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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酸酸甜甜的滋味在嘴里炸开,汁水流进喉咙里,就连心也跟着甜了。萧铭修见她一脸享受,便把自己手里的那半个又掰了一半递给她:“谢兰又不让你多吃?”谢婉凝笑着接过,点了点头:“姑姑说多吃不好。”“谢兰倒是紧张你,你要好好听话。”谢婉凝撇了撇嘴,没理他。萧铭修等她把自己的头发温干,便让她自去洗漱,自己随意用发带束好头发,从多宝阁上取下棋盘。“陛下今日可要同臣妾手谈?”谢婉凝洗漱回来,很自觉坐到他对面。萧铭修道:“简单下下,放松放松。”他最近倒是越来越随意了,回来的也越来越早,显然打定了主意不再熬着。“那陛下可得让着我。”谢婉凝捏起棋子,冲他笑笑。两个人便安静下起棋来,萧铭修确实很随意,也尽量让着她走,不过小半个时辰一局棋便结束了,谢婉凝侥幸赢了他一子。“陛下今日可是遇到好事了?”谢婉凝高兴极了。萧铭修倒是知道怎么哄她,闻言却说:“贵妃娘娘棋艺自来出众,哪里用得着朕让子。”这绝对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虽说谢婉凝学什么都很快,也从来认真好学,可对于手谈对局,她肯定比不上胸有沟壑的皇帝陛下。但他愿意哄她,倒也让谢婉凝开心好半天。“那照陛下这般说,以后若是我输了,那肯定是我让的陛下。”谢婉凝俏皮说。萧铭修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你啊,机灵劲儿都用在这了。”一局棋手谈完,倒也确实松快不少。这会儿还早,谢婉凝就陪他坐到贵妃榻上,他捡她最近看的书读,她就自己在边上打络子。萧铭修一章书读完,好奇问她:“怎么想起打这个了?”谢婉凝刚做好一个如意结,便给萧铭修看:“瞧着春日里做的荷包络子都有些旧了,便想着都换一换,过年也好有个新鲜样子。”“那感情好,朕可是早就看上贵妃娘娘的手艺了,”萧铭修解下身上的玉佩递给她,“求娘娘也给做个新福结,好叫朕也沾沾喜气。”谢婉凝扫他一眼,少顷片刻便低头笑了:“这玉佩是羊脂白玉的,配红色的最好看,那我就用红色的丝绦了?”萧铭修挥挥手:“你拿主意便是了。”谢婉凝手很巧,打络子也不费眼,她很快就打完了一个,末了还在最下端串了坠珠,显得更是精致。她把玉佩递到萧铭修眼前,略有些得意:“就臣妾这手艺,也不是自夸,放到金玉阁最少能有这个数。”谢婉凝比了个一的手势,意思是她这络子能值一两银子。这自然是瞎说的,打个络子哪里有这么贵,坊间不过几十钱的活计,到了她这就坐地起价了。萧铭修笑着看她:“贵妃娘娘狮子大开口,朕可没带这么多银子,怎么办呐。”谢婉凝笑开了花,嘴上随意说了一句:“那就以身抵债吧。”萧铭修手上一顿,他垂下眼眸,心跳却如鼓擂。他听到自己说:“好啊,就怕贵妃娘娘养不起在下。”谢婉凝以为他只是玩笑话,跟着说:“这宫里还能有本宫养不起的?陛下实在太小看臣妾了。”萧铭修轻笑出声,抬头认真看着她:“那娘娘可不要失言,在下可是当真了。”“本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怎可能失言?只要你乖乖听话,本宫就能让你吃香喝辣。”这话一说完,谢婉凝就忍不住笑出声来,起身凑到萧铭修身边,弯腰帮他重新系好玉佩:“真好看,我的手艺就是好。”萧铭修垂眸看她柔软乌黑的发顶,也跟着轻声笑了笑:“那在下就多谢娘娘赏识了。”略坐了会儿,谢婉凝才想起贤妃那事,便跟萧铭修道:“对了,前几日贤妃来臣妾这请安,瞧着都瘦脱了相,太医可是有呈报?”萧铭修想了好半天才记起这事:“倒是不曾,朕记得她是风寒吧。”后宫里的事,其实他真的不怎么上心。毕竟有太后和谢婉凝在,他如今又只来景玉宫,是以根本不用他再分神关注其他人。无论是曾经的顺嫔也好,现在的贤妃也罢,病了他就让宁多福和沈雁来照看,自己倒确实没这个闲工夫。谢婉凝见他似是一点都不在意,只好叹了口气道:“原我也以为她是风寒未愈导致消瘦,可近来听到些新闻,倒是说她并未风寒,却是茶饭不思,得了厌食症了。”萧铭修这才把书放下,皱眉看向谢婉凝。“陛下,厌食症可不是小病,若是久病不愈,恐怕于寿数有碍。”谢婉凝补充一句。萧铭修知道她是因为顺嫔的事对贤妃起了疑心,碰巧贤妃又病了,她便多关注一二,也是她作为贵妃的责任。“辛苦你了,还要cao心这许多事,”萧铭修叹了口气,握住她的手,“贤妃的事太医院确实并未上报,朕之后会让仪鸾卫和慎刑司再查。”仪鸾卫查宫外,慎刑司查宫内,倒是一点疏漏都不放过。谢婉凝这才放心,忍不住又说一句:“近来给贤妃请脉的是张医正,他是张院副的堂弟,陛下那也要谨慎一些才好。”萧铭修就笑了,捏了捏她的手:“宫中有你,朕是太能放心了,里里外外都这般体贴周到,便是早先太后也不能做的更好。”努力办差被“上峰”表扬,倒是一件喜事,谢婉凝红着脸笑笑,嘴里倒是谦虚:“都是陛下慧眼独具。”萧铭修倒是对贤妃生病的事不太在意,闻言便轻声笑笑:“你啊。”等事情都说完,谢婉凝就觉得身上松了一半,萧铭修见她揉了揉眼睛,就知道她已经困了。她自来也不喜熬夜,若是平日里没什么大事,基本上每日都是这个时辰入眠,倒是对养生十分在意。“若是困了,咱们就安置吧。”谢婉凝点点头,叫人送了漱口水进来,漱口之后便吹灯歇下。却不料刚躺下没一会儿,旁边那个温热的身体便从被子底下钻进来,熟悉的大手开始扯她本就不紧的腰带,谢婉凝便往边上躲了躲:“陛下不是说安置。”她轻轻喘了口气,却不料他的手却在她腰上作怪,挠得她一边扭一边笑:“陛下!别闹了!”萧铭修整个人压到她身上,昏暗的床幔里,他的眼睛却好似在发光,透着一股狠劲。“朕哪里闹了?”萧铭修呼出的热气吹在她脖颈间,叫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热闹起来。“陛下……”谢婉凝慢慢闭上眼睛,让他的嘴唇贴住自己的。萧铭修轻笑一声,手上更是过分起来。这一回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