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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钟,那个叫大眼仔的人说,“就算我们不杀他,能出悬赏令的人也不可能放过他,还不如便宜了我们。”一时之间,没有人开口,一片死寂,大眼仔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出了一把刀,另外两人看看他,似乎也下定了决心,粗重的喘息声在屋子里此起彼落。椅子上的烂堵刘开始歇斯底里的大吼大骂,朝他们吐口水。“你们!不得好死!你们以为杀了我就能分钱?我死也要拖着你们下地狱!”,烂赌刘一面疯狂大喊大叫,一面死命蹬着被绑住的双脚,想要连人带椅地向后退,而那三人只是沈默的走向他。游翡被这急转直下的一幕吓傻了,他们竟然现在要立刻杀了那个人?其他三人想要分钱,就要保证谎言不会被揭穿,只有死人是不会说话的,然而他们竟然没有想到,游翡获救后怎么可能不指认他们三人?然而,此时他们眼前只有白花花的钞票而没有理智,只要做掉这人,他们就能分两千万,那是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的巨额诱惑。电影是电影,现实中,若要亲眼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被杀死又是另外一回事,普通人根本无法想象那可怕的程度。游翡紧紧闭起眼睛,浑身剧烈地发抖,不敢去听那人绝望的吼叫还有尖刀入体的噗噗声响,但又无法摀住耳朵,无法阻止那恐怖的声音钻进她的耳膜。22营救巨大声响在深夜楼道中异常清晰地回荡,锈迹斑斑的铁制大门被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待门一被撞开,便有十多个人直奔上楼,为首那人,仿佛一头猛虎,几乎是两三阶一步地冲,而后面进入的几十人,则是在楼里层层把守。这么大的动静,在破旧的公寓楼里没有激起一点涟漪,也不知道是空屋太多,还是不敢多管闲事,一个探头的人也没有。四层楼的距离转瞬即至,比对一眼门号,为首那人打了一个手势,立刻有两人拿出家伙开始砸门。砰!砰!砰!沉闷金属撞击声彷彿拉扯着众人的神经,就在他几乎要失去耐性前,铁门的锁被彻底破坏。男人一步跨了进去,映入眼帘的公寓内部一片混乱,似乎经过一场激烈的打斗,血迹喷散,地上还倒了两个人,不知生死。乌鸦呼吸一滞,生平第一次感觉到这种浓重的血腥味给他带来的竟不是兴奋,而是恐惧。“老大!这个还有气!”,辣椒用手上的铁棍拨开地上那两人,其中一个男人已经死透了,而另一个则是重伤,脸都被咬烂了半边,但还胸口还有些微起伏,看到这景象,饶他是个职业古惑仔也吓了一跳,刚刚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了?扫了一眼,乌鸦没有理会那两人径直往里走去,公寓中的空间很狭窄,一览无遗,扫了一圈没有她,最后,他的目光或在后面那两扇关上的门,迅速打个手势。门被踹开迅速踹开,而同时,乌鸦感觉一股暴怒冲上脑门,其中一间房里头有三个人,他没有思考直接抬脚将其中一人踹的飞撞在墙上,那人颤抖的手上还抓着把刀,而原先抓在手上的人质,已经没了,而从门被踹开到同伴撞在墙上,这迅雷不及掩耳的时间中发生的连串巨响,似乎将房里的另一个人也吓傻了。抱起那个双眼紧闭的女人,乌鸦目眦愈裂,她手脚都被捆住,四肢都有血迹,嘴角青肿一片,浑身微微颤抖,也不知道伤在哪里。“你,你是谁?!“,吓傻的那人回过神来,声音已经带着哭腔,”我,我们,没,没有伤害她,是我,我们救了她的,我们可以领赏金的。”重重摔在角落那人似乎想张嘴,挣扎了几下,只吐出一口血泡沫,“我,我,们真的没有想伤害她,”,第一个人吓的跪了下来。“喔?你们救了公众号薯条推文站她?要救她为什么拿着刀抵在她脖子上?为什么反锁在房里?”,乌鸦嘴角牵起一抹冷笑,“哪个是烂赌刘?”“是,.....是外面那个,死了的,我们,我们就是从烂赌刘手里救了这个小姐的,真的,都是他的主意,是他要绑人的。“,看着那人冰凉的眼神,心彷彿坠入冰窟。”消息说,你们几个平时就一起混,绑人你们会没份?嗯?“,轻轻将怀里的人放下,乌鸦缓缓站起来。”真的,我们真的打算一会儿就将她送到熊哥那里的,你相信我们,我们没说谎,你相信我们,“,那人想爬起来夺门而出,却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双腿只是徒劳地在地上挪着。而那个朝他缓缓走来的男人竟笑了好像听见什么有趣的事。男人的手伸了出来,一把长刀的刀柄递在他的掌心。”求求你,求求你,我们真没有害她,不是我们.......阿!!!!”,他的恳求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惨绝人寰的嚎叫,和一个抱着空荡的手腕在地上疯狂翻滚的人。墙角的另一人看见这一幕,已经连话都不会说了,地上忽然悉沥沥的一片,乌鸦沈默地走向他,双眼中似乎是一座火山,有多久没有这么愤怒了?”Fion!Fion!!“,一声大吼伴随着一阵凌乱的脚步冲进公寓里,但他的喊声被房里的惨叫给掩盖住,看着这里忽然出现的两男一女,公寓中的十多人全都围了上来,气氛立时紧绷,而房中站着的那个金发男人,则是让跑进来的中年男人的心脏一阵收缩,反射性地拉住女儿的脚步。竟然会是他?刚刚一路上都在猜,到底是谁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澳门?难道是和细熊尹有什么共识?就算是在澳门生活,他又怎么可能不清楚港岛的这些大社团?尤其这人现在几乎快要一手控制了东星社,听见声响,那此刻仿佛地狱杀神的男人转过身来看向他们,正确来说是看着一马当先的那个青年男子,他手上的刀还滴着血,挑了挑眉,神情冷酷无比。然而那青年男子,似乎只看见了地上的女人,他忙冲了上去,将她从头到脚细细看了一遍,确定没有立即的危险,悬了一晚上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房间里的混乱程度不比客厅里好到哪里去,地上躺着两人,鲜血四溅,似乎极度痛苦的滚动着,但却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剩呻吟,这时候青年男子才看清房间内的情况,心中一凛。“乌鸦!这里的情况还不清楚,你不能随便动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