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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总是有一些不安,“可能有事吧。对了,常雪最近怎么样?”王瑾今挑了挑眉,想到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就感觉有些无语:“最近的时候倒是回来的少了,每天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倒是你,要做好心理准备,现在攻击你的人可不在少数。”胥岭岚倒是有些无所谓:“…你说我跟她打一架,能打得过吗?”王瑾今瞅了瞅胥岭岚的身板,“要我说,单论技巧上她铁定被你捶的稳稳的,但是吧她那体型…一个泰山压顶,一压也就给你压死了。”“对了,余籁呢?”王瑾今回想了一下这半个月的状态,“余籁的状态倒是有些奇怪。”胥岭岚耸了耸肩,有些期待等下回宿舍时候的场景。————————常雪知道胥岭岚今天出院,特意早早的回了宿舍,还化了一个自以为精致的妆容,想象了一会儿会在哪里碰面呢。余籁却是神色复杂地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咔哒”一声,宿舍的门被打开了。胥岭岚拄着拐杖,一身乌黑长发被高高扎起,束在脑后。眼镜也摘掉了,露出了一对凶狠的剑眉,目光凉薄,打在常雪的身上犹如利刃。T恤加休闲裤,还挺适合干架的。即便是拄着拐杖,也让常雪有些害怕。不过常雪更害怕的是,为什么胥岭岚这么早就回来,甚至是完好无损的回来,这和预期的一点都不一样。常雪勉强挤出一丝危险,慰问道:“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胥岭岚慵懒地依靠在门框边,方便外面那些看戏地女人们看个够。“嗯?怎么?不希望我这么早出院?”“怎…怎么会。”常雪有些心虚,拿着手里的手机不知道该不该发信息问那边的状况。胥岭岚发现她时不时的看向手机的举动,皱了皱眉头,难道她是还有什么动作?“岚姐啊,你出院的时候…有没有…有没有…”“嗯?”常雪狠狠心,眼一闭,说:“你出院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群奇怪的人啊?”胥岭岚眉心一跳,“你找人去堵我了?”常雪脸色一变,“怎么…怎么会呢…我就是听学妹说最近不是特别安全,总有一些社会的人士出没。”胥岭岚想到了江嘉禾中午跟她说有事情实在是不能够带她出院。当时她就有点奇怪,这家伙平时怎么赶都赶不走,这会儿出院的时候倒是不用她说什么,自己着急慌忙的有事离开了。而且按照平时,他肯定自己主动汇报什么事然后扯一大堆要留下啊什么的。被常雪这么一扯,胥岭岚抬眼看向王瑾今,示意她关门。等到门完全合上了之后,胥岭岚捏紧手里的拐杖,冷声道:“你最好给老子说清楚。”常雪心里有些犯怵,但还是嘴硬着,毕竟看起来胥岭岚什么也不知道,她又没有证据。“没有啊…真的…我…”“啪…”胥岭岚没有什么心情听她七扯八扯的跟她在这边装逼,装友好,装姐妹情深。胥岭岚一拐杖敲到了椅子上,整个人显得有些阴沉冰冷。“你是不是找人去堵我了?嗯?”“想清楚再说,别他妈跟老子装。”说着,不屑地扯了一下嘴角,“现在就我们宿舍四个人,别恶心我,行吗?”“我…”常雪深呼吸了一口气,王瑾今也憋不住了:“不是,姐妹,都这个地步,没必要装了吧。”常雪的眼泪在眼眶里酝酿着,胥岭岚已经有些压抑不住想动手的趋向。余籁这时候也说话了,“常雪,到底是怎么样的,你实话说吧。”常雪惊讶的抬头看向余籁,好似余籁背叛了她一般。胥岭岚拿着拐杖,“哐哐哐”地敲了好几下椅子,“你他妈到底说不说?!”看着胥岭岚冷漠地目光,常雪有些慌了。慌乱和巨大的压力之下,常雪有些熬不过,崩溃的说道:“怎么样!我就是找人去堵你了!”“你一天到晚在学校,在宿舍给我摆那种冷漠的脸色,我是欠你了吗?凭什么你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获得高分?凭什么…”“哐”胥岭岚禁不住动了动手腕,猛地一下子将拐杖敲向常雪的椅子旁边,吓得常雪一哆嗦,止住了声音。却还在抽泣着。余籁不赞同的看向胥岭岚,胥岭岚转头扫了一眼余籁,凉的余籁心里头一惊。胥岭岚走到常雪的身边,伸手捏住常雪的下颚,“我捏你的下巴,都能感受到一层油和rou,真恶心。”说着,还甩开了手。“不怕人丑作怪,就怕你自己搞事还觉得自己委屈,谁他妈给你惯的毛病…”胡同巷子里的小争斗胥岭岚拄着拐杖,站在胡同口,打电话给江嘉禾。清晰的电话铃声从胡同里面传来,胥岭岚慢慢地向胡同里走去,江嘉禾看到胡同口出现的人,一瞬间失了神。这也就给了身后的人有了可趁之机,一棍子打在了江嘉禾的背上。江嘉禾禁不住闷哼一声,转头看向袭击的人,面色阴沉,动手的人看着江嘉禾要吃人的目光,有些胆颤。却没想到胥岭岚一瘸一拐的走到江嘉禾的面前,深吸了一口气,一拐杖重重地打在了动手的人腿上,那人不由地腿一软,跪倒在地。胥岭岚目光清冷但却坚定:“谁他妈允许你打我男人,还偷袭?!嗯?!”说着,又是“啪啪啪”对着关节就是一通砸。那人被打的嗷嗷叫,大喊着:“姑奶奶,饶了我吧。”胥岭岚目露凶光,下手丝毫不手软。现在很多人表面看着猖狂无比,但是遇上什么狠人,还是很怂的。至于遇到那种不要命的人,也都只能自诩倒霉了。旁边正在对打甚至想要偷袭的人看见胥岭岚的狠劲,一瞬间都吓得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甚至于到最后常雪那边的一堆人都排排坐蹲在墙角边,而江嘉禾几个人也是乖乖站在墙边而已。胥岭岚拿着拐杖敲了敲墙壁,“谁花钱雇你们来的?”她相信常雪还没有愚蠢到自己去找人堵她,不然这不就是给自己留下把柄吗。江嘉禾想要说什么,胥岭岚一个眼刀过去,江嘉禾只好可怜兮兮的闭上了嘴巴。刚刚被胥岭岚揍得最惨的那个惨兮兮的说道:“…一个男人…”胥岭岚盯着他看,示意然后呢?“大概二十七八,三十不到的样子。”胥岭岚皱了皱眉头,脑海里仿佛回忆起一个男人的存在,开口问道:“是不是个子不高,瘦瘦的,带着个眼镜。”江嘉禾倚靠在墙壁上,手里把玩着打火机,明明暗暗的火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鼻青脸肿的男人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他!”胥岭岚收回拐杖,打算走向江嘉禾,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