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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说,男人看了一眼好像在瞬间变得形销骨立的男孩,低头给女孩一个火热狂野的湿吻,然後才对气喘吁吁的女孩说:“有什么事记得找我。”她轻软地对男人“嗯”了一声,像极了情动时的呻吟,男人抱住她,腰部狠狠地顶了她一下,想把她推进房间再来一次,却被一只手抓住了肩膀,用力到好像要从那个地方抠出一块rou来,他冷静了下来,放开女孩,看向手的主人。他双眼通红,男人和他心爱的女孩就在他隔著一道门的地方放肆zuoai,隐隐约约的声音穿透隔音门钻进他的耳朵,女孩的声音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娇媚,和著男人狂野的低吼,一遍遍凌迟他的心,他全身的力气都消失了,差点跪倒在门外,几次想离开,可又心存侥幸,万一…她不想要了呢?他可以在第一时间把她救出来啊…可是没有!她和那个被他们称为“叔叔”的男人,手牵著手走出休息室,她的脸色红润,比化了妆都要娇媚,一点都没有和他做过後的苍白,淡淡的激情後的味道从休息室飘出来,钻进他的鼻子里,全身细胞都像在烈火中煎熬,他们两个还当著他的面吻得难舍难分,让他好痛…“抱歉…”他扯开嘴角,抱歉地对她笑,“我…不是…故意的…”他不是故意打断他们接吻的,只是手不受控制,他收不回来。傅海每天醉生梦死,根本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对於她的遭遇,也只是听也说了才知道,否则也不会等到她费尽心思和他见一面,虽然没听过赵家兄妹的恩怨,可他有眼睛,看得出来他们之间的不对,特别是赵澈对小女孩的感情。“小东西?”他低头询问,得到的是她安慰的摇头微笑,她想自己解决,他也还有事,两兄妹之间,他们大概都是有分寸的,他没有多想,再吻了一下女孩的唇,就这么离开了。等到只剩下他们两个,温顺的女孩才疲惫地开口:“是现在拿报酬?”他愣了一下,他都说清楚了,她为什么还是不信?拿什么酬劳?他欠她的,下辈子都还不清。她木然地看著地面,轻声说:“是现在需要吗?拿了报酬之後,请再将我带回安哥哥身边,你需要的折磨,他可以办到。”说著,转身走进休息室,他的手伸了一下,最终没有拉住她,原本笔直的身躯,此刻也变得佝偻,跟著她的脚步瞳进休息室,再关上门,转身的时候,沙发和玻璃桌上的东西再次刺痛他的眼,原本浅淡的味道也变得浓郁,他顿时呼吸困难。她咬著唇,努力克服心里的恐惧,转身背对他,然後慢慢蹲下,她身上的痛,心里的痛,都不重要了,只要她的孩子能平安生下来,能健康成长,她的使命就完成了,她不能害怕…不能害怕…蹲下会让她喘不过气,於是她又换了跪下的姿势,这样她能护住她的孩子,想到即将到来的一切,她的身体开台瑟瑟发抖,每一处被他伤的的位置在此刻又皮开rou绽,她还能闻到血腥味,刺激得她一阵阵反胃。他看著她娇小的身体动弹不得,他在她的印象里就是这样一个人,不是无视她就是伤害她,他的表白,他的忏悔,她一个字都不相信。“雪瑶…”他小心地跪在她的身後,张开双臂想要抱住她,她感受到男孩温热的体温,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肌肤传来阵阵针刺般的疼,对他的恐惧已经深入本能,她尖叫了一声,又紧咬住唇,想抵抗来自本能的恐惧,他张开双臂抱住她,她几乎快要晕厥过去,好在被傅海消耗了太多的心力和体力,她的反应没有之前那样强烈,只是艰难地喘息著。“别怕我,我很爱你的,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的,不管你选择哪个男人,我…”别再发抖了好吗?他不可怕的,他不会再伤害她了…“只要你一句话,我会拼尽全力来到你身边,如果你累了,可以来找我,你想要的,我都有,雪瑶…”她像个无助的幼兽般喊叫了一声,却已经没力气逃了,喘得像个哮喘发作的人,他不忍心,只能一点一点松开双臂,感觉怀里的柔软和温热都要从他的生命消失般,痛得他无法呼吸,又轻轻地把她抱住,痛苦地说:“让我靠近好吗?雪瑶…”她撑不住了,身体一阵无力,就要倒在地上,他拦腰抱起她,轻轻地把她放在乾净的沙发上,然後後退了两步,焦急地看著她,她因为没有他的靠近而慢慢恢复过来,苍白著脸费力地坐起来,原来这就是他的折磨,不是直接下狠手,而是一点一点磨锯她。他往四周看了一圈,找不到可以给她喝的热水,小心地上前一步,轻声问:“好点了吗?”她擦掉眼泪,极苦涩地笑了一下:“如果想要对我施虐,请快点可以吗?我还有事,真的…有事…”他想上前的动作顿了一下,又慢慢地後退了半步,温柔地说:“你不愿意回到我爸身边,是因为担心蒋家会对他做什么,是不是?所以你来求海叔叔,让他带你走,可你知道跟他走会付出什么吗?其实,以赵家的能力,根本不需要怕蒋家的,雪瑶…回到能让你幸福的人身边,好吗?”她赵是幸福,他越是痛恨她不是吗?为什么他要在这里装模作样?她不想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如果傅安找到这里来,是不是会发现她找过傅海?她不能被发现,否则傅安一样会牵怒赵家。“赵先生,我真的有事,如果你不想拿酬劳,我就先走了。”说著摇摇晃晃地起身,他赶紧扶住她,她太虚弱了,这让他怎么放心让她单独离开?她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努力不让自己尖叫,深呼吸几次,忍受著手臂上透进衣服里的针刺般的剧痛。“我的酬劳,是你的一声哥哥。”她愣了一下,只是这样吗?他以前的伤害都很直接,现在换了方式,她根本猜不透,像把剑悬在她的头顶。“哥哥。”柔柔淡淡地喊了一声,不带任何情绪,他听了愣了一下,久违的称呼,竟让他红了眼眶,他对她笑,温柔又温暖:“嗯。”她低下头,迈开脚步,他改为握住她的手腕,轻柔得像是怕把她捏坏,跟著她的脚步,再把她带给另一个男人……————————谢谢sensually、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