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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只是奇怪,明明她来之前他也一直是一个人,大多数夜晚他都在山顶的湖边修炼整晚,或是处理些部属递上来的事务。现在他却觉得再也不能忍耐那种寂寞,只想抱着香香软软的小仙子亲亲抱抱这样那样。唉。被惯坏了。————————————————————————一日日过去,凌昕每天早晚都要去他夫人那里博取下存在感,每每碰一鼻子灰。毕竟他去归去,绝口不提取消去北边的事。而常菲也下定了决心要晾他一段时间——她二嫂以前教的。其实她难过的不只是他瞒着自己去涉险,还有他那什么都要自己问了才说的态度。她是他的夫人,关于他的事却要从别人口中听说。一来二去,距凌昕要离开也不过十几天了。这天下午,凌昕回复过几封光讯,又转悠回了凝光殿——看他夫人在不在。他也只是不抱希望地随便逛进来,因为常菲的书院初具雏形,她每天很少有空闲的时间。所以当他看到常菲躺在床上背对着他时还有些惊讶。床上的仙子只披着一件轻纱,像是睡着了。那纱太过轻透,隐隐可见其下洁白的肌肤。小仙子不安分地动了动,似是睡得正沉,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嫩白的大腿从纱巾下露了出来,如白玉,如凝脂。若再向上看,便不由联想那仍被轻纱盖住的部分,挺翘浑圆的…凌昕不转眼地看着那玉人,眼眸深深,忽的他别过头去,殿内门窗一霎时全部关闭。尽管此时不太可能有旁人经过,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这般模样。常菲在沉睡中忽然感到脸上痒痒的。她转转头想要摆脱异样的感觉,却受到了更多的sao扰。等到她终于勉强地睁开眼,就看到凌昕一双明亮的桃花眼正带着笑意看她。她好像还以为是在梦里,撅撅嘴,颇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也不想说话,只是哼哼着轻捶了他一下。她太可爱,凌昕只觉得一股热流冲向小腹,抱住了她就开始动手动脚,又是索吻又是摸这摸那。常菲犹且迷迷糊糊的,他的脸就凑过来,舔舐她的唇瓣,勾住了小舌吮吸。常菲还带着困意,抬起手臂从他腋下穿过抱住他的肩,这姿势两人紧贴在一起,很是亲密。她其实已经差不多醒了,但并未抗拒他的亲昵。这几天她一直在想,如果他无论如何都决定一个人去,她是不是不该浪费这一点相守的时间?相互拥抱,唇舌纠缠。凌昕本来也是抱着她再不理他他就要强上了的念头——他不能把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花在冷战上。却没想到她极为配合,可称作热情了。他心里叹口气,他的菲菲……两人心意相通,无需言语。大手从纱衣下摆探进去,揉捏腰间娇嫩的肌肤,又慢慢上移,握住一只柔滑的小兔子。常菲被他摸得有些动情,又有些痒,不由缩了缩身子。他做了很久的前戏,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还要耐心。长指在甬道进进出出,却不给她到达高峰。小人儿浑身潮红,微张着红唇带着乞求地看他,长发铺满玉枕,有一丝沾在唇畔。男人下身硬得发疼,他强忍着问她:“宝宝什么感觉?”“里面痒痒的……”她说。泛着泪光的美目里是不容他错认的深情。她伸出玉白的手去够他的,要他再进去一点。凌昕再也忍不住,拔出那两根湿淋淋的长指,换了身下几乎爆炸的某物,冲进了早已泥泞的花xue,然后便是数百下猛烈的抽插,roubang和甬道贴合在一起,飞速地摩擦着。“啊——”常菲长长地娇吟一声,陷入他给的满足中。“菲菲……”“嗯?”她睁开迷蒙的眼睛,无辜中带一点疑惑。“我在做什么?”两人身下传出“咕叽咕叽”的响声,她男人脸上也带了潮红,却还有点坏地问她这种问题。二十六、离别(H)<嫁给没用的神君(1v1h)(jennifer)|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二十六、离别(H)常菲侧过头去不理他。“我不知……唔!”却是他坏心地狠狠顶了一下。凌昕减缓抽插的速度,极慢地磨着敏感的某一点。成功地听到小仙子急促起来的呼吸。“菲菲说说……我想听…”凌昕凑到她耳边,舔湿耳后娇嫩的肌肤,一只手还笼着小兔子温柔地拨弄。常菲最受不了他这样软软地说话,总是让她想起那个惊艳她千年的冷清少年,加上被他磨得难受,常菲绞尽脑汁,低低开了口。她攀着身上男人的肩,眼前是他滑动的喉结。“你在…在我身子里面……”凌昕觉得心都化了。“在里面干嘛?”他不依不饶,想哄她说些更大胆的话。“嗯…在……在爱…爱我……啊啊啊……”她也说不出什么别的,但凌昕好像对她的回答已经很满意,抱紧了她大力进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的地方,很快把她送上了极致。囊袋拍打在被蜜液染湿的小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说得对……是真的爱你……”平时说出来有些艰涩的爱语这时也变得容易出口。常菲喘着气,久久不能平息下来。体内的roubang还硬着。保持着这个姿势又让她去了两次,凌昕缓缓抽出玉茎。xiaoxue还恋恋不舍地吸附着它。凌昕轻笑:“宝宝舍不得我。”常菲还在余韵中,不知听没听到。凌昕将小仙子翻个面,雪白的小屁股高高翘起。粉玉一样的两片花瓣带着湿润的光泽,由于刚才的狂乱有些红肿,微微张开着等待他的再次光临。他捏了捏手下的臀rou,扶着玉茎从背后进入她。这个姿势使他顶到了很多敏感的位置,小仙子忽然难耐的娇吟也证明了这一点。因为看不见她的脸,他少了顾忌,由着性子地驰骋起来。常菲平时很怕他这样,因为他不管不顾起来她就是哭了也觉得是助兴,每次结束后她总是无力得指尖也抬不起来。但今天她一点也没有抗拒,由着他胡为。凌昕好歹还是怕她叫多了嗓子难受,拽过一条自己平时束发的锦缎卡在常菲唇边让她咬着。常菲伏在大床上,因为咬着锦缎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含糊不清。床上铺着的是织女们新送来的水波绸子,太滑了她甚至攥不住,只好抓着床架保持稳定。身体剧烈地起伏,身后的人动作越来越快。体内的感觉太过激烈,常菲忍不住伸出一只手向后去推他的劲腰,最后的结果是两只手都被他拽住,猛烈地cao进cao出。“菲菲…菲菲……”常菲觉得简直过了一亿年那么久的时间,凌昕的声音终于愈加急促,抱住她的腰和她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