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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十二月初二,断子散,未成。太初十三年十二月十五,初夜,夏玲,一弹指。太初十三年十二月十六,一夜三次,夏玲,每次一炷香。……太初十四年元月初五,断子散,成。……太始三年,送已孕女婢冬雪,一次,三弹指。……看到第一行的时候,邱成还有些疑惑。待看到第二行,一个熟悉的名字跃入眼中。夏玲是他曾经的婢女,也是他第一个女人。还记得那夜,快要入寝的他瞄到了婢女那宽松衣领下若有若无的深沟,就大着胆子把她拉入了被窝。少年第一次没有经验,好不容易插进去就射了出来,当即羞恼地把人赶了出去。第二日晚上,想到昨日的尴尬,直接拽着夏玲来了三次,次次都是一炷香的时光。如此私密的事情,出现在别人送来的册子上,他只觉得寒气漫起。当看到“断子散,成”几个字的时候,他额头上的青筋四起,差点要把手中的册子撕得粉碎。好啊,原来他这么多年来的痛苦,都是人祸啊!不对,他既然断子了,那他儿子!他忽然抬起头,用从未有过的冷光盯着自己的儿子。“父亲?”邱裕吓了一大跳,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再看下去,他的目光愈发冷峻。他摔了册子,攥着邱裕的手腕,咬牙切齿地问道:“你究竟是谁的儿子?”邱裕吓得跪在地上:“父亲,我是您儿子啊!”“滚!我没有你这杂种!”邱成一脚踢开了邱裕,飞一样地跑出了书房。“谁送来的包裹?”邱成冷着脸问。目光晦暗不明,就像黑暗中的毒蛇,随时都要咬人一口。“不……知道。小的们在执勤,被砸中了脑袋。”守着大门的守卫指着自己的脑门,果真有一个乌青的大包。“快让开,禁卫军搜查!”一大队禁卫军吵吵嚷嚷地走过国舅府的门口。邱成本身心情就不佳,看到这些粗人,脸拉得更长了。“鲁国公府进贼了,正全城抓贼呢。”守卫小心翼翼地道。邱成本来没放在心上,突然脑海中闪过一道光,冷声问道:“鲁国公丢了什么?”“他宠爱的姨娘丢了御赐的金步摇。”邱成垂头琢磨了一会,气得大喊:“好啊!原来是你!”长公主府中,聂致远搂着周乐之低低地笑道:“你怎么知道他们会狗咬狗?”“鲁国公丢了记录,势必会借着步摇在城中大肆寻找。舅舅也不是个傻的,两人相熟这么多年,定然知道鲁国公不会为了个步摇掀翻了长安城。”周乐之窝在他的怀中闷声道。此时郭钰已经走了,还有七日就要考试了,尽管千万般不愿,他还是回去温书了。聂致远粗糙带着茧子的手沿着她的蝴蝶骨,一路向下,摸到了尾骨。又恋恋不舍地在娇臀上逡巡。他巨硕的rou根插在温热的xue儿里面,舍不得出来。今儿已经射过四次了,roubang软塌塌的,不愿意再昂扬起来,偶尔在xiaoxue里面轻柔地蠕动。“要是你先认识我就好了。”他低下头,在她的发顶轻吻。“早晚也没什么分别。”周乐之一根一根地掰着他的手指,将自己的手指叉了进去。两人手掌相抵,紧紧地握着彼此。“有分别。如果是我,我一定不会让我们的孩子落了去。”周乐之手一顿,松开了他的手:“这个话题以后不许再提。”她一想到那个失去的孩子,心绞痛不已。他们谁都没有错,那个孩子,原本就活不下来。但她,不该再利用那孩子的……“如果有可能,你愿意给我生孩子吗?”聂致远有些不依不饶。她的身边男人那么多,只有一个孩子才能给他安全感。“洛大夫说我可能一辈子都生不出来了……”周乐之的眸子暗淡。“我是说如果。”聂致远急切地道。即便是他把roubang插在她的体内,他还是觉得她就像天边的云,只要他不抓住,她就跑了。“致远,”周乐之揽住了他的肩头,“我愿意的。”“是吗?”周乐之抬头,看到他的星眸里面星光璀璨。他如刀削的下颚优美,鼻梁高挺,薄唇翕动,吐纳着清新的茶香。到底是军中出来的少年,没有文人身上的幽兰之气。只是每日喝的龙井把清苦味融入了他的骨髓。“嗯。”周乐之被晃花了眼,轻声地应道。“乐之,你对我最好啦。”聂致远紧紧地抱着她,坏心眼地抖了抖roubang。怀中的女人果真颤了一下。她攀着他的肩头,咬着他耳朵道:“明儿再做吧。去我的浴池做。”刚一说完,她就红着脸低下了头。房门突然被推开了。床上了两人吓了一跳。“殿下,是我。”洛大夫清润的声音响起。洛大夫撩开帘子,见那xiaoxue红肿得厉害,却依旧可怜兮兮地含着粗壮的褐色rou根。他从袖中拿出药膏,打开了盖子,馥郁的清香铺满了整个屋子。“聂教头还想继续吗?”聂致远被问得一头雾水,含糊地点了个头。洛大夫剜了一手的药膏,弯下腰,握着聂致远发软的rou根退出了xiaoxue。他随手一套弄,聂致远的roubang暴胀,均匀地涂满了碧绿的膏药。清凉的感觉从那处席卷了他全身,他红着眼睛问:“这是什么?”“让男人刺激,让女人消肿的清凉膏。第一次做,不知道效果如何。”洛大夫盯着聂致远散发着幽光的guitou,眼里露出几分满意。“为什么?”为什么帮他?“殿下不上药的话,明儿你我都吃不到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褪下了衣衫。“你快一点,今儿我还没吃够呢。”他握着自己光洁笔直的rou根,仔细地抹着药膏。话还未落,健硕的少年就抓着女人的腿抽插了起来。聂致远觉得周乐之有当医生的面首还真不错,他和洛英轮换来了五六次,他才觉得疲倦。那药膏果真是神药,以后要日日用才好。待聂致远睡了之后,洛大夫又从地下的袖中摸出另一罐膏药。这回该他讨点福利了。他把带着桃花香的膏药抹遍了roubang,深深地插入了泥泞的花xue。“乖,别动。明儿小逼就跟豆腐一样鲜嫩了。”洛大夫拍拍她的肩膀,哄着她道。周乐之抬头咬了他光洁的下巴一口,杏目怒视。两人瞪了一会,皆憋不住地笑了起来。周乐之搂着了洛大夫,向他拱了拱。洛大夫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她的后背,渐渐地,呼吸平静了起来。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