞之外,含杂哀伤。男人耳尖地听到了,他爱怜地亲了亲少女的粉唇,低笑道:“乖乖的,给你吃个够。”话音未落,凶猛的贯穿,深入肺腑。“哈啊……”少女娇媚地呻吟出声,宛若黄鹂鸟般动听婉转,夹杂着一股子甜腻的意味,媚得勾人。像开了道口子,少女含羞带怯的媚叫,不间歇地响起,伴随着rou体撞击的啪啪声,余音绕梁般飘荡在屋子里。雪白的身子被男人顶得忽上忽下,奶白的rufang抖个不停,强大的冲击顶得她背后的门发出沉重的闷响,宁菀觉得照对方这样蛮干,门说不定会坏掉。不待她多想,男人又是一连串的狂插猛刺,深入浅出,撞得她喉间的呻吟也变得支离破碎。快感在体内堆积到了顶点,她蹬着脚背,花芯眼内阵阵酥麻,花径痉挛般一张一合地收缩,一声尖叫,yin液喷涌如溪水汩汩流出。紧窄狭小的甬道膣腔,暖烘烘湿滑滑地包裹着男人的性器,xue壁收缩自如,紧握着棒身,夹得他腰眼发麻,隐有射意,他缓了缓,待缓过劲儿又狠干起来。宁菀身在美处,娇躯时绷时酥,腿软得根本站不住脚,勉强垫起脚尖,吃力地承受着男人狂风暴雨般地顶撞,背撞得有些发疼。她眼向下扫了眼,忽然发现,男人衣服都未来得及脱去,裤子半垮不垮地坠在腰间,露出精瘦的小腹,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