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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累得慌，但能这样痛痛快快地将体内积蓄的魔力全部转化为法术效果使用出去的感觉，倒令她精神上感到了有些久违的满足慰藉……话说，她感觉自己似乎在魔力储备上还进步了点？

而且大概因为想起法师阁下说这是最后一节课了，以往从来都懒得认真应对的元素魔法理论部分，这回也被洛兰妮雅珍而重之地对待了，有疑问的部分就算没听懂解释，也会老老实实按着首席法师阁下的讲解，在手记里写上注释。

这样难得的表现看在西帝斯眼里，最后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

“王女殿下如果每次都是这么用心地学习理论，您都应该可以进入中级元素魔法的学习了。”

洛兰妮雅的脸红了红：“可、可是理论真的好难……所有的形容都好模糊抽象，很难叫人理解嘛。再说，我的魔力量不是也还没达到标准么……”

“如果您用心学了的话，冥想速度和魔力最大值都会有提升的。”西帝斯并不掩饰自己近似于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觉得自己都这么大了，还被对方像训顽童似的说教，洛兰妮雅尴尬地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可，这所谓的元素理论根本就是前世高等数学和物理的结合进阶体啊！她害怕且敬而远之的态度应该是人之常情吧！

“不过，王女殿下。”男人清越好听的磁性嗓音唤回了她游走天外的注意力，“您如今已正式踏入神秘的奥术殿堂，今后若想继续进步，保持现在的步调就已经足够……所以，您还有什么想问我的吗？不希望继续的话，今晚就到此为止了。”

“西帝斯阁下……”洛兰妮雅心情复杂地听完，觉得他彬彬有礼的话语中表示的意思满是划清界限四个字，不禁难过了好一阵，才从迟钝的大脑中扒拉出自己想说的话，“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您也都会回答我吗？”

“是的。”

“那么……”王女转了转眼珠，还沉浸在先前魔法教学的大脑令她想起，对方只在自己初学元素魔法时提过一句，她与木、水元素契合，就没有说过其他了，于是顺口就问道，“西帝斯阁下，我在魔法这方面有天赋吗？您觉得我能成为大魔法师吗？”

西帝斯对她突如其来的幼稚问题有些无言，这听上去完全就像是四五岁的小孩在向家长提问“我算术很好，我以后可以成为伟大的财政官吗？”，他能怎么说？

可面对王女亮晶晶的纯真双眼，他到底还是没说狠话。

“天赋和能不能成为大魔法师是两回事。”他说，“未来的事，您以后会知道的。”

然而洛兰妮雅却对这个好似敷衍的回答很不满意，控诉般地望着他：“西帝斯阁下，您说过会回答我的问题的……”

“王女殿下，我确实回答您了。”只不过是没给出少女想听的答案罢了。

洛兰妮雅气得牙痒痒，听出他的言外之意，立刻补充到：“那么现在，西帝斯阁下！请您答应我，接下来会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不许糊弄！不许骗我！不许隐瞒！”

“好。”他冷淡而矜持地点了点头，动作优雅宛如有过多年的贵族礼仪熏陶，“不糊弄您，也绝不骗您。”

一心幻想着能放火球、扔冰箭的洛兰妮雅没有注意到男人话语中的小小漏洞：“唔，那么……我除了能学木系水系魔法以外，还能学其他的吗？我是说，除了防御辅助魔法以外的，其他系的魔法……不是在嫌弃您教我的这些魔法啦！只是觉得进攻系的法术有点少……”

“王女殿下，您是双系亲和。”

“不能学其他的？”她不死心。

“……最好不要。”西帝斯想了想，宽慰她道，“多学就会分心，以王女殿下现在的进步速度，大概二十年后就可以学到威力较大的杀伤性水系法术了。”

“二十年！”洛兰妮雅一脸崩溃：那还不如现在开始重新练其他天赋呢！

“如果您转而去学其他系别的魔法，可能需要五十年才能入门。”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西帝斯补充道。

“……好吧。那么，西帝斯阁下是因为我天资愚钝才不想继续教了么？”

“不，王女殿下。不能继续进行魔法课程的原因，主要在于我自己……有个重要的封闭实验即将进入关键阶段，我恐怕需要离开王国一段时间，事务也暂交由次席阁下管理，大概是不能继续对您的指导了。”

“……喔。”听到这话，洛兰妮雅觉得好过了些，就算这只是他临时找的借口，听起来也比刚才舒心许多。

“不过您请放心，离开前我会为您向摄政王陛下提议的。”

“嗯？”

“提议正式为您请一位魔法老师，白天授课。或许王女殿下已经习惯了夜间的课程，但如果有机会，那必然还是配合正常作息的安排更好一些。”西帝斯说道。

“……好吧，我明白了。多谢您，西帝斯阁下。”

骤然得到了多年都不曾有过的幸福待遇，可以和其他王室成员一样，正大光明地在白天学习安排好的课程事务……洛兰妮雅却觉得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她幽怨而无声地叹了口气，又随意地扯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后，用状似随意的语气，指了指自己的小腹问道：“那……西帝斯阁下，我这里的印记是您弄的吗？”

神情始终都平淡自若的男人看了看她指的位置一眼，摇头。

“不是这里。”否定完她的话语后，见她还是满脸迷惑，西帝斯只得上前几步，跨越过平时授课时隔着书桌的距离，捉住她的手腕，坚定而果断地往更下方的位置滑去，“是这里。”

“？！”洛兰妮雅一惊，还没用上力气反抗，便被他握着右手碰到了她紧闭的双腿之间。

抬头，是法师阁下那对平静而疏远的暗金色双眼。

然后她就听到这人以毫无起伏的冷静语气说道：“我把守贞印，放进您的性交器官……也就是yindao里了。”

“……”为什么这个人可以这么平静地说出这么……过分的话啊！

洛兰妮雅努力让自己忘记几个小时前、被藤蔓捆住的她撅起下体任由他的舌头jianyin自己的放荡画面，连对方是什么时候收回手去的都没注意到。

半晌，她才甩掉脑海中过于惹火的画面，磕磕巴巴地开口问道：“为、为什么……西帝斯阁下要……要给我……弄这种东西……我听说，这以前是拿来调教……调教神妓用的……”

“洛斯里克殿下告诉您的？”西帝斯很快就猜到了真相，表情不变地打量了面前的少女一番，“可它最主要的作用，还是保护女性的贞洁。”

“我……”都说到这份上了，洛兰妮雅觉得自己总不能不要脸地说出贞洁什么无所谓之类的话，想了想只好道，“我只是有点不安……因为听王兄说，被打上印记的人会被当成给神祇的祭品……”

“……您不是祭品。”西帝斯向她保证，“这个印记，对王女殿下来说只有好处。”

洛兰妮雅忧郁地瞟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