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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翻,那些属于石庭的娟秀小字敲进心房。宿命的指引下他把那些画本留在最后,虔诚的打开其中的一册。周遭的现实随着目之所及渐隐渐远,容裳沉浸到石庭创造的一方小世界中。——黑豹毛茸茸玩耍的庭院。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这几个字。黑豹幼崽毛茸茸出生在一片绿叶遮天蔽日的密林中。没有父母,没有朋友,孤僻的黑豹只与日月星辰为伴。但与其他性格残暴的同类不同的是,毛茸茸除了必要的进食并不喜欢打猎。白天卧在树上休憩,日落之际常常一个人游窜到密林深处,扑蝴蝶,吃花蜜和收集甜的植物果子。黑豹昼伏夜出,并没有人发现他的小小嗜好。毛茸茸慢慢长大,身姿矫健的他已成为了密林霸主。某天,毛茸茸的领地里出现了一个神秘的人类少女。黑豹蛰伏在枝繁叶茂的树杈间,静静的观察着她,最后决定大胆的从枝头一跃而下,压住了少女,叼住她细白的脖子。少女并不害怕,反而抱着毛茸茸蹭了蹭他油亮奢华的黑色皮毛。一人一豹自此成为朋友。他们一起溯溪爬树,穿山越岭,分享食物,交颈而眠,度过了一段非常甜蜜无间的时光。故事的转捩点如期而至,在一次与偷猎人的交手中少女为保护毛茸茸而死。黑豹也因为战斗而瞎了一只眼睛。从此以后,它变得更懒了,镇日窝在树冠上,失去了任何游玩的兴致。原来它早已不再习惯孤独。少年呆坐着,掉到纸面的泪珠和脸上的水痕在残阳掉进地平的时间突兀的泛着亮光。容裳知道,他手上曾有无数把钥匙,但是门锁早在氧气中变得锈迹斑斑。再找不到合适出口,他害怕石庭决定不再等他了。那天夜里他就做了如出一辙的关于黑豹和石庭的梦。自己化身成了一只孤独的黑豹,冥冥中与美丽动人的少女石庭相遇。到了发情期寻求交配的日子,他便要密密实实的压着少女在月光下媾合。赤裸的少女被黑豹四爪的梅花rou垫扑住,矜贵奢华的黑色皮草不