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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痒痒的啃噬。她看到他眸子里面似乎点亮了一簇小火苗,燎了她的心原。李珞双手都扣在了墙面,修长的双腿卡着她,牢牢地钳制着她。师父,我想要你。他在心里呐喊。姜秋的双手去推他坚硬的胸膛,却如蚍蜉撼树一般。珞儿,我们不可以这样。她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破碎的喘息。他的手扣着她的下巴,灵活柔软的舌头攻城略地,姜秋只能节节败退,随着他逐渐粗重的呼吸,张合着檀口。躲在深处的丁香舌儿被勾了出来,缠绵不休。她的眼角逐渐氤氲了水汽。李珞轻轻地揩拭着她的眼角,用自己的鼻尖温柔地蹭着她秀气的鼻梁。“啪!”她用尽了力气,甩出了一个巴掌。李珞精巧白皙的脸如发面一样肿了起来。看到李珞黑如夜色的眸子,她退缩了。“珞儿,我们是师徒……你这么大了,你该知道什么是礼数。”说话越来越轻,声音也带着些许委屈和哭腔。李珞慢慢地摩挲着自己的脸颊,冷眸盯着她,诘问道:“礼数?师父当年杀人的时候,问过礼数是什么吗?”“珞儿,你——”你怎么会知道?姜秋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师父什么事情我不知道呢?”李珞反问。“我……”姜秋低下了头,紧了紧拳头,又抬起头道,“珞儿,你不能这样。”“这样?怎样?”李珞眯了眯眼睛。目光就像潜伏的猛虎,暗中观察着猎物的一举一动。“就是——”李珞抱着自己的双臂,冷着声音打断了她:“过去是我太宠着你了。姜秋你听好了,我不止想吻你,我还想上你,想要你的一生一世。”怎么会这样?仿若一个晴天霹雳,姜秋无措地摊在墙上。她白着脸,想要在他的脸上看出玩笑两个字,可是她终究是失望了。李珞勾起她的下巴,继续道:“师父不是早就猜到了吗?”“我……”姜秋的眼神躲闪。“师父,把你给我吗?”李珞贴着耳朵蛊惑道。吐出来的热气拂在耳边,每一缕似乎都在勾引人。“不……”姜秋侧了侧头,拉开了离他的距离。“你可真让我失望。”李珞松开了手,暗了眸子。他抽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孤傲寂寥的背影。姜秋大松了一口气,沿着墙壁,无力地跌坐在地面。事情怎么失控到了这个地步。从她感受到不对劲开始,所有的事情就不受她控制地走向一个未知的,令人害怕的方向。她双手按着自己的脑袋。她亲手养大的徒弟,怎么会对她产生了如此可怕的念头?李珞走了,走得悄无声息。等姜秋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再也寻不见李珞的身影了。房间里的每个物件,都能看到李珞存在过的影子。可是他本人,却不知道去哪儿了。姜秋渴了,拿起杯子,还能看到李珞在她杯子上刻的大团的牡丹。李珞总是说她像牡丹,是百花之王。杯子还在,他却不在了。累的时候,坐在摇椅上,手总是要不经意滑过那个“珞和秋”的刻字。饿的时候,打开厨房的柜门,能看到珞儿留了满满一柜子的芝麻烧饼。打开锅盖,是他温的一锅土豆牛rou。困的时候,盖着薄衾,上面铺洒满的阳光味儿是他亲自去晒的。他就这么一句告别也没有的,退出了她的生活。如此的令人措手不及。姜秋后知后觉地开始懊悔了。她竟然推开了一个对她如生命的人。是她一手把他养大的,如果他做错了,错的也是她啊!她辗转反侧,心难以宁静。珞儿呀……你怎么能这么折磨师父啊!师父的心,都要被你拧碎了。姜秋终于按捺不住了,四处去找寻李珞。她走在山间小路上,一声一声地呼唤李珞。她的声音层层回荡,留给她的只有一群群的惊弓之鸟。姜秋跑到了镇子上,她知道李珞在镇子上开了一家酒楼,现在是由他徒弟在管事。李珞每个月都要进镇子两次去对账。“哟,师祖,您来了。”穿着华贵的李虎赶紧迎了过来。“李珞在你这儿吗?”李虎茫然地摇头:“今儿还没到对账的日子,师父不在。”“嗯。”姜秋扭头就走。“师祖,等等。”李虎从店小二手里接过一把烟雨伞,追了上去。奈何姜秋走得太急,他累得气喘吁吁也没追上她的脚步。李虎一甩手,失望地走了回去。这天阴沉沉的,师祖要是淋着了,师父不得扒了他的皮呀。他刚一回去,一个颀长的身影闪了出来。“师父,这都三天了。有什么误会,就别藏着了。你看师祖都找上门了。”李虎劝道。“伞给我。”骨节分明的手抓过雨伞。李虎一喜,笑着说:“师父慢走。”没过一会,天果真下起了雨。夏初的雨来得迅疾,姜秋已经到了草地上,无处可避,被淋得更正着。本来心里就有一口郁气,被这雨一浇,难受地哭了起来。雨水混着湿咸的泪水,直直地往衣领里面冲。夏初的纱裙很快被雨水打透,薄薄的一层贴在身上。走了几步,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要被这场突然而至的暴雨抽空了,她步伐微顿,跌坐在了青葱的草地上。珞儿,你到底在哪?师父错了。只要你能回来,师父什么都答应你。珞儿,为师真没用。为师弄丢了你。朦胧间,似乎看到了一双穿在木屐上的玉足。阴影盖了下来,替她遮去了肆虐的暴雨。一双大手抚上了她湿哒哒的乌发,清冽的声音在耳边炸响:“师父。”失而复得,心底总是怕不真实。姜秋抓着他的衣袂不放,抬头盯着他。他脸上的红肿已经消退了,美玉无瑕。桃花水眸如一汪深潭,不可见底。“师父想要珞儿吗?”李珞描着她的红唇。她微不可见地点头,脸颊上飘了点点的桃花粉。她的手微微颤抖,透露出了她心底的胆怯和不安。“师父要了珞儿,珞儿才能永远归师父,才会跟师父回去。师父愿意吗?”李珞的手缓缓地沿着她优美的曲线,滑向了她的衣领。“珞儿,”姜秋抓住了他的手,哑着声音道,“师父经历过背叛——”李珞反手握住了她的手,毫不在意地道:“珞儿如果负你,师父就像切菜瓜一样把我的头颅丢在菜市口。”姜秋低下了头,任凭李珞剥光了自己的衣裙。当珞儿硕大的guitou挤开狭小的xue口,她疼得咬住了他的肩头。“师父,放松。”他的手放在她的脖颈后,轻轻地捋着她细腻的颈子。他也很难受,师父的那里紧得他头皮发麻,但是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