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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有點暈……」還沒到一半呢,怎麼可以讓她暈過去?韜雙手捧着我的臉龐,眼裏的烈焰添了幾分柔情,身下的衝擊也漸漸慢了下來。但刺激的感覺未有減退,每一次的進入雖然慢了很多,但每次都撞到了頂點,少經人事的rou瓣被粗壯的巨物廝磨着,有點疼痛。男人看到她微皺的眉頭,便伸手去撫摸上面那敏感的小rou粒,一時上下撫弄,一時被他捻起。小蒂很快就脹硬充血起來。興奮舒暢的感覺蔓延着全身,連裏面也流出很多水來,方才的疼痛瞬間就被刺激和甜膩的感覺取代。鳶兒半瞇着眼,露出了意亂情迷的神情。「舒服嗎?」「啊……舒服……舒服極了……」慵懶嬌媚的聲線又一次刺激起韜的慾念,猛地按着她,狠狠地抽插起來。「啊……韜……好大……快受不了了……」燃起的火焰已沒法再平息,只能盡情地發洩出來。韜抱起我,他的身體滾燙得很,巨物在體內進出的感覺愈來愈激烈,xiaoxue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又流出了很多水,全澆在roubang上。這水不但未能將熱物降溫,反而愈加脹奮,又大了半圈。「鳶兒……啊嘶……你的xiaoxue太棒了,怎麼愈插愈緊、愈插愈濕……我都不想停了……」「那就別停……繼續……」「繼續甚麼啊?我的小可愛……」「唔……繼續cao我嘛……」「啊……鳶兒真是愈來愈可愛了……」韜用力地抱緊了鳶兒,深吻那上一秒還在嬌喘着的唇瓣,下身同時向前一擠,rou莖就塞到了宮頸。「啊啊啊……太大太深了……要壞了……」「唔……不會壞的,子宮連寶寶也裝得下,怎麼會裝不下我的roubang?」他說的同時,我能感覺到巨物在我體內深處攪動着,顫慄的快感貫穿了全身。「鳶兒……你要記住……你的xiaoxue是我開發的,子宮也是我進去的,裏面也只能吸我給你的東西。」「嗯……我是老公韜韜的……我只要韜的棒棒……」「唔……那老公的棒棒如何?」韜一邊問着,一邊奮力地表現着。「啊啊啊!……老公的棒棒……好大……好厲害!」得到讚賞的他再奮力地抽插了幾十下,之後才終於停下來,抱緊了我,塞到了宮頂的巨物在顫抖,然後所有熾熱的愛意和呵護就化成熱泉,一波又一波地在我的深處裏迸發出來。「鳶兒,我也只要你一個……我這一輩子,不,就算是下一輩子……我都想和你一起,永不分離……」他伏在我身上,氣喘吁吁地道出那我曾未聽過的心意。「嗯……對……我們要永不分離……」你那雙力眼,你的笑容,你的溫柔,你的愛護,才是我一生都不願捨棄的風景。……警局「黃Sir,剛才我們在廢屋裏抓到兩個人,他們看管着三箱咳藥水,和早前幾宗販賣咳藥水案中搜出來的藥水是同一個牌子、同一個劑量和同一間藥房售賣的。」「那兩個人現在在哪?」「被我們押回來錄口供了。」「帶我過去,我要親自審問。」「是的。」韜一打開門,就看見那張多年未見,卻絕不會忘掉的臉。「李嘉恆?」60一一三箱咳藥水,你一個人喝?你當我傻的嗎?!「阿Sir,你是在跟我說話嗎?」「當然。你裝甚麼傻?雖然我們以前不熟,但你該不會天真到以為你換了個髮色,我就認不出你吧?」「阿Sir,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啊。」韜見他一臉茫然的樣子,只好拿起桌上的檔案來看。「吳亦凡,26歲,男性。籍貫:上海;犯案紀錄:2012年偷竊車輛,罪名成立,判監半年。」「屋裏面為什麼有那麼多咳藥水?」「我得了感冒,咳嗽就買咳藥水喝,很正常吧,有甚麼問題?」「三箱咳藥水你一個人喝?!撒謊也別太離譜吧!」「阿Sir,我咳得很嚴重,把周圍的人都傳染了,他們都託我買藥水,只是現在還沒過來拿而已。」「你就吹吧!三箱咳藥水,整個小區都夠喝了。要是真有那麼多人一起咳,新聞還不報導?政府還不把你們區列作疫區?!」「我有醫生證明,你愛信不信。」他拿出一疊紙張,全是醫生證明,每一張人名都不一樣,症狀都是感冒,都是讓他們自行購買咳藥水。「阿Sir,我都有醫生紙了,是不是可以回家了?」「哼,真治病還是假證明,你心裏有數,你不會每次都那麼幸運的。」說罷,韜就打開門出去了。不過現在使韜最煩惱的不是下次怎樣把他們繩之於法,而是不可以讓鳶兒看到那個人,要不然他一定會比我更加心煩苦惱。她好不容易才放下了嘉恆,我不想再有任何不清不楚的人來擾亂她的心。至少我也要先查清楚此人的來歷,才能讓鳶兒知道他的存在。只是,不知道這事可以瞞得了她多久。……五天後「我們是警察,我問你,上星期前是不是有人來過這裏,買這種信號發射器?」「是。」「有幾個人?」「上星期只有一個人買過這個發射器,他是罪犯?」「對!」「那你們快追吧!他剛走而已。」……「姐,前面是分岔路。」「分頭追,電話聯絡。」「是!」老闆在我們走之前,給我們看過閉路電視照片。我根據衣着和身型,終於追上了那個可疑人的步伐。61一一要不要我全身上下都脫掉,讓你來檢查一下?我悄悄地跟在他的身後,希望找到他們的巢xue。但他似乎發現到有人在跟蹤他,所以他越走越快,在小巷裏左拐右避。追着追着,終於追到了一個死胡同裏去。我唯有立刻把他推到牆壁上,反鎖着他的雙手。「我是警察!你說!信號發射器是誰讓你買的?買來做甚麼?」「沒有人叫我買,我自己想買就買,不行嗎?買這個犯法嗎?關你警察甚麼事?」「警察叫你回答,你就好好回答,不然告你阻差辦公!」一怒之下,我扯下了他的口罩和鴨舌帽,那張熟悉的臉容令我一時語塞,雖然髮色變成了金色,但五官卻是一點都沒變。「Madam,怎麼了?看見我的樣子太帥,說不出話來嗎?我坦白跟你說,我喜歡研究外星人,在家裏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