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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前,简诗估计不会懂许墨话里的另一层意思。但现在,简诗想装傻估计都不行了。他的呼吸声那么重,隔着电话,都听得清清楚楚。那是一种暗示,也是一种渴望。简诗身上有点发热,已经立了春,家里的暖气也停了下来,但室内还是暖烘烘的,让她出了些汗。“许墨,”简诗还是打算好好劝劝他,“你还在外面呢,等你回来我们再……”许墨所在的城市,比恋语市更偏南方一些。不知是真的升了温,还是他心底的燥热,反正男人上身的衣物已被褪了个干净,只看得到上下起伏的胸膛。他知道自己终究是要失控了:“不用管我,现在小诗只用回答我,你想不想?”将近一分钟后,女孩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才传了过来:“想……”许墨从行李箱里扯出了耳机线,整个人靠在床头,抬手解开了皮带搭扣:“那现在开始,都听我的。”简诗将手机调了外放,男人沉重的喘息声却在瞬间放大了,一下、又一下,立体环绕声的效果,仿佛他就在自己身边。她不知道许墨到底想做什么,但还是听了他的蛊惑:“好。”“今天晚上穿的是什么睡衣?”许墨看着手机屏幕上女孩笑靥如花的脸,柔声问她。简诗不告诉他:“你猜猜看?”“嗯,”许墨倒是认真地思考了起来,“我不在家,你可能会穿那些平时不太好意思在我面前穿的衣服。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那件紫色的吊带睡裙。”在他猜中的瞬间,简诗警觉地看了眼周围,发现许墨真的不在家之后,才惊讶地问他:“你怎么知道的?”许墨轻声笑道:“有时候,我会比你还要了解你自己。”电话那头的小妻子估计是害羞了,迟迟不说话,许墨便先开了口:“把睡裙中间的系带解开吧。我记得,之前你就说过那个系带硌得人不舒服。”这个时候,简诗才终于明白了许墨到底要做什么。她咬了咬唇,说起话来却一点都不坚定:“我、我才不会让你这样欺负我呢!”“哦,是吗?”许墨闭上眼睛,想象着小姑娘此时的娇嗔模样,“那小诗现在为什么会把手搭在了系带上了呢?”简诗的手轻轻颤抖了一下,赶紧挪了开来。“宝贝,”许墨却以最温柔的声音唤她,让简诗浑身都失了力气,“就算是为了我,嗯?”男人的温柔,是简诗无法抵抗的利剑。她被哄得迷迷糊糊,手上却乖乖解开了刚才绊着她的系带,软软地答:“你说的哦,都是为了你,我才会这样的。”隔着千山万水,许墨都能通过她娇娇的声音,看到自己心尖上的小姑娘衣衫半解、媚意横生的模样。不,这还不够。自己既不在她身边,也自有办法让她快乐。许墨哑着嗓子教她:“乖,把睡裙脱下来,好不好?”简诗却抖着手,一点一点地将过短的裙摆掀起,像是那个温柔蛊惑自己的男人曾经做过的那样,用温热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大腿内侧。因着心里念着他,明明自己的手掌与他差距甚大,简诗都觉得像是许墨真的如现在自己所做的一般,对自己百般爱怜。她突然有些羞,小手将裙摆重新扯了下来,快要逸出的娇喘也收了回去。明明他都不在,自己还这样。是不是有些、有些过了?许墨却已猜到了她会这样,明知故问道:“刚才的任务,完成了吗?”“嗯、嗯……”简诗打算先搪塞过去,小手紧张地抓紧了裙摆。“如果让我发现犯规,”许墨轻飘飘地说道,“等我回来,你就知道会有什么惩罚了。”有了这种暗示,简诗倒真的有些怕了。他、他又不在,现在也只是打电话而已,自己怎么样其实都可以的吧……这样想着的简诗,还是乖乖脱了睡裙。“诗诗。”“嗯?”光溜溜地躺在被窝里的简诗,双手放在腿侧,动都不敢动一下。说来也奇怪,明明许墨不在这里,她却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因此即使身体叫嚣着渴望,自己也不敢有下一步动作。“回忆一下,”许墨低声引导着他的女孩,“平时我们一开始,会怎么做?”“你……”简诗自己心里清楚,手也轻轻挪到了胸前的柔软,却根本说不出口。许墨抽出了皮带,终于将发胀的下体稍稍放松了些,喘了口气才接着说:“宝贝,说出来,你会好受些。”自己的掌心带着薄汗,明明是自己的大脑在cao控着手掌移动,却因为耳边的声音觉得这是那个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掌,是他用纤长的手指轻捻着红樱,看它慢慢肿胀,又慢慢在手掌的安抚下绽放。简诗的眼睛都有些失神,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在自己深爱的男人的指导下,完完全全将自己交给自己,也交给欲望。她喃喃道:“你会亲亲我,哪里都亲……还会、还会用手揉我,有的时候轻轻的,有的时候又重重的,可是我很喜欢……”女孩的声音几乎是在无数次喘息中缓缓挤出来的,似乎是不敢面对这样的自己,又似乎是在这种别样的试探中找到了趣味,轻轻唤着爱人的名字,逐步沦陷。许墨当然是知道现在才只是个开始,但小姑娘显然已经开始了享受这种快乐,自己也就无需再压抑。他低声问她:“宝贝,如果我有点难受,应该怎么办呢?”简诗原先失控的手却停了下来。他、他也动情了吗?应该是这样的吧,要不然为什么他现在的声音和以前缠绵时那般相似,每一次喘息,都像是之前交缠时那样克制又放纵。简诗喜欢他的这些变化,也就自然乐意替他分担这些“难受”,但现在……她轻声说道:“等你回来,我就帮帮你……”“不用,”许墨的声音低沉极了,却全是愉悦,“现在把你的感受告诉我,就足够了。”“我?”简诗的脸红透了,“……我不知道怎么说。”男人的声音里,加了一丝命令的口气,让简诗有种臣服的欲望:“那是因为现在还不到时候。把身上最后的衣服脱下,我就告诉你。”细细的水声传来,许墨才满意地勾了勾唇:“诗诗很乖,但刚才脱下的衣服,是不是有点不一样?”他循循善诱,简诗不得不答:“全是水……”许墨的手指,轻轻点在了自己肿胀的头部,却有种轻揉着那娇嫩的花核的冲动。她总是那样娇,稍稍一碰,便能软成一团水。而现在,他更想知道女孩会怎么做:“想不想自己试试,让它更多些?”还没等简诗回答,许墨便继续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