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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机震+制服play(下)(慕宜年H)

    所以,他已经知道了被自己封锁的那段记忆,知道了许多他小时候下意识想要逃避和遗忘的事。

一时间,秋童心不知该说什么。

看着她依旧水润的眸子,慕宜年便又低头去吻她,从眼睛,到鼻尖,到唇瓣,每一下都吻得很轻很柔。

“慕宜年。”她的嗓子还有些发干,叫着他名字时声音也是沙哑的。

“嗯。”他看着她笑笑,“昨晚,你也是用这种声音,跟我说对不起的。”

原来这个他也听到了。

在她跑去楼顶吹风前,她曾对着他的睡颜低声说了这三个字,那时候她一直无眠,刚从床上爬起来,声音确实是有些哑。

“可是,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他伸手替她拨开额间凌乱的发丝,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蛋,“你没有对不起我,从一开始我们就说过了,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不是么?是我对你产生了欲望,是我自制力不够,是我想要你,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这话是你跟我说的。”

“而且,如果一定要细究的话,应该是你救了我才对。”大手抚过她纤细的肩头,他将她揽得又紧了些,“在这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不是个正常人,哪怕很努力地逼自己去改变,但总觉得,跟别人还是不一样,有些事总是没法突破。所以,我应该谢谢你那时候来接近我,谢谢你让我知道,我对性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厌恶和恐惧,我也会愿意放下一切防备,去靠近一个人。”

“慕宜年……”

“我今天带你出来,就是想要你知道,我现在很正常,我已经克服那些心理障碍了,可以毫无顾忌地跟你zuoai,可以放开一切和你在一起,所以,过去的事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更没必要去做一些无谓的假设,总之,我现在很好,你不曾伤害过我。”

看着他一脸认真的表情,秋童心忍不住笑了笑:“我当初说的没错,你还真是个难得一见的好人,像你这种男人,现在只怕都已经绝种了。”

慕宜年也笑:“‘好人’现在可不是什么好词,你确定不是在损我?”

秋童心笑着摇头:“不确定。”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铺洒在她赤裸的娇躯上,也让她一张红晕未褪的笑脸看上去更加美艳动人,慕宜年的指腹轻轻从她脸颊滑过,最终落到唇角,细细地摩挲了片刻后,便又俯下身去吻她,舌尖沿着柔软的唇瓣舔了一圈,再慢慢探入她口中,耐心地吸吮缠绕。

明明已经累得够呛,可被他这么温柔地吻着,秋童心很快就又觉得体内的yuhuo被点燃,小腹一片燥热,花xue深处也有些痒痒的。

“唔……”

听着她的轻喘,他的眸子逐渐变得深沉:“要在这里,还是去后面?”

后面有更宽敞的空间,确实更适合欢爱,可秋童心却狡黠地笑笑:“就要在这里。”

这里是属于他的驾驶舱,前面全是仪表盘和控制系统,配上他这身依旧干净整洁的制服,俨然就是一个无比严肃的场合。

在这样的场合zuoai,才更刺激。

不过对于他这个性经验一点儿也不丰富的大龄处男,似乎还有更刺激的事他不知道呢。

秋童心双手攀上他的肩,娇笑着凑到他耳畔:“慕机长,想试试插我后面那个xiaoxue吗?”

慕宜年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一双眸子睁得老大,脸上带着些不可思议的表情,就连耳根都有点泛红。

被他这反应逗乐了,秋童心嗤嗤地笑个不停:“所以,你到底想不想?”

