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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左宁终于露出几丝慌乱:“俞浩南,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事,不要把别人扯进来。”“是吗?”他通红的双眼在灯光下看着有种嗜血的味道,“你都和他做过了,他还是别人?”当着左宁的面,他划开了手机接听键,同时用力挺腰,便又将硕大的性器插入泥泞的甬道,快速抽动起来。带着些微刺痛的快感袭向四肢百骸,左宁却死死咬着牙,半点声音也没发出。见她这模样,俞浩南更加怒不可遏,把手机移到两人结合的地方,让rou体拍打声和水花碰撞声全都传了进去。“宝贝儿,你在我身下不是一直都很yin荡吗?怎么突然就不好意思了?”他低下头狠狠舔吸着她红肿的乳尖,用另一只手捏揉着她下腹充血的花核,直到听见她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他才满意地把依旧在通话中的手机放到她够不着的地方,继续深深浅浅地抽插。“俞浩南,我恨你。”她的眼神,终于从先前的挑衅和毫不在意,变成了赤裸裸的恨意。俞浩南身体微顿,瞥了眼不远处的手机,发现屏幕还亮着,却已是通话结束的状态。看到他愣神,左宁突然又笑了起来:“我和高夏何止是做过?我的第一次都是给了他。还有秋逸墨,我们可不只发生过一次关系,我扭伤住院的时候,天天和他在医院欢爱,你去看我时坐过的地方,估计还染过他的jingye呢。”见他脸上毫无血色,她却说得更起劲:“而且你一定不知道,高夏生日那天,我还和秋逸白做过,我们背着你,背着剧组所有人在厕所偷情,真的好刺激。你以为我为什么突然对你那么好,天天给你做饭?不过是我觉得有点对不住你,想补偿你而已。可惜,现在我连补偿的心思都没了,因为你和他们比,连技术都是最烂的,你这个炮友,不要也罢。”左宁不知道俞浩南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只知道她说的那些话,刺激得他发了狂,在她身上不断发泄着怒火。等她从昏睡中醒过来时,灯光昏暗的休息室里,只有她一个人无力地躺在床上,而外面办公室的灯是暗的。身体酸痛得无以复加,她的心却莫名地平静。终于,那种心痛的感觉熬过去了。她想,她以后应该再也不会痛了。似乎有什么猛力撞击的声音传来,她还疑惑那个男人该不会在外面自残,便听到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左宁……”耳边突然传来高夏的声音,左宁心下一惊,猛地睁开眼,就见裹得严实的男人站在门口愣愣地看着她。瞥见自己浑身赤裸,薄被只盖住半边胸脯的状态,她挣扎着想要去拉被子,却是使不上半点力气。“高夏……”一开口,嗓子发哑,喉咙生疼。弯腰捡起地上的风衣和手机,他走到床边扶起她,给她套上风衣,再一颗颗系紧纽扣,将她从床上抱起:“我带你离开。”因为戴了帽子和口罩,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的眼神一如往常的温柔。于是她点点头,唇边露出一丝微笑:“好。”直到被高夏抱着到了地下停车场,坐进他车里,左宁才恢复了些力气,轻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猜的。”顿了顿他才补充道,“我在电话里听到你说恨他,所以才决定来。”“那你怎么能上去他的办公室?”“我之前代言过他们产品,保安也认识我,我说俞浩南让我来的,他没怀疑,还亲自带我上去。”说罢他自嘲地笑笑,“做明星大概也就那么点好处了。”“谢谢。”“酒店可能还会有狗仔,今晚只能带你去我公寓,你先休息一会儿,到了叫你。”下了车,她依旧是被高夏抱着进公寓的。把她放到客卧的大床上,他便转身出去,再回来时,手上多了条毛巾,还有棉签和一管药膏。见他蹲在床边拉开她的双腿掀开风衣,左宁顿时羞得不知所措:“高夏……”“别怕,我给你上药。”他一边轻声安慰,一边用温热的湿毛巾替她擦拭着下体。看到她红肿外翻的花瓣,以及大腿间被擦破的皮rou,高夏眸子一沉,低声道:“上次……我……是不是也把你伤成这样?抱歉,我当时……太混蛋了。”“不是的。”左宁咬着唇摇了摇头,“都过去了,我不怪你。”拿着棉签小心翼翼地给她上完药,又为她换了舒适的男款睡衣,他才哑着声音道:“你早点休息,明天一早我就要去剧组,这里你可以先住着。”左宁听得出他有些紊乱的呼吸,也看得出他眼中的克制,只能对他点点头,乖巧地缩在被窝里。=====不知道一开始对高夏恨得牙痒痒的人,现在是不是超爱他嘞?宴会(1300珠加更)左宁第二天醒来时,高夏早已离开了,只在客厅放着一袋为她准备的生活用品,估计是他大清早去便利店买的。反正他公寓没人,左宁刚好乐得在这里躲清闲,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想,俞浩南也没再联系她,每天看看电影刷刷剧,日子倒是过得自在。不过她也就只这样潇洒了三天,便被秋逸白叫回剧组。拍摄已接近尾声,有一些需要调整和补拍的镜头,需要她一起完成。(QQ群7^8^6^0^⑼^⑼^8^⑼^5整理,此群更多popo文更新)回酒店那天,她还是先去了趟俞浩南的别墅。她一直都有钥匙,巧的是高夏带她回来那晚,风衣里的钥匙居然没被弄丢。当然,去之前她已经从俞浩南一个秘书的朋友圈里,确定了他有个重要会议,人一定在公司。再次进入这个地方,她终于毫无留恋,只快速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谁曾想行李箱还没拉好,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蹲在地上的身子微顿,但她还是平静地道:“我只是过来收拾行李,我们之间,就这样吧,彼此放过,反正再纠缠下去也没意思。”“左宁?”左宁从地上站起,转身看着身后面露疑惑的人,不免也有些惊讶:“文先生?你不是去了法国么?”“今天刚回来,到他书房取点东西。”晃了晃手中的钥匙,文凯安仔细打量了一下她那头短发,又看看她脚下的行李箱,“你和他……”“已经结束了。”淡淡一笑,她又蹲下身去扣行李箱拉链。见她有些费劲,文凯安便上前帮忙:“我拿了东西就走,你带着行李箱不方便,顺道送你吧。”左宁没拒绝,又一次搭了他的车,他也很绅士,什么都没多问,送她到酒店便径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