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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熹!你冷静一点!别说胡话!”宗信走上前拉起顾熹的衣袖就要带她回房,“你现在需要休息,我给你做点吃的,醒来就好了,乖。”“我不要!”顾熹甩开他的桎梏,“我要回云州!”“不行,现在整个茫蛮寨都戒严了,内外全是军队驻扎警备和暗哨,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打草惊蛇!”宗信肩负重任,心知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顾熹,我们俩之间的问题,是我对不起你,等抓住了方志武、赵勇何二人再来厘清,好吗?”宗信从未如此低眉顺眼地同顾熹说过话,可顾熹冷眼旁观,再也做不了那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放过我吧,”顾熹浑身力气都在亲眼见证沈茹婷亡故那刻被抽走,“我可以替你们做人质去西洲,只求你们现在能让我回云州看阿妈最后一眼。”“艾伦他们已经在茫蛮了,你只要送我去「六尘」,接下来的事我自己想办法。”“参加完葬礼我就回来,绝不给你们添乱。”宗信对着顾熹恳切哀求的小脸闭了闭眼,意思是不同意。“真的一点儿回还的余地都没有吗?”宗信长叹一息,道了声抱歉。顾熹不再看他,窗外的芒草没有开花,羽绒状地铺陈在视野中,看不到去路。宗信背身离开的瞬间,顾熹便有了主意。宗信的本意是想留空间给顾熹独自冷静,然而等他要问顾熹想吃莴苣还是芦笋从厨房出来时,飘窗下只余一把空椅。宗信疾步上楼,从上到下把白马居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瞧见顾熹的身影。顾熹不见了。宗信当机立断,打开留了一条缝隙的飘窗翻身跳进芒草地。“顾熹!”他嘶声力竭地呐喊顾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顾熹——”漫山遍野的芒草将宗信包裹其中,他找不到丝毫顾熹留下的足迹。蓦地,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心跳如擂鼓般作响,宗信疯了似的回头跑,“顾熹!!!”“别跑了!停下来!你听见了吗!我求你了顾熹!别动了!这里有地雷!”宗信终于破开道路,直奔宗门阵所在,不知跑了多久,他隐约看到了一个伫立在草丛中的背影,等他看清顾熹所站的位置,心脏差点惊得骤停。——那是地雷阵的阵眼。只要踩下去,所有连锁的内圈地雷都会同时爆炸。“顾熹、别动,千万别动!”宗信声音放缓,慢慢靠近阵眼,等他定睛看到顾熹踩的地方,才察觉顾熹的足尖离阵眼还是差半步距离的。得亏这妞脚小……宗信松气的同时,胸腔被涌上心头的怒火与惧意占据,刚才他真的害怕他再晚一步,芒草地就将成为顾熹的葬生之地。仅仅是这样设想,宗信都觉得心头有千斤顶沉沉下坠,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后果就是,他把自己遭受的痛楚转移到了顾熹身上……“啊!”顾熹被宗信扑倒在枯草堆上,他的动作快得像一只猛兽,迅速攫住了自己的猎物。他动作粗暴地压着顾熹往芒草丛中赶,他熟悉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所以才会在事情变得失控时,更加觉得崩溃。“顾熹!你知道这里有多危险吗?!你为什么要逃?啊?!”宗信面红耳赤地掐住顾熹的双肩,“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就要在这里被炸得粉身碎骨?!”“我知道。”相对于宗信的怒火中烧,顾熹除了被他推倒那下讶然出声,便再没有更多情绪外露,“可我不在乎。”宗信被她气得咬牙切齿:“你、说、什、么?”“我说我不怕,死在这儿又如何?反正走不出这茫蛮寨、这座蛇腰山,死在这儿,暴尸荒野,也……唔!”宗信的大掌死死捂住了顾熹的双唇。“住口!”“顾熹,我看你就是欠收拾!”阴翳的眸光布满宗信眼底,他像是恶魔张开了黑羽,将顾熹完完全全笼罩在了他的桎梏下。而芒草丛像是襁褓一般裹挟了顾熹,赐予她噩梦的摇篮——宗信猩红着双眼,一手扯掉了顾熹的阔腿裤,他的性器还没硬起就火热粗大地弹了出来,丁点前戏都没有,他直直将roubang送进顾熹干涸紧窒的花xue中。“啊!”狭小的洞口被强硬暴烈地撑开,那种撕裂的伤痛比起初次还过之不及。顾熹的嘴还被紧紧压在宗信掌心,她的呼痛声喑哑又沉闷,像是一记惊雷绵长削弱的尾声,比哀嚎还摄人心魄。没有泪花潸然,没有悲痛欲绝。顾熹听不见宗信禽兽般吭哧呻吟声,看不到他涨红狰狞的面色。她只望天。被宗信不带情欲的凝望遮住视线,也麻木地抬眼看苍穹。痛,是切身的没错,但她觉得比痛更难捱的,是冷。身上的人还在不知疲倦地逼迫她投降,想听她的哭喊与求饶,想听她忏悔认错。雪,终于无休无止地落了下来。顾熹在风雪中合上沉重的眼皮,心里的大雪也随之飘落。她再次想到,为什么乌鸦像写字台呢?为什么乌鸦要像写字台?虐得我都不敢大声说新年好了……您已开启终段强制爱,请戴好口罩,以免对着宗九渣喷脏话时音量太大,吓到想看甜文的宝们……溜了溜了~三河千鸟(1v1强制爱)59.激战(H)59.激战(H)宗信近乎暴虐地凌辱着顾熹,他用肿胀坚硬的性器生猛地在她逼仄的xiaoxue中来回抽插。他的大掌已经松开顾熹的双唇,即便这样,顾熹也没有泄露出丁点呜咽声。“顾熹!睁开眼看我!”野兽在杂草丛生的芒草堆里咆哮,而被捕兽夹钳制的猎物绝望地紧闭双眼。你问此刻的顾熹疼吗?还忍得住吗?她当然疼,也快要忍不住了。可比她更早崩溃的,是疯了一般要将她撕碎的宗信。宗信知道顾熹的下身在被他撕扯,知道他应该要停下来克制自己的兽欲……可他根本不敢停下。一旦松手,身下的女人说不定就会如脱缰野马一般,奔向她已知晓的阵眼,跟他同归于尽、碎尸万段。或许她也不会这么极端,她可能会一动不动像个破布娃娃似的静止,生无可恋地任他宰割。所以宗信不能停下来。他起初失控是由于被激怒,现在则是企图用一个高潮来迷乱顾熹所有神志。他要她在高潮下向他开口讨饶,要她承认她逃离他是错误的决定。铁棍般炽热的roubang青筋密布,紧窒的xuerou绞住他的每一寸,令顶端无法触及那方娇媚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