慕宜年还是愣愣地看着她,没说想,也没说不想。

秋童心自然猜到他会是这种反应,也没再继续开口,但却拖着酸软的身子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然后又转了个身趴在窗户上,高高翘起臀部对着他:“如果想的话,自己动手哦。”

她腿间还一直没被清理过,除了那些亮晶晶的花蜜,他射出的jingye也都黏在那里,有些已经在开始干涸了,有些却依旧湿哒哒的,随着她的动作,还有几丝沿着她修长的两条大腿慢慢往下流淌。

而中间那个最诱人的xiaoxue,虽然早已闭合,但此刻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又渐渐地开始翕张,偶尔还吐出些黏腻的液体来,晶莹透亮的水珠随着两片充血的花瓣微微颤动,着实诱人至极。

再往上,就是……

以前他从来不会注意另一个xue口,可此刻因为她方才那句话,他的目光总是忍不住移到紧闭的后xue上,那里的肌肤同样很娇嫩,前面的花液也染了许多在上面,看上去湿漉漉的,好似在故意引人采摘。

不自觉地滚了滚喉结,慕宜年上前搂住她的腰,长指从饱满的阴阜滑过,但却是落在前面的花xue口,轻轻拨弄按压:“我怕伤了你。”

有些红肿的小yinchun被他用指尖夹住搓揉着,秋童心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却还是伸出手抓住他的大掌,带着他的手指慢慢移到后xue口:“那你小心一点,没有润滑剂也没有套,得让我前面多流点水。”

她当然知道这种情况下,为了身体健康确实不该这样玩,可这般刺激的场合,感觉肾上腺素一直在飙升,她又实在是想再刺激些。

慕宜年还在犹豫,湿润的食指却已被她握住往后面的xiaoxue里塞,刚进入一个指节,就已被里面温热的rou壁推攘挤压着,这种紧致的感觉,让他胯间那物又不由自主地胀大了一圈。

“摸摸前面。”秋童心拉过他另一只手覆到前面的xue口,将他的长指塞了进去,“多流点水润滑一下……嗯……”

两个xiaoxue同时收缩,将他两根手指绞得紧紧的,听着她的娇吟,慕宜年终于同时抽动起手指,一边在她前面的花xue里搅弄抠挖,带出更多蜜液后,便又涂抹到后xue,一点点做着润滑和扩张。

“嗯……可以……再塞进去……一根……”秋童心下意识地扭着腰,双手撑在窗户上,看着下面飘荡的云层,感觉这才是真正的置身云端欲仙欲死。

慕宜年听从她的指示,往两个xiaoxue里分别加了根手指,前面的甬道弹性很好,虽然rou壁狠狠咬着他,但他知道那只会让她舒爽。

至于后面,他多少也知道些生理知识,清楚那里最容易受伤,所以动作更加小心翼翼:“疼吗?”

回答她的,是秋童心的娇喘和yin声浪语:“好爽……嗯……再弄湿一点……唔……可以……可以插了……”

慕宜年早就紧绷得难受,看着眼前那一张一合的rouxue,自然恨不得立刻就插进去,但实在怕伤了她,只能从她腿心鞠了些蜜液,在自己昂扬的yinjing上涂抹了一遍,又确保她的后xue已足够湿润后,才扶着热铁抵上xue口,缓缓地往里挤入。

“唔……”饱胀的感觉让秋童心不住抽气,后面的构造和前面不一样,要论生理快感,对女人而言肯定是前面强得多,但此刻明显心理快感更让她热血沸腾,“进去了……嗯……再深……深一点……”

看她没什么异样的反应,慕宜年这才掐着她的腰,挺着胯继续往里推进。她后面实在太紧,夹得他头皮发麻,他也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缴了械。

“嗯……前面……前面也要……”

听着她娇媚的呻吟,他便又将手指重新探到她腿心,一边用拇指搓揉着阴蒂,一边将中指和食指从xue口插进去,凭着之前的经验寻找她最敏感那点。

“啊……”yinjing一下子插到底,G点被他戳弄,阴蒂被他使劲按压,秋童心猝不及防地一阵颤栗,居然就这么xiele出来。

紧致的rou壁急速收缩,同时将他的阳物和手指都死死咬住,慕宜年不禁轻哼一声,不断粗喘:“别那么紧……”

