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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杀亲夫,惩罚强jian(H)

    这天早晨,三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吃早饭。

萧昀庭难得贴心地给林墨夹了一筷子菜,林墨挤出一丝微笑。

原本按照计划,林墨这时候应该把毒药倒进萧昀庭的杯子里了。

但是事到临头林墨才觉出害怕,她犹豫了。

管家过来跟萧昀庭汇报了生意上的事,暂时没注意桌面上的暗流。

萧昀良见林墨这时候迟疑,他不断地向林墨使眼色,示意林墨这是个好机会。

林墨咬咬牙,把手里攥得潮湿的纸包打开,悄悄倒进了萧昀庭的水杯里。

纸包里白色的粉末无色无味,入水后迅速溶解,再无踪迹。

林墨心里突突地跳着,赶紧把手收回来。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萧昀庭那张可怖的面容放大了数倍。

他抓住林墨颤抖的右手,冷笑了一声,“老婆,你往我杯子里放的是什么啊?”

声音阴冷,语气邪恶。

那眼神就仿佛林墨是一只待宰的羊羔,毫无感情。

林墨狠狠抖了一下,在被抓住手腕的那一刻就像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手中的包装纸飘落在桌子上。

完了,被抓住了。

“我……”

林墨浑身僵硬,大脑停转。

冷汗从额头上冒出来,她根本就没办法解释。

“贱人,敢给我下药,你活得不耐烦了。”

萧昀庭把林墨的手抓的生疼,可林墨却连挣扎都显得毫无意义。

她瑟缩着说自己没有要害萧昀庭,但男人哪里还听得进去。

佣人上来押住林墨,按照萧昀庭的吩咐要把她02暂时关进卧室里。

林墨腿发软,满脑子想的都是他之前消失的留个老婆。

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用积攒了好久的勇气大声为自己辩解,说自己真的没有要害萧昀庭,让他给自己一个证明的机会。

路过萧昀良时,那个向来太阳一样温暖的男人垂下眼帘,一言不发。

萧昀庭让人把林墨绑在床上,说好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问完了再做打算。

林墨一只手上带着银色的手铐,另一边铐在床头的栏杆上。

她绝望地想着刚才萧昀良的反应。

为什么会这样呢?

刚才在餐厅,她本就不会把萧昀良说出来,更不会求他救自己。

可是这不代表她会对萧昀良的冷眼旁观释怀。

明明他之前对自己甜言蜜语,柔情似水,让林墨仿佛是一个备受宠爱的公主,可是刚才那冷漠的表现完全打破了林墨的梦境。

难道,萧昀良只是在利用她么?

利用她除掉自己的哥哥,然后得到整个萧家?

想到这里,林墨心如死灰。

萧昀庭打开门走进来。

高大的身影加上吓人的面容,就像一只地狱里的罗刹。

即便林墨难过到死心,也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萧昀庭掐住林墨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为什么要给我下毒?”

“……”

林墨无言以对。

“说话,不然我现在就掐死你。”

男人恶狠狠道。

求生的欲望让林墨眼珠动了动,她抬眼看着萧昀庭涩声道:“我真的没有,那包东西只是碾成末的白糖。”

“呵,”萧昀庭冷笑,“这话你自己信吗?我已经让人拿着那杯水去喂鸽子了,如果鸽子死了,你今天也会死在这张床上。”

恶毒的语气让林墨汗毛倒立,她丝毫不怀疑萧昀庭会把自己活活cao死。

“不,不可以,你不要你的孩子了吗?”

林墨像是突然活过来一样,急切道。

“孩子?你确定是我的吗?”

萧昀庭不屑。

林墨身体发冷,她不确定。

“这样吧,只要你承认是萧昀良指使你给我下毒,我就放你一条生路,还让你安安稳稳当个少夫人,怎么样?”

