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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肆摄政王和温润女驸马5

    华玺宸也没想到自己生平第一次起了心思,想对喜欢的姑娘讲了句轻佻的调情之言就出师不利,寥寥数语的俏皮话就吓得美人极是惊惶失措.

甚至还吓得人家手一哆嗦,将掌心那盛满茶水的小壶并着杯盏一并摔了下来,也不知她烫到了没有……他眼疾手快接到了掉下来的茶壶,见有茶水倾然洒出凭着身体本能便迅速往椅子背后一倚一靠,这姿势已经躲开了大半泼洒下来的热水.

再加上这茶水根本不是新煮沸的开水,虽还冒着些微热气却也不至于把人烫伤了,所以最后华玺宸也不过仅仅湿了衣裳,人根本是半分都没有烫着.

他刚想摆摆手说没事,可那跪着的小人根本不容地他讲完这句:"无……无,你……你做什么?别……"书倾墨半伏在他膝前,一双纤纤玉手急急拂去黑压压的几片茶叶沫子,眼见那泛着热气的茶水快速下渗之后面上很是焦急.

她心中暗自庆幸之前没有用了煮沸的开水泡茶,可即使这样这水还是很热很烫的,烫伤了摄政王这可了不得了啊!

她急忙扯了面前之人的青布腰带,没等他推拒阻拦还飞快地解了那青衣长衫系带,行事作风无意间竟是像极了那种猴急无赖的地痞流氓.

书倾墨倒是毫无所察自己此刻的无赖行径颇有些霸王硬上弓的味道,她满心满眼都是怕这滚热的茶水伤到了这位爷:"摄政王您别动!您金尊玉贵的,若是烫伤了,臣真的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了……您别动,臣帮您看看是不是烫到了,这烫伤刚开始是不打紧的,一会儿指不定就严重起来了,也不知会不会烫的起泡了……"此刻她当真是心急如焚,浑然不觉自己作为闺阁小姐竟如此豪放不羁地帮一个男人宽衣解带,是有多么的不合时宜不知礼数……不过就算知道她管不了那么多了,若是她真的烫伤了面前这位,以这位的地位便是他自己以示宽宏不曾追究,可他门下的幕僚也定然不会罢休.

指不定就会以此为由来治了她的大不敬之罪,继而染指威胁到太后姨母这一脉系也尤未可知呢,朝堂之事便是这样变幻莫测,别看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指不定霎时就能掀起波谲云诡的滔天巨浪来!

面色傻白的书倾墨心下又惶恐又着急,就近拿了一旁案桌上的冷茶浸湿手帕,都顾不得避嫌直接大剌剌地握着湿帕伸进男人单薄的雪锦亵衣之下.

她着急忙慌地在摄政王那淋了水的腹部拂来擦去的忙活不停,看着那蜜色肌肤已经微微泛了些被烫到的红色,书倾墨吓得不行,急忙低下头去往那处呼呼地吹着细气:"小时候臣被烫伤了,娘亲就会这样帮臣呼呼,那时候臣还真的觉得没有那么痛了,臣帮摄政王您吹吹,想来摄政王大人就不会烫的那么痛了!"美人低垂螓首,微微可见挺翘纤细的长睫在眼窝处投下浓重的阴影,神态如此专注地为他担忧着心疼着……虽然知道这种担心可能并不是出于纯粹的关怀他这个人,可不知为何听着她那童稚的颇为好笑的话语,华玺宸竟然觉得心头暖洋洋的,还有止不住的欢喜满溢而出……尤是此刻,看着小人儿那如春日嫩笋般的素手在腰腹间不住擦拭,移来蹭去的让人心痒难耐,还有那嫣红欲滴若玫瑰花开的朱唇,此刻轻轻嘟起气吐如兰……唔……若非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华玺宸真的忍不住怀疑面前这人真的不是在勾引他吗?会不会是太后娘娘使了美人计想要请他入瓮?

腹部微微发凉,还有柔然芬芳的如兰气息轻轻拂过,华玺宸只觉一股熏然的热气止不住地往那不可言说的某处隐秘所在蒸腾.

那处汇聚了不少热气,气血蜂拥更是生机勃勃地想要挣脱束缚,想要guntang烫火热热的挺翘站起……华玺宸的阳刚健躯也不由地绷紧,宛若弯弓拉开的满月箭弦一般,他努力平稳语调,可沉沉琅声里已然带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隐忍:"不,不必麻烦了,本王没事,真的没事!"他话音未落,扮着男装的少女柔软纤长的手指带着那湿润的帕子移了位置,一不小心就隔着亵裤摸上了他脐下三寸位置,摸到了了那处沉睡已久便在几瞬之前倏地转醒的胯下长物……书倾墨瞧着摄政王的腰腹位置似乎只是烫的微微发红倒是无甚大碍,忍不住瞧着华玺宸的肚皮,小手摸着那块垒分明似石块堆砌一般的坚硬腹肌,唔,硬邦邦的热腾腾的……还未彻底松下一口气,手中便陡然握到胯下一滚热似烧红烙铁般的硕大长物,她不明就里便又摸了几把,顿时心中大骇!

