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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偷汉子偷到万人之上

    如今乍一见到他,才知道原来不知觉已经欠下了这么债。

“对不起”

阿棠哑着嗓子道,可是对面久久没有回声,她一抬头,就见容琨偏过脸庞,凝视着街道外的热闹的场景。

他的手心里掌着茶杯,却没有喝的意思。

街上热闹活跃的火光飘摇着,印到他的侧脸上。

外面有多热闹,他的神情就有多冷淡多寂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转回头来,唇边缓缓绽开一丝笑颜,笑得分寸、矜贵、优雅而又专心。

他专心地凝望着阿棠,不过两三息便移开了,抬手将茶盏送到唇边:“你有儿子了?多大了?”

藏在桌下的两只手无序地互搅着,阿棠勉强笑笑:“三岁了,很皮实,很抗打。”

容琨抿唇,点头:“很像你。”

他放下茶杯,右手食指上,仍旧带着那枚玉扳指。

修长的指节在桌面上咚咚地点了两下,他抬头再度看来:“你知道吧,孤已经迎娶李香如为皇后。”

“你家小姐姿态娴雅,胸中有丘壑,且出生名门。其父李平将军多年来镇守陇西边关之地,多有战功,难得的是从未参与党政之流,心思明净。”

阿棠不由低下头去。

她明白的。身为帝王之身,就有帝王之责。挑选后宫人选也是巨大的难题,必须要是那些能够稳定帝位稳固江山之人。

作为帝王,可以有私情,但不能有私心。

“小姐她,过得可还好?”

她知道早有这一天,阿棠不敢抬头,问得小心翼翼。

“她呀,向来最清楚自己要什么,不会委屈了自己。你还不了解自家小姐么?”

仿佛是为了让阿棠放下愧疚之心,他特地多说了几句关于自己的后宫:“还记得卢家兄妹么。”

阿棠犹疑点头,那头便接着道:“卢永清在阳和卫战死,卢巡抚后知齐王未施援手,痛失爱子让他弃齐王而转头孤的麾下。在孤上位前,多有帮扶。卢明净——如今是丽贵妃。”

“哦。”

阿棠已经恍惚了,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明净曾经加害于你,你会憎恶孤么?”

阿棠立刻摇头:“陛荣老板理当按自己的意愿行事,我怎么会、怎会有怨言。”

她哪里有资格,皇位之事明里暗里掺杂着多少腥风血雨,如今他能好好地坐在这里都要谢天谢地。

容琨将阿棠的神色表情全然纳入眼底,见她神魂不在,又说了几句。

随后阿棠恍惚听他说丽妃卢明净也在这里,丽妃常年郁郁寡欢,这次央求带出宫来,不过她不适应这边的水土气候,问阿棠是否能去看看,毕竟两人也是旧识。

阿棠没有任何戒心,当场同意,跟着从茶舍后门离开,进了一幢宅子里。

卢明净见到她时没有特别惊异的表情,眼睛无神,就如早就对这世间毫无眷恋。

她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然后颇为神经地笑着流下泪来,一把抓住阿棠的手:“你还记得我哥哥么?”

阿棠点头:“当然记得,卢大公子风华潇洒,才华横溢,神采骄傲。”

卢明净认认真真地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

随后她说身子不舒服,想去汤池那边泡一泡,问阿棠能不能陪她去。

卢明净在汤池旁边的亭子里换了衣服先出去,阿棠随后换上轻薄的纱衣,也跟了过去。

只是丽妃眨眼消失在水雾中,阿棠在汤池边走了一会儿,就见池中隐约有道人影,等她踏水而入,刚靠近过去就被人提腰压到山石上。

阿棠是次日一大清早才溜回云辉客栈的,满身酸疼地藏进被窝里。

两个婢女在一个时辰后才回来,房门咚咚地敲了敲,二虎风风火火地窜了进来,跳到床上大摇阿棠的胳膊。

阿棠忍住叫声,想起昨夜的荒唐,更是没脸见儿子。

“阿娘,你生病了吗?”