萧昀庭换了个策略,以糖衣引诱林墨。

床上的女人纤细柔弱,薄薄的衣衫完全无法遮盖她丰满诱人的躯体。

手指在那光滑的皮肤上流连,萧昀庭发现自己jiba硬了。

顺手把林墨的衣服扯开,他开始揉捏那对白兔一样绵软肥嫩的大奶子。

小贱人虽然找死,但是身子还是很好吃的。

不cao白不cao,等她死了可就cao不着这么极品的小sao逼了。

“呜……”

林墨的奶子已经发育到一碰就开始往外流乳汁的地步了。

奶头被男人吃进嘴里又吸又舔,敏感的身体瞬间接收到性爱的信号。

她能感觉到自己奶子里的液体正汩汩流进男人嘴里,那吞咽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十分突兀。

肥嫩的rou鲍被男人用手指拨开插入,在她紧窄的花xue里一阵翻搅后,以往这时候林墨已经湿得不行了。

因为萧昀良会把她弄得欲仙欲死。

就算没有萧昀良时,身体也会有记忆中的快感,她会回忆着他带来的苏爽让自己适应萧昀庭的进入。

可是在今天,她对萧昀良失望透顶。

没了爱意的支撑,那柔嫩的小逼里竟然怎么都不出水。

而萧昀庭又不是个有耐心的,用手指草草捅插了几下后便急急地把生硬的大roubang插了进去。

“啊!疼……”

紧涩的内壁被粗硬的jiba强行捅开,缺少了yin液的顺滑,里面疼得林墨忍不住惨叫。

萧昀庭对林墨已经完全没有了逗弄的心思,只顾着自己cao爽便罢了。

儿臂粗细的大jiba如同一根烧红了的铁棍,在林墨娇嫩的roudong里反复捅cao,留下一片火红的烙印。

激烈的cao干让手铐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冰凉的触感让林墨心生无限委屈。

她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快感,原来小逼被生生cao开会这么疼!

一手死死抓住床单,xue里的铁棍进进出出,磨得胀痛。

男人兴奋的喘息和林墨的悲鸣混在一起。

萧昀庭越干越来劲,这个小婊子要是杀了还怪可惜的。

从来没cao过这么紧的sao逼。

林墨的痛呼在他耳朵里这时候就是催化剂,引得男人凌虐欲高涨,痛恨与欲望混杂,干得更加凶狠。

每一次插入都仿佛要把林墨钉死在床上一样。

娇嫩的屄xue终于分泌出丝丝缕缕的yin液缓解自身的疼痛,一丝鲜血混着sao水流到雪白的床单上。

第一次与最后一次都流了血,也算有始有终。

林墨的意识渐渐模糊,以前也有被cao晕的时候。

但是这一次,她有预感自己再也不会醒过来了。

怎么cao也cao不够的jiba套子、老公俩兄弟的真相

萧昀庭压住林墨干了个天昏地暗,连人已经昏过去了都没放过。

反正这小荡妇现在对自己来说就是个jiba套子,醒不醒着也没所谓了。

发泄完兽欲,萧昀庭从林墨身上起来,对那具遍布青紫痕迹的赤裸身体毫不留恋,穿上衣服出去了。

管家在门外候着。

见主人出来便立即跟上了,问少夫人怎么处理。

萧昀庭一边走一边整理袖口,冷声道:“埋了吧。”

管家脚步顿了一下,小声问:“活埋?”

“不然呢?”萧昀庭冷冷觑了管家一眼。

“不,少爷,我是说少夫人肚子里还有孩子呢?”管家是个老人,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这种不守妇道,心思恶毒的女人不配给萧家生孩子。”

脚步停都没停,萧昀庭挥挥手示意管家去办就行了。

林墨这个sao货的身子大约是妖精变的,怎么cao都cao不够。

再等下去,萧昀庭怕自己定力不够,心软留下这个祸害。

老管家只好叹了口气,转身去安排。

刚走过拐角,佣人急急追了上来汇报结果。

那几只鸽子喝了林墨下了药的水竟然没死,佣人去请了镇上的医生来鉴定成分,医生说这只是一杯普通的糖水,并没有危害人体的成分。

萧昀庭惊愕,难道自己真的错怪林墨了?

但是没理由啊,她明明……

转身大步走回卧室,林墨还处于昏迷中。

医生过来检查了一下,说是体力不支,再加上心力交瘁,有点低血糖。

然后给打了一针葡萄糖就走了。

没过多大会,林墨从浑身剧痛中清醒过来。

一睁眼就看到了萧昀庭,她身体一下子条件反射一般的缩了一下,难道这场折磨还没有结束?

