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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来我家干嘛?”,游翡瞪着他。“闭嘴!”,男人吼了一句,面前的女人立刻不敢吭声,“妳以为我想来啊?车钥匙在妳家。”“那你拿了快走....“,酒醒了,可不敢再对他大吼大叫。乌鸦转了一圈,才想起来钥匙应该在卫生间,昨天一阵混乱,便随手放在了柜子上,他看见窗边挂了一个衣架,上面是件男人的衣服,是他昨日穿的黑色衬衫,已经洗了正晾着。拿起车钥匙,他走回客厅,一双大手忽然抚上游翡的脸,她吓了一大跳,做什么做什么,今天还来?不等她躲,那只手又向下摸到了她的颈窝,她的脸倏地红了。”你,你做什么!“,鼓起勇气拍开他的手,却显得有些无力。乌鸦瞄了她一眼,”不要一副贞节烈女的样子,我对病人没兴趣,妳发烧了,蠢蛋。“”贞,贞节什么烈女,我才不是!阿?什么?有吗?“,游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感觉还好啊,只觉得头很晕而已,喉咙有些干。”那,那也不用你管,拿了钥匙就快走吧。“,她瞪着他,一面指指门的方向,发烧总比跟这个危险份子共处一室来的好。“我才懒得管,”,乌鸦似乎也被她的态度激怒,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抬脚就走。游翡倒回沙发上,这尊大神终于送出去了,东星乌鸦竟然莫名其妙成了一天之内来她家两次的关系?超现实。不过自己怎么会发烧呢?她摸摸自己的额头,她对于睡在浴缸里的事情一点印象也没有,不过想来昨天那家伙肯定也没给她吹头发,毛巾一裹就给扔被子里了,这家伙是不是尸体埋多了,随便一裹扔得很顺手?都怪他!她压着发胀的太阳xue试图子回想家里是否有药,似乎当时从美国带来的行李里是带着退烧止疼药的,美国什么没有,成药最多,一般有个头疼脑热过敏咳嗽,全都是自己去药房买成药。行李箱在房间的柜子里,得拖出来找找,她挣扎着爬起来,然而,才走了几步却忽然感到四肢一阵发软,就象是极度低血糖的症状,眼前一片一片发黑,一下子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然而似乎才刚阖上眼,游翡被一阵阵轰隆的机械声响吵醒,又在铲雪?她心想,好睏啊,翻了个身,将被子蒙着自己的头。“小翡,快起床,校车来啦!“校车,校车!?听见这两个字,游翡弹射般的从床上蹦起来,光速换好衣服,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随便用手扎了一个马尾辫便冲下楼。”妈!妳都不叫我!“,游翡抓著书包,龙卷风似的冲进餐厅寻找能自己的早餐。”叫了妳几百次了好吗?妳哥都准备好了就妳还在赖。“游翡看向端端正正地坐在餐桌椅上吃早餐的男孩,他对她做了个鬼脸,就会装!这家伙每次在爸妈面前扮乖巧,私底下根本是个暴力漫画崇拜份子,游翡也扮了个鬼脸回去,要是我把你偷偷从同学那里买来的古惑仔漫画交给妈,看你屁股会不会被揍烂!只来得及匆匆塞几口蛋饼,校车便到了家门口,她和哥哥一起上了校车,今天的她感觉有些累,昨晚似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的她在香港工作,这感觉很新奇,毕竟她还只是个小学生,工作的概念还非常模糊,不过香港她倒是很想去,Irene每次都说香港的东西有多好吃,海洋公园多好玩,因为她的爸爸在香港做生意。“你再强迫我陪你演什么古惑仔的跟班我就跟妈告发你。”,坐上校车后,游翡瞪着他哥那一副品学兼优乖宝宝的样子。“妳敢?”,男孩闻言果然大惊,“妳敢告,我就不帮妳写数学作业。”“谁怕谁,Irene的哥哥能帮我写,哼,“,游翡漂亮的大眼睛转了一圈,”除非.....“”除非什么?“,男孩有些无奈,他妹也不是什么善茬。”除非以后你都让我扮陈浩南!我拒绝扮什么山鸡,大飞,蕉皮那一类的。“,女孩说。”谁要扮陈浩南啊,妳要扮随便妳,反正我是乌鸦哥。“,男孩昂起头,一副看笨蛋的样子看着自己meimei,这傻妹剧情果然不熟。”乌鸦?为什么要办乌鸦?他又不是主角,“,游翡不解。”妳说什么呢,古惑仔的第一男主角当然是东星乌鸦啊!陈浩南才不是主角好吧?他没几集就byebye啦,哪有乌鸦哥帅?......“东星乌鸦是古惑仔第一男主角?东星乌鸦是古惑仔第一男主角?游翡忽然觉得头很疼,好像有人拿凿子在敲她的脑袋似的,她伸手想制止哥哥的长篇大论,“哥,哥,我头好痛,”,但男孩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反应,她想去拉哥哥的手,但身体好像瞬间没了力气,“哥....我头真的好疼,今天我不想上学了.....“”先,先,先生,这是第二副药了,如果一小时之内这位小姐体温还没有降下来,就要立即送医院了。“,一个脖子上挂着个听诊器的中年男子畏畏缩缩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三小时前,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伙狂按他家的门铃,周日啊,不看诊的,谁知道那群人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塞进车里就带走,他腿都吓软了。乌鸦挥挥手,”知道了,谢谢,“,他示意阿星把钱给那位中年人,”送林医生回去吧。“原先他是拿着车钥匙走了,还没有哪个女人能在24小时之内将他轰出门两次,好歹他也是有江湖地位的人。但也不知道为什么,车子都开出去了,想到她那张发红的脸和烫得吓人的体温,他鬼使神差地又折了回来,一进门就看见她倒在地上人已经昏了过去。她的眉头皱着,似乎陷在一个梦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梦,竟然除了喊哥哥,还说了东星乌鸦,陈浩南,山鸡,大飞什么的喊了他的名字还没这么奇怪,她又怎么会知道其他那些人,一个从来跟黑社会没有接触的普通上班族怎么会知道?难道是自己听错了?“头,头好疼,头好疼。”摸了摸她的头,依然烫得吓人,他决定打个电话,“辣椒,问问你妈,发烧的女人怎么照顾?”“发sao?老大.....这,我妈怎么会知道?“,辣椒有些反应不过来,发sao的女人,那不就办了就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