阿棠说没睡好,又听儿子咋呼:“昨天我玩得太累了,跟梁叔叔一起睡的。”

她把婢女招过来,说自己还要再睡一会儿,让她们带二虎上街吃早食,再顺便逛逛。

等屋内安静了,阿棠翻来覆去地还是睡不着,身体的确疲乏无力,可是精神上十分的焦躁紧张。

这下好了,来看一趟舞狮就被汉子偷了,这汉子还是大明天子,告状都没地方告。

容琨很知道怎么收拾她,不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他先是问她有心吗,为何当时不告而别,让他以为她死无葬身之地,为何明明活着,却不稍个音讯去,难道他就那么对不住她,让她避如蛇蝎。

这一波心理仗打完,再来第二波,朝上很多人质疑铎海,他此次过来也是勘验铎海此人是否的确身怀数罪。

重磅的两波过去,阿棠已经被他折腾得进气少出气多,如此更是没了丝毫反抗的意志。

最后一波才最吓人,他说他需要一个儿子。

李香如不能孕育,二人一直相敬如宾。丽妃只是用来还她父兄的人情,巩固其父在朝堂上的地位,她本人也没有亲近他的意思。

名义上虽然还有其他妃子,但没人能够让他彻底放心。

“阿棠,如果是你的孩子,朕可以放心,皇后也会赞同。”

“你不用急着答复朕,朕会给你时间考虑。”

天哪,阿棠内心狂叫,他用上了“朕”这个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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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看皇帝rou的,后面有哈。



陇西来客107.注定要做yin贱的女人了!

107.注定要做yin贱的女人了!

情人债真是欠不得,他们不会说你别还,而是要你非还不可。

这下好了,这下完蛋了,一个陆慎行还杵在那里,现在又冒出个皇帝陛下,铎海要是知道实情的话,他没办法去宰万人之上的陛下,会扭头杀了她吧。

阿棠猛得打了个哆嗦。

这不是逼得她要搞个后宫出来嘛!

阿棠走起路来格外心虚,腿心还有点打摆子,偷汉子都偷到帝王家了,这也没谁能这么勇猛。

旁边的二虎子拉拉她的手,指着一位过路的男人,男人手里杵着稻草扎成的靶子,上面是鲜红欲滴的冰糖葫芦。

“阿娘,我想要”

二虎子想起他的耳提面命的教化,于是改口道:“我想要一个meimei。”

阿棠当头受了一棒子,她差点哭了,从绣兜里掏出铜板,大手一挥给儿子买了三串。

看着二虎子甜滋滋地舔弄山楂上面的冰糖,阿棠爱怜至极,我说铎蔚啊,你长点用处行不,没看到你爹带了绿帽子吗?

你还有良心在这里吃糖葫芦?

还meimei?

绿帽子也就罢了,你很可能会有个同母异父的兄弟!

到时候你爹跟你娘分开了,你是跟你爹,还是跟你娘?

回了皮岛之后,阿棠立刻把二虎子丢到院墙外,二虎子欢呼一声,撒开丫子拿着最后一串糖葫芦跑了。

阿棠扇了扇guntang的脸皮,叫人备水,洗澡时她特地查看自己身上有没有什么印子。

好在那殿下,哦不,那皇帝陛下下嘴挺讲究,知道她回来还要应付一个身上带着几十项罪名的铎海,没给她多少难堪。

顶多就是奶头肿了点,胯间——也肿了点。

阿棠哀叹着朝后靠去,心里乱糟糟的,难道她果真天生就是yin浪的下流人?

亦或是,到底心底还挂念着他,以前两人也是颠鸾倒凤过,如今被他诱去温泉那边,倒像是故地重游。

当下流人也不是不可想当初铎海要入她,她还能拿陆慎行来挡枪,现在陛下来弄她,陛下还体贴地给她找了各种借口!

