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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未有討論,有消息的話會向大家公布。今天的工作匯報也差不多了,謝謝各位記者朋友的來臨,下次再見。」「再見。」韜鬆了一口氣,悄悄地下了台,就回到辦公室裏去。……走廊「那天聽你說,你不是和黃Sir一起進去車場抓犯的嗎?怎麼剛才全程也沒提過你?」70一一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險。「我是有一起進去,但是沒份兒抓到犯人呢!我們倆追到一半,就到了一個分叉路口,我向左,他向右。我這邊連一個人影兒都沒有,誰知道他那邊不但有犯,還有一個同黨。」「哇,還有同黨啊!一對二啊,他是怎麼做得到的?」「黃Sir是武術冠軍,當然做得到。只可惜他忙着擺脫那個同黨去追犯,讓那個同黨跑了,不然一抓二就更威風了!」我笑了,別人看着是威風,我聽着卻是擔心。做妻子的,心裏真矛盾。……家「韜,你的手臂怎麼綁了紗布?」「那天追犯人時被他的同黨抓傷了。」「還痛嗎?那還有別的地方受傷嗎?」「不痛,小事。沒有了,就是手受傷而已。」「那他們也挺遜的,毒品交易這麼大的一件事,居然連槍也沒多帶幾枝,還要用手抓。」「啊,是啊。他們好像沒什麼防備似的,人手也帶得很少。看來你的消息很準確啊,真的是裏面的人為了爭權出賣別人。」辛鳶點了點頭,又再次陷入了沉思。韜頓時鬆了一口氣,幸好抓痕也總算被我糊弄過去了。現在還不能讓鳶兒知道嘉恆幫我的事,他幫我的目的是想借我的手抓走幾個黑幫人物,好讓他上位,還是一開始就是潛伏當中為警方做臥底,都是未知之數。在搞清楚事情真相之前,多一個人知道,嘉恆就多一分危險。他總算幫過我,不可以這樣恩將仇報,說不定我以後還有機會靠他幫我破案。一個星期後「韜,進來一下。」「是的,陳Sir,有什麼事嗎?」「我向上頭推薦了你接受進一步的軍事訓練,下星期就開始。」「謝謝陳Sir你這麼看重我,我也一直很想有機會去受訓。但現在青龍幫其他黨羽於還沒抓到,我想留在這邊多一會……」對面的人搖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青龍幫這麼大的一個幫會,在上海屹立了十多年,要把他們一網打盡,絕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做得到的事。何況你只是在外受訓三個星期,沒事的,有我們看着呢!所以呢,不要拒絕我。你還是先回收拾行李,順便想想怎樣跟你新婚的老婆交代好了。」71一一那我馬上去買機票回來,你等着。「我?我沒有意見啊,想去就去吧!三個星期而已,你到了那邊多給我打電話就好了。」「嗯,我一定會給你打電話的!我只是擔心你一個人在這邊,萬一有甚麼行動……」他輕撫着我的臉頰,看着我的眼裏盡是溫柔。「都要小心行事,一有危險就撤退,別逞強嘛。我知道了,這些都是我平時用來叮囑你的,我自己當然也會做了。你放心吧,我會小心的了,我還要等你回來陪我呢。」「當然,我很快就會回來陪你的了。我不但要陪你,還要親你、抱你呢!」「討厭!」……「鳶兒!鳶兒!你別睡!你撐住,我來救你!」朦朧間,我彷彿聽到了嘉恆呼喊我的聲音,我抬起頭,只見他像發了瘋一樣打爛門鎖。因為門鎖太舊,機關都生銹了,根本沒法解開。嘉恆只能隨手拿起地上被人棄置的破扳手,猛鑿向鎖頭。他愈急,就鑿得愈用力,最後被鑿破的碎片亂飛,割破了他的手臂。但他忍住痛楚,打開了門,流血不止的手拉着我出來。此時,梯間下方傳來急速的腳步聲,嘉恆看了看,馬上戴回帽子,直奔下樓。重新關上的門隨即夾住我的手臂,我痛得驚叫。「啊!」原來是一場夢,但,太真實了,真實到我心臟猶在猛跳,滿額汗水。「叮噹~叮噹~」電腦傳來呼叫聲。「一則視像通話邀請,接聽,不接聽?」我快速整理一下自己凌亂的頭髮,就按了接聽。「鳶兒,我想你了。」「我也是,你在那邊習慣嗎?」「不習慣啊,每天都起得很早,又沒有你的愛心早餐吃。」「你之前不是還嫌我做的款式單調嗎?現在又不嫌棄了?」「不嫌棄,我現在才知道我老婆做的東西是最好吃的。沒有你在身邊,我很不習慣呢!」「又口甜舌滑了。」「嘻嘻,但想你是真的。」「那你快訓練好就回來陪我吧!」「嗯,我一定會努力的。鳶兒你知道嗎?我這兩個星期一直在練肌rou,胸肌和腹肌又大了許多,給你看看吧。」「不看,又摸不到。」「唔……你怎麼那麼冷淡?」「你回來我就不冷淡了。」「那我馬上去買機票回來,你等着。」「傻瓜,還有一星期就結束了,別那麼心急吧。你專心練習,肌rou再練大一點,回來讓我摸個夠。」「嗯,我知道了。」他後方傳來幾個人談話的聲音。「怎麼了?」「訓練的時間又到了……」「那你快去吧,明天再聊。」「好吧,掰掰。」「掰掰。」72一一手上的疤痕告訴我,這不是夢。我關上電腦,睡意卻遲遲未再來襲。於是我換上衣服,就下樓閒逛去。晚上11:10走在路上,我隱約感覺到身後有人在跟蹤着我,因此我加快了行動的速度,但那人也跟着我愈走愈快。漸漸鬆脫的鞋帶終於被身旁擦過的人踏散,我逼不得已蹲下來綁鞋帶。這時,我突然被人從後摟住,強行拖到一旁去。「喂!你……」玻璃酒瓶從天而降的清脆響聲,止住了我的話語。碎片散落一地,就分佈在我腳前不足兩寸的距離。「走路小心點,不然死了也不知道是甚麼一回事。」雖然嘉恆說這話的時候目無表情,語氣也不好,但他話裏對我的關心,我還是聽出來了。「謝謝。」「別謝我,我只是怕你死得太早,讓我沒機會向你報仇。」「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說反話的性格他從小就有,沒想到長那麼大了,這方面還是一點都沒變過。我從他的懷裏退出來的時候,他的袖子被我捲起了,露出了左手臂上的疤痕,和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