掌心那极是肿硬guntang的烫伤症状,当真吓得她声音都发了颤:"天啊,摄政王胯下这处怎么烫的恁般厉害?都烫的肿起来了……我原本瞧着没烫到肚子才刚刚安下心来,哪想到原来这茶水浇下来烫的最厉害的便是这处,让臣瞧瞧伤口症状如何……""您别讳疾忌医,我瞧瞧,一眼就好……"书倾墨见华玺宸伸手要拦,白嫩小手先他一步就伸了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不管不顾地扒掉了摄政王那卡在两条优美人鱼线处的雪白裤腰.

只见那生在茂密丛林之中的一紫红长物从中猛然跳出,粗硬guntang的柱身粗壮雄伟,而周身甚至隐隐有数道青筋暴起.

其上还生着一奇怪的蘑菇状圆头,饱满圆硕地足足有鹅蛋大小,红肿不堪微微冒着清浅的涎水,这物当真生的肿胀梆硬,甚至还在一跳一跳地摇头晃脑,差点就打到了书倾墨的侧脸……书倾墨只是瞧了一眼这虎虎生威的庞然大物,便觉得现在甚是肿硬可怕狰狞吓人,纤纤素手忍不住轻轻点了那蘑菇圆头一下,漂亮潋滟的水眸中尽是心疼不忍.

她甚至都不敢抬头去看摄政王的脸色,心下十分的愧疚:"臣原还以为这茶水没有煮沸不会太严重,却没想到您胯下这处竟被烫伤的这么厉害!红红紫紫的一看就伤的十分严重了,好端端的就被烫的肿成这么大了……"那红紫物什在她的注视下竟又生生胀大了一圈,看得书倾墨不由惊吓一声:"啊……这玩意儿现在还在肿着变大呢!想来真的是烫坏了,看着这模样就让人觉得伤势骇人,摄政王您真的是铮铮铁骨的好男儿,如此重伤还咬牙忍着不叫痛呢!摄政王您别担心,虽然现在看着是肿得丑陋狰狞了些,我……我现在就去给您找宫中御赐的烫伤药涂一涂,想来伤势会好一些的,肯定会好的,会好的……"邪肆摄政王和温润女驸马6倾文胸口烫伤的似乎比本王还要严重呢,瞧这两团肿得老高老高了……<夜深沉,梦缱绻(凿一片)华玺宸身为天潢贵胄,自小到大不知自然不缺女人投怀送抱.

不过他少年时忙于功课武功,后来待弱冠成年正逢议亲之际,又恰逢先帝皇兄忽然殡天薨逝,留下孤儿寡母便撒手人寰.

小皇帝侄儿年幼无知,他遵先皇遗命摄政于朝,国事朝政内忧外患已经让他焦头烂额了,是以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亲近女色.

虽然期间是有不少花红柳绿环肥燕瘦,简直是如飞蛾般前赴后继地朝他扑过来,不过他一直忧心国事无心女色,对那等浪艳勾引一般都是不假辞色嗤之以鼻,然而他没想到多年洁身自好,一朝竟是在阴沟里翻了船……面前这个女扮男装的"状元驸马"她脱了他的衣衫扒了他的长裤,作风行事可谓大胆孟浪,偏偏出口的言语又是一派青涩懵懂.

此时小人儿半跪在他膝前,手指轻轻点着他那茁壮雄伟的性器,口里有理有据地讲着烫伤严重,单纯无辜的神情浑然不似作伪.

可那天真无害的言语中又若有若无地透着几分yin糜情色,若是这个男装少女真心引诱于他,那这样的勾引技巧又大胆又露骨,比起那些闺秀小姐的欲拒还迎秋波暗送就有些拙劣不堪了.

可就是这样大胆中带着天真青涩的引诱,偏偏让不近女色的他毫无抵抗还手之力,热烈凶猛的身体反应来的猝不及防,胯下沉睡许久的那物什悄无声息地昂首挺胸,翘挺挺的肿胀难忍起来……华玺宸的喉结上下滚动不止,情热躁动的他鼻息粗沉,不由地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浊气.

勿论她究竟是颇有心机的刻意引诱,还是不谙世事的无心撩拨,那都无所谓了.

既然她已经这般费心费神地勾引了,那他不妨乖乖上个钩了,小驸马要和他这个摄政王调情吗?皇叔他奉陪到底了!心念算计也不过一瞬的功夫,华玺宸火热有力的大掌果断伸出,一把拽住了要站起身去寻烫伤灵药的书倾墨.

与此同时他另外一只手掌已经攀上男装少女红衣蟒袍的前襟盘扣之上,话音语带关切:"倾文你先别忙着寻药,皇叔记得刚刚茶水似乎也洒到了你胸口了!你这傻孩子只顾着关心皇叔了,也不知道顾顾自己个儿,快让皇叔看看你胸口可是也跟着烫伤了?如你所说这烫伤可不能耽搁,若是耽搁久了这伤患处和衣服黏在一起就不妙了!"华玺宸说话时微微沙哑的低沉嗓音好听的的不像话,带着说不出的nongnong蛊惑诱人,只听得书倾墨一时怔怔地呆愣当场.