天哪!三个男人的脸不断从面前滑过,她是没本事了,肯定做不成贞洁烈女了!必定要做个yin浪地坏女人了!

在她还担心夜里被铎海发现端倪,没料这人根本没回来!

女婢说他派人捎回来口信,说是去某某岛屿处理事务去了。

等她身子好全了,他还没回来。

这时阿棠心里就不舒服了,如今也算四方太平,后金被我大明打成了个残疾,修生养息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主动犯事?

靠近皮岛的东海女真部更是投降了朝廷,巴结皮岛总兵铎海还来不及嗯

一想到这儿,她诈尸般从床上挺了起来,这该死的狗jiba玩意儿,莫不是被人唤去享受女色了吧?

然后她又落寞地躺了下去,默默含泪,如今她还有资格教训他?他不抽她都不错了!

次日铎海回来,急匆匆地进屋洗澡换衣服,勉强在家吃了个中饭,然后军营中有人来,说有什么事需要他过去。

铎海对着阿棠嘻嘻嘻地笑,一副野汉子的德行,将她抱去啵了一口:“那我走啦?”

阿棠把人拽回来,破天荒地来了个热吻。

铎海立刻就硬了,可是强忍着把人推开,心虚得要命——陆慎行管我要人,老子不给。结果这人竟然在十几万后金大部队中从中作梗,先是造谣有大明内应,搞得人心惶惶,再是怂恿女真叛逃让锦州城那一站的后金陷入危机,最后又是说服女真归降朝廷。

这一番cao作下来,铎海真是夜夜噩梦。

他以前还只当陆慎行只会偷偷给他递个小纸条,没料这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搞了这么一场大事。

铎海相信整个大明只有鲜少的几个人知道陆慎行的作用,晓得他的名号,这其中包括他了!

等陆慎行知道他不仅不把阿棠交出去,还跟阿棠早早生了个二虎子,他会怎么算计他?

他还欺骗阿棠自己根本不晓得陆慎行的消息,就怕她生了死心眼非要回到人家身边,到时候戳穿了可好看?

想来就是头皮发麻,在没想清楚前,自然是先躲着阿棠。

阿棠同样心虚,手掌摸到铎海下面,摸得一手坚硬。

虽然说吧两人老夫老妻了,对这个早就不太稀罕,可大概是心虚作祟,让她突然对他特别有感觉。

我呸,果然下流又下贱。

她拼命朝对方抛媚眼,指望这人跟以前一样,将她弄到房里好好的搞一通,然人家铎海推开她,疾言厉色道:“军中事务紧急,我必须马上去看看!”

好在铎海拒绝了她,不然后头她哪料得到容琨还要检查她的私生活呢?

在铎海再度出岛后,阿棠接到信件,对方让她找借口去永丰岛。

二虎子咋咋呼呼蹦蹦跳地说我也要去,阿棠从未觉得他如此可怜兮兮的,哀叹一声将二虎好好怜爱一番,头也不回地上船登岛了。

永丰岛指挥使梁彦怀派人来码头上接她,阿棠跟人来到梁府内,梁彦怀又领着她从后门出去,原来皇帝隐居的宅子就在他家后面。

梁彦怀扫过阿棠几眼,阿棠外强中干着笑笑:“梁指挥使可有话对我说?”

男人心绪复杂,陛下说要将她带过去调查辽东总镇总兵战时将领在外怎么都行,只要有政绩就好。等内外忧患稍稍铺平了,就还是卸驴杀马,这样的事太多了。他已经有些后悔,犹疑着说道:“夫人,说话可谨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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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跟谁不能生儿子?他是信任阿棠,也是找个理由制造两人永远都化不开界限地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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陇西来客108.湖边野趣

108.湖边野趣

卢明净穿一件金丝紫色的衫子,郁闷的面色好了很多。

她手上捏着一枚湘绣的圆扇,扇子边缘将将捂住嘴唇:“听说你有儿子了?”