“到底怎么回事?我已经让医生检查过水的成分了。”

萧昀庭抓住林墨的手腕,沉声逼问。

林墨难受地闭了闭眼睛,有气无力道:“我都说了,那真的只是糖霜。”

声音沙哑破碎,林墨被干得奄奄一息。

“我是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萧昀庭对林墨的回避显然不满意。

“我……放着玩的。”

是个人都能听出林墨的敷衍,但她实在没精力再去想什么完美的借口了。

萧昀良虽然对她无情无义,但为着那一点虚假的温暖,林墨依然不愿意把他拖下水。

萧昀庭待继续询问时,门突然被再次打开。

萧昀良走了进来。

他用质问的语气问林墨为什么临时变卦。

林墨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自己托付了一颗真心的男人。

她都已经有意把他摘出去了,他竟然自己主动来找死?

这是怎样疯癫作死的精神……

林墨不得不问自己为什么会被萧昀良迷惑,明明兄弟两个都是一样的不正常。

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干涸的喉咙得到了一丝的润泽,林墨决定把实话说出来。

“我很感谢萧家救了我母亲的命,即使萧昀庭对我百般折辱,也不能磨灭他是我家恩人的事实。”

缓了口气,林墨继续道:“再说,就算萧昀庭为人……我也没有杀了他的权力。但是那时候你又步步紧逼,我只能先瞒天过海,等萧昀庭没事时,我再劝说你他吃毒药都不会死,我们还是算了。”

真相大白,萧昀庭兄弟两个都愣住了,面面相觑。

尤其是萧昀庭,内心十分复杂。

他们都没有想到,林墨是一个这样心思剔透的女人。

兄弟两个不说话,林墨自然也不可能主动说话,一时间屋子里静得连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

管家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他见气氛有些安静,赶忙笑着打圆场道:“恭喜少奶奶通过了少爷的考验!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咱们萧家以后就兴旺啦!”

林墨皱着眉头,听不懂管家是什么意思。

萧昀良往她背后塞了个枕头,让她靠得舒服一点,林墨也没有正眼看他。

萧昀庭眼中闪过动容,他嘴唇动了一下,然后摘下了自己的眼罩。

林墨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萧昀庭从脸上揭下来了一层东西。

“你……”

林墨词穷。

“之前只是一个考验,其实我没有被烧伤。”

萧昀庭把手里的人皮面具扔到了一边,露出底下他真实的长相,竟然是一张帅气逼人的脸,与萧昀良有七八分的相似。

林墨彻底呆掉了,她脑子里成了一片浆糊,有许多问题但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最后只剩下一个想法,萧家人果然有病。

见林墨没有说话,萧昀庭便坐在了她旁边,将事情的始末向她娓娓道来。

原来,萧昀庭的父亲就是被他母亲联合情夫害死的,目的就是为了抢夺萧家的家产。

父亲忙于事业,对自己的妻子是全身心的信任,家里的一切都是给妻子打点。

也就是这份信任,害的他命回西天。

萧昀庭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开始变得偏激,痛恨自己不守妇道的母亲。

等他长大后便把自己的母亲从萧家赶了出去,而那个草包情夫,将一辈子呆在监狱里。

但那件事在萧昀庭心里留下了阴影,他越来越不信任人性,总觉得娶进门的妻子会害了自己,就像他母亲害死他父亲一样。

于是他便自己制定了一套考验机制,每一次娶妻,都会让新娘经历一次。

可惜的是,那些人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一个个都被金钱和男色冲昏了头脑。

男人的声音不再粗粝沙哑,而是她熟悉的磁性沉稳。

一场狗血的豪门大戏在林墨眼前揭开了序幕。

林墨简直无法理解这人的想法,她忍不住问道:“那萧昀良呢?也是你安排来接近我的,你竟然让自己的弟弟去勾引自己老婆?”

见林墨提到自己,萧昀良眼珠动了一下。

萧昀庭嘴角一勾,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

男人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薄薄的遥控器一样的东西,按了一下。

林墨震惊地发现萧昀良就像断电的机器人一样,手脚缓缓并直立,长长的睫毛颤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这还不算完。

接下来林墨便看到了足以颠覆她认知的东西。

萧昀庭半蹲着,把他弟弟的裤子脱了。

男人双腿修长,肌rou匀称,皮肤白皙柔韧,在阳光下有种不正常的莹白。

那根曾经在林墨嫩xue里驰骋的深红色大roubang安静地蛰伏着,林墨有些尴尬地转开了脸。

“看这里。”

萧昀庭把那根roubang稍微扶起了一点,回头喊林墨。

林墨不得不继续看下去。

呃……萧昀庭的脸所在的位置还真是微妙啊,这两张相似的脸这么一看有点一言难尽。

然后胡思乱想的林墨就说不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