她刚刚情急之下满心满眼都是想着不能烫坏了摄政王,甚至连自己胸口也被洒了热茶都忘的一干二净,此时陡然听华玺宸提起还云里雾里:"啊?什么?诶呀,不……"不等她完全反应过来,男人那灵活翻飞的颀长手指就已经解掉了她衣前的三四颗扣子,霎时美人颈部下方那好看精致的蝴蝶锁骨便显露无疑,果然在胸际处裹着一圈素白……"不用了……没事的,不用看了!"书倾墨低头一看裹胸布都要露出来了,当即吓得不行急忙就想护胸后退.

却不料华玺宸早有准备,他两根手指紧紧捏住书倾墨解了系扣的一半正红衣襟死不撒手.

书倾墨这一退反而让他有机可乘,直接手上用力生拉硬拽扯坏了衣襟上的整排小小盘扣,让大红官袍胸前那蟒兽花鸟的刺绣图案当即一分为二,露出下面裹着半圆丰腴的一圈白色布条儿……那大红官袍虽布料厚重,不过也拦不住茶水向下渗去,被洇湿的白色束胸裹得尚不够紧,隐隐可见下面两团鼓囊囊的雪色被压的好生可怜……盈盈鼓胀的粉玉小山包其上还隐约有两点嫣红,似春日樱桃般俏生生的顶着翘着.

许是因为裹得太紧,布条儿下那欺霜赛雪的如玉肌肤已经被勒出了粉红的印痕,看得华玺宸心疼不已,他顺手一拉不容书倾墨说话就扯掉了那一圈绕着又一圈的白色长布.

"倾文你怎么还在胸口束了白布?看这白布都湿完了,这样紧绷绷的束缚着多难受啊,我帮你松松……"他随手将手中长长的白布条往地上一扔,抬头不经意便有旖旎雪色映入眼帘,迷得他眼前一花……书倾墨胸前那没了遮掩的两只白玉粉团脱颖而出,小小山包陡变巍峨雪峰.

华玺宸虽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位女驸马是美貌小姐,不过当真没想到这一直颔首勾胸的男装少女衣袍下竟藏了两只如此圆翘饱满的胖奶儿……那颤颤巍巍的两团极是丰满傲人,活像两团受到惊吓惊颤不已的肥嫩白兔,姣好漂亮的形状又似熟透了的蜜桃一般嫩得教人眼花缭乱,好似轻轻一捏就饱满地滴出水儿来.

那蜜桃尖尖儿格外粉嫩可人,两点娇粉若红梅初绽美艳娇俏.此刻沉甸甸柔嫩嫩的两只蜜桃圆润饱满地起伏不定,不需刻意拥挤正中便恰好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黑黝黝的格外深邃可人……突如其来被眼前这人撕坏衣裳扯了裹胸,感觉自己好像被当场识破了女儿身份的书倾墨吓得脑中空茫一片,双手不知所措地拽着衣服捂着呼之欲出的胸脯:"你,不……我……"她呆呆地怔在原地,怯生生地看着华玺宸眉峰轻展出言戏谑:"倾文胸口果然也烫伤了,烫的似乎比本王还要严重呢!你捂什么?这胸膛都被烫的肿起来了,瞧这症状当真好生可怜,这两团可是肿得老高老高,尤其是那两点红红的,都烫的翘起来了……"书倾墨看着华玺宸此刻就要伸手似乎是想去摸摸她胸前那烫伤极其严重的两团,她急忙后退躲避,面上强行挤了一个僵硬的笑容:"是啊,倾文真是粗心了,刚刚一心都是皇叔安危,甚至都没发现我这胸膛烫的这么严重呢,现在回过神了,还真是烫的肌肤刺痛不已,臣先告退了去看看伤口……"说着就想再次落荒而逃,不意料自己盈盈不足一握的纤腰已经被华玺宸的一双大手给箍了起来,男人猛地将她往自己胸前一带,衣衫都是大开的两人此刻贴的极紧,空隙全无.

书倾墨只觉浑身不自在,胸前那两只肥嫩雪白的柔软胖乳紧紧地贴着男人结实坚硬的火热胸膛,下身腿心位置更是被华玺宸胯下那被烫得肿胀红紫的庞然大物给顶的十分难受,唔,好硬好烫的,硌的她腿心莫名湿热起来……她只觉胸腔里的一颗芳心跳的飞快,白嫩小手抵在华玺宸如铁石般的胸膛上,她难耐的扭了扭越发酥软的身子,想从那炙热的怀抱中挣扎出来……摄政王,摄政王为什么要抱住她,莫非发现她是女儿身怕她慌张逃走?

她心中虽有奇怪的不妙预感,却还是忍不住装起糊涂打起哈哈来:"诶呀,皇叔,皇叔这是做甚?快放开臣,臣与皇叔两个大男人的,这般亲近着实太别扭了……呵呵,对了,臣还没有去给皇叔您找烫伤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