阿棠抿住唇看向她,卢明净快快活活地低笑,仿佛看她笑话能让她少吃三顿饭。

“还听说你那男人是个大字不识的粗野男人?你曾经也是跟了陛下之人,能看上这种人?”

“奥!”她一边领路,一边自问自答:“还听说你怎么都不肯跟他行礼,莫不是人家强上你了,肚子里揣了孩子没办法?”

“卢明净!”阿棠龇牙低喊一声:“铎海为国尽心尽力,是个值得敬佩的好男儿,也是个顶顶的好父亲!”

卢明净无辜地眨眨眼,扇子收起来,朝着前面俯身。

“荣老板”从花园那边过来,身边只有一个面生的侍从。

阿棠不敢转身,对着卢明净龇牙,又握了个拳头,这才扭过身子,鹌鹑似的拜了一下。

容琨淡挥一下手:“在外面不用行礼。”

他是专对着阿棠说的,卢明净还想看好戏,可是知道现在估计也不合适,于是找了借口离开。

阿棠的脊椎骨被人戳得发疼,她慢慢地起来,还是不敢看容琨。

一袭清冽的龙涎香由远而近,阿棠的视线里多了一丛宝蓝色的长袍,袍子上绣着暗云和飞鹤,在日光下隐隐地折出细碎的光芒来。

容琨总知道如何让她开口。

“如果你一心站在铎总兵的立场上来说话,那你的证词哪里有客观可言?”

阿棠猛地抬头,百爪挠心着要解释,谁知立刻看进一双满布星光的黑色眸子里。

容琨微微笑着,眼帘缓缓波动,并不像是要指责她的样子。

阿棠脸上一热,又要低头,被他的手指直接扣了下巴:“久别多年,跟我生分如此了?”

哎呀,阿棠恨不得去撞墙,把自己撞晕就好了,怎么这人随便说一句话她的心神就不稳呢。

“荣老板”本是从后花园那边过来的,此刻二人碰上了面,他把身子侧过去,引着阿棠往回走。

阿棠松了一口气,总觉得屋子里比外面黑,比外面危险。真危险当然谈不上,她这是拘束起来了。

王爷早已今非昔比,他现在又是怎么想她怎么看她呢。

天色已然暗了下来,有仆从掌着灯过来,前后照着路面。路也不算太黑,高墙外还在热闹着,岛上的风气比陆上更大方更豪爽,大家越是闷在小小的方寸之地,越是流于喜好享乐。永丰岛较之皮岛还要繁华些,因皮岛是大本营,必要驻守重兵,有兵才有一切。这些都是显而易见的道理。

高墙外热热闹闹地响着买卖声,调笑声,兜售酒水和蜜饯,算命先生也有。这些人白天也怕晒,天刚黑,就一窝蜂地从各个角落都跑了出来。

“比之其他地方,这里也算是世外桃源了。”

容琨漫漫地说,竟有点感叹。

阿棠在他身边伴着,咬咬唇,手指纠结着,还是过去用小指勾了勾他的:“以后会越来越好的,这里也是,外面也是。”

她一直相信他会干一番事业出来,朝堂上的魑魅魍魉大地上的百废待兴,镇守边疆的功绩已经有了版图,只要

只要什么呢,只要他一直保持这股子干劲和睿智下去么,排除万难也要实现千秋伟业么?

这应该是他的理想,阿棠偏过头去,见他擒着一丝笑意,微微的落寞而寂静。

柔情和旧事染上心头,阿棠忽然承认,自己对他还有感情,她的心里同时装下三个男人——如果她有三个身子就好了,一个陪着陆慎行行走天涯,一个跟铎海鸡毛蒜皮,一个稍微牺牲点自由去宫里陪伴他也行。宫里什么情况她也无所谓,容琨有没有别的喜好的女人也无所谓,他大概非常需要一个只管陪着他的人,又不用去思量厉害关系。

嗐,看她想得多美!个臭不要脸的女人!