再这样只怕他也得泄出来。

“我这个也叫早xiele,你有什么好怕的?”缓过了劲来,秋童心便又瓮声瓮气地调侃他。

慕宜年被她逗得轻笑出声,看她双腿都在打颤,干脆直接将她整个抱起,让她两条长腿挂在他臂弯,就这么以把尿的姿势挺着腰慢慢抽送起来。

“哦……”秋童心被他撞得一阵阵发抖,下意识地扶住窗户,“你说,如果刚好有架飞机从旁边飞过,会不会……看到……唔……我正在被你cao……看到我的小逼……”

最后这两个字,依旧如魔咒一般,愣生生让慕宜年浑身一颤,呼吸瞬间就又粗重了许多。

知道什么话最能刺激他,秋童心一边喘息,一边还故意逗他:“小逼好痒啊……小逼要喷水了……嗯啊……小逼要大jiba……”

这妖精还真的是欠cao。

慕宜年本想慢一些,温柔一些,可被她这么刺激着,他便控制不住地加快速度,在她逐渐被撑开的后xue里肆意进出。

“啊啊……”这下秋童心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哼哼卿卿地靠在他怀里,任凭他拼命驰骋,可是胡乱摇摆的rufang胀得厉害,乳尖和前面的xiaoxue更是瘙痒难耐,她又只能强撑着伸手去抚慰,一上一下,又揉又捏。

低头看到她自己这般放浪地玩弄着身体,慕宜年更觉胸腔像是要被那股热意撑爆了,快速拔出阳物给她换了个方向,让她面对着他,将肿胀的roubang塞进前面的xiaoxue里,同时低头含住一粒小乳尖用力吸嘬,托着她臀部那只手慢慢往臀缝挪,长指摩挲着插入后xue,转着圈地搅弄。

“啊呀……”这样的刺激秋童心根本承受不住,没被抽插多久便尖叫嘶喊着再次高潮出来。

慢慢吻去她脸上的泪珠,搂紧她的身子,慕宜年不停喘息着,低声道:“有件事,我还没跟你说。”

她累得睁不开眼,也没张嘴,就这么瘫软在他怀里静静听着。

“我妈说,有些事不是心理医生可以帮忙的,我必须自己找答案,现在,我找到了。”慕宜年吻了吻她唇角,“我想,我应该是真的动心了。”

秋童心继续闭着眼,没再言语。

185自私得理所当然

慕宜年的母亲在一家知名的私立医院上班,近期因为工作太忙,已经连续好几天宿在医院了。

临回国时,慕宜年去了趟医院,秋童心闲着没事做,便也跟着他去逛逛。

一楼大厅的宣传栏放了不少照片,没跟去听母子二人谈话的秋童心就这么在大厅里瞎晃着,百无聊赖地瞧着那些照片,看着各种好听的宣传语。

只是当目光落到某一张照片上时,她忽然就愣住。

照片上的人……好像白旸。

而且一起合影的二十几个人里,居然有慕宜年的老妈。

这大概是年度最魔幻的事情了。

秋童心猛地摇了摇头,告诉自己不太可能,可视线还是忍不住落到那张照片上。

真的太像了。

世上会有长得如此像的两个人吗?

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下,她便又跑去询问这张照片是个什么情况,毕竟宣传栏上那些小字全是法文,她也看不懂。

结果那小护士英文不太好,跟她说了半天她也没听懂,到最后还是等慕宜年下来,才给她解答了宣传栏上对这照片的描述。

“这是三年前由著名精神病学专家Abraham博士领头在澳洲成立的一个精神卫生基金会,照片上的人,都是基金会法人。”

看着秋童心一脸疑惑的样子,慕宜年虽不解,但也没多问,只继续道,“上面描述的不多,如果你想了解详细的,可以去问我妈。”

心里实在有太多疑问和好奇,秋童心终究还是拿着手机拍的照片去了慕宜年老妈的办公室。

“这是一个学术性的基金会,主要是为了促进精神病学的研究和发展才申请成立的,现在的基金会法人已经遍布世界各地了,至于你问的这个人……”她指了指照片上的白旸,“我还记得,当时就数他捐助的资金最多,不仅是他母亲的全部遗产,还有他的个人资金。”

“遗产?”秋童心不自觉地蹙了蹙眉,“他母亲去世了?”