前路到了尽头,穿越一道拱门,往外走是一大片桃林,从桃树下过去便能见到一片明净似的湖水。

一条弯弯曲曲的游水栈道伸向水面,前头便是个红顶的八宝亭子。

等他们过去时,亭内已经摆好了酒水吃食,湖面上也晕出薄薄的白雾。

小吃小饮片刻,容琨拍拍身边的位置让她过去坐,阿棠酒量不差,可是这会儿竟然有了醉意。

她坐过去,谨慎又虚软地贴着他的肩膀,容琨侧过身去,修长矜贵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阿棠簌簌一颤,就这么有了感觉。

当他的唇贴过来时,她闭上了眼睛,男人的唇异常柔软,温热的还带着甜酒的香气。

舌头挑开她的唇缝,在牙齿上扫来扫去,阿棠发着痒,微微地张开嘴。

忽的被人用力的握住了脖颈,他完全压了过来,找准了角度,是一个极深了吻。

因为吻得太深,两颊也跟着凹陷下去,像是在隐晦地吃一顿大餐,谁也看不到,只有身在此地的人才能感受到其中的震动。

在他们亲热时,仆从训练有素地扯下了四周的竹帘,竹帘内还荡着一层雪白的轻纱,湖风钻过竹帘的细缝打到轻纱上,里的头的便像是在做梦一样。

阿棠不知何时已经分腿跪坐到男人的大腿上,他的手掌由着薄衫子从腰间往上滑,抓住了右乳揉弄。

阿棠哼着沉醉的声音,高挺起胸脯,两手抱住身前这颗至高无上的头颅。

乳上一阵啃噬的抽疼,他把她的衣衫扯开,埋下头去吃,吃得啧啧发响,于此同时抓着她的手抚弄自己壮硕的阳具。

阿棠配合着褪去亵裤,柔软的裙摆在双腿上展开,遮掩着下面的动静。

可容琨偏要让她害臊,任她敞着胸前,下面却去得一干二净。

陇西来客109.光天化日

109.光天化日

容琨坐在她右手的圆凳上,手臂搭在桌面,大拇指习惯性的拨弄着玉扳指,面上笑了一笑:“这就是你的要求?”

阿棠默默地噎下一口口水,当了皇帝就是不一样,这么一下子似笑非笑,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落地了。

“啊我是真的馋了其实这边的海鱼也不太好吃”

她露出了甜笑,虽然已经为人母三年有余,如此笑出来,仍旧带着少女时期的精明娇憨,知道什么时候要马上装孙子。

容琨抿抿唇,眼帘缓慢地眨一下,视线将她从头到尾扫过去一遍。

“现在估计来不及,孤差人晚点送鲈鱼过来,随便蒸一蒸都算鲜嫩。”

阿棠说好啊,好期待呢。

容琨低沉地轻笑:“鲈鱼现在没到,还有别的,也合你的要求。”

他把人捞过来,隔着纱衣碾一碾挺翘的rutou:“这里变大了些,你家孩子吸得?”

阿棠背靠着他,两腿朝旁打开,是一个下流异常的姿势。

他碾完rutou,又去弄下面那颗,弄得一手的湿,在送到她的嘴里搅动:“以后给孤的骨rou吸吗?”

二虎子其实没怎么吃她的奶,吃得她痛死,后来怎么都不肯给他吃,还是铎海去找了奶妈喂养。

如果说是给男人吸大的,阿棠光是想一想,都觉得自己可能立刻回身首异地呢。

“如果有的话,当然会给啦。”

她凑趣地扭头过去香他,容琨也不后退,掐着她的脖子离远了,右手掰开臀rou,让jiba杵了两下插进去。

阿棠娇喘起来,奶尖儿立起,两手扶住桌面。

男人的特殊的气息飘到耳边,酥酥麻麻地,压低声音道:“这味道如何?”