“嗯,就是在照片里这家精神病院去世的,他母亲患有重度抑郁症,在里面接受了多年治疗,最后还是自杀去世了。他母亲的逝世也是促成这个基金会成立的因素之一,Abraham博士本就是他请过去给她母亲治疗的,但……还是没用。”

所以,三年前,那个极端阴鸷的白旸,才会拿着刀恨不得杀了白晋?

所以,他才会把他母亲的声音片段纹在身上?

从医院出来,到去机场的路上,再到跟慕宜年一起登了机,秋童心一直都在沉默,脑子里浮现的,全是三年前的某些记忆碎片。

“你既然口口声声说要算账,怎么不干脆先一刀子解决了自己,到地狱里找你痛恨的小三算去?欺负一个无辜的孩子算怎么回事?你以为他的出生他做得了主吗?如果他能做主,当初生他的时候,你那个渣爹问过他的意见了吗?他愿意来这世上被你们白家人这么欺负吗?要说算账,你还是先去问问你那个渣爹,当初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时候干嘛不带套?你们白家那么牛逼,买个避孕套有那么难吗?买颗避孕药有那么难吗?”

这些,好像是当初她替白晋挡了那一刀后,痛骂白旸的话。

她永远记得,白旸当时的眼神有多可怕。那双腥红的,带着强烈仇恨的眸子,只怕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她怕疼,一直都很怕,但伸手去帮白晋挡那一刀,是她下意识的反应。

因为白旸的眼神告诉她,那一刀,他是真的准备要了白晋的命的。

而白晋,从来都不会躲,不管白家人对他做什么,是打是骂,是关进小黑屋不让吃饭,还是罚跪一整夜,他都只会默默承受,包括白旸的那一刀。

所以,她别无选择。

可是刀子划到手上的时候也是真的疼,又疼又委屈又愤怒的情绪,让她把所有难听的话都骂出来了,甚至在那之后,见到白旸更是没有半点好脸色。

但是现在仔细回忆起来,好像在她受伤以后,白旸的第一反应是……送她去医院?

而且后来白晋也说过,看到她冲了上去,白旸是及时收了力的,否则她不可能只是皮外伤。

秋童心忍不住抬起手腕仔细看了看,确实看不到什么痕迹,如果那一刀他没收力,都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怎么了?”对面的慕宜年偏过头看她,“冷了?要不要躺下休息?”

秋童心摇头,笑了笑:“只是突然觉得,有些事,真的只有感同身受了才能理解。”

她从前,觉得白旸对白晋的恨是无辜牵累,是白旸找不到发泄的出口而做出的最懦弱的表现。

她的理论很简单,白晋是无辜的,不管他母亲如何破坏别人的婚姻,毁灭别人的家庭,一切也都跟白晋无关,所有的恩怨仇恨都不该算在他头上。

是啊,理论上确实是这样的。

可这些,也不过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站在道德制高点的发言而已,听上去冠冕堂皇振振有词,其实,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如果她真的以这套标准去对待所有事,那么当初在以为周子琳怀了秋国平的孩子时,她就不会逼那个女人去做流产了。

毕竟,孩子是无辜的,她秋童心有什么资格阻止别人出生,有什么资格去决定一个人是否该活在世上?

但那时候,她是真的,不愿意让那个孩子存在,她抵在周子琳身前的那把刀,也是真的随时都会落下去。

甚至,如果那个孩子出生了,长大了,她也一定会恨,一定恨不得他永远消失在这个世上。

所以啊,人总是那么自私,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不知道疼,更理解不了别人的痛。

那么多年了,她永远都只会站在白晋这一边,从来不曾真切地体会过白旸的心情。

她自私,而且自私得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