原来大鱼大rou就是下面这个大roubang!

“挺唔挺好的啊!”

容琨狠顶一下,压着她的脑袋往下看,阿棠只得埋下头去,就见自己sao浪至极地分开双腿,紫红色的roubang插开了两片艳rou,一时滑进滑出的,毛发上已经亮晶晶了。

他们用这个姿势磨蹭了一会儿,容琨忽的起身,压下她的腰在后面一阵狂风暴雨。

阿棠扶着桌子,快扶不住,桌子脚擦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声音,桌上的盘碟也是被撞地叮当直响,菜汤溅出来不少。

从梁彦怀府中大门出来,阿棠还在两股战战地,有人提前预备了轿子让她坐上去。

梁彦怀还是来送,人是他接的,当然他也要送。

“姑娘哪里不舒服?”

阿棠哪里有脸说,在皇帝陛下那里待了三天,天天受精,那人说一滴都不能流在外面,非得她吃下去。

不是上面吃下去,就是下面吃下去,总之不能浪费一滴。

她钻进轿子,不肯跟梁彦怀多说话,撩开帘子对他笑了笑:“感谢梁指挥使的招待。”

梁彦怀还在回味刚才搀扶她时,手腕上温润滑腻的感觉,见她拘束紧张,以为是铎海那事制造的压力。

不过后来他也察觉出端倪来,因着没隔两天,皇帝又差他去接人。

就算调查,也没有这么调查的,心口蓦地沉下一颗大石,然怎么想都是于事无补,更何况这回“荣老板”光天化日之下,携着阿棠一起游街了呢?

天上挂着一顶耀目的烈日,街上行人匆匆,街道两旁的店铺里倒很多人,特别是茶社内,大家没事儿聚在一起聊天、嗑瓜子吃点心,再耍耍胡牌。

容琨领着她去了茶社三楼,这里被他包下了。

然但是从一楼上来,已经足够引人注目。

岛上美女也有,不过大多都是勾栏里的,或者有点小名气的舞女歌女,阿棠一看就不是这些。还有些人大约也认得她,视线一直粘在她身上。

阿棠活求死求,给自己戴上一顶软纱帽,做贼心虚地上到三楼。

话说偷情在内宅偷好了,为什么要出来?

她紧着胸口,又不敢询问皇帝,只能谨小慎微地喝茶,说话也是低低的。

容琨则比她大方多了,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随便一眼都让人以为是地位崇高的勋贵之家出来的。

阿棠这次带了文书出来,满满的一大箱子,也被人送了过来,里面全是铎海作为总兵这几年的银钱来路,明的暗的,全在上面。

这些东西,瞒谁都可以,就是不能瞒这天下之主。

“你倒是会做人。”

“荣老板”单手一杯紫泥的袖珍茶杯,一手翻着账本,账本上每一笔都详记着来路,经过谁的手,以什么名目进出。

看那上面的字迹,丑得不能见人,但还算规整且一目了然,是个相当漂亮的账目做法。

他淡淡的点评一下,翻了两本就不太仔细看了,叫人把箱子收好抬回府内。

阿棠观测他的表情,觉得还算安全:“这里决计没有掺假,每一笔都是我亲自过问的。”

荣老板貌似对这个不太感兴趣,偏过头看向外头的街道,这时楼梯上发出轻快地咚咚声。

阿棠脑子一抽,竟然听到了二虎子吭哧吭哧快活的喘气声。

“阿娘!”小小的身影跑了上来,看到阿棠眼睛发亮,小老虎似的撞到阿棠身上。

二虎子娇娇憨憨地在她大腿上蹭,叽里呱啦地说了一连串,然后好奇地看向皇帝,疑惑地嗯了一声:“阿娘,这叔是谁呀,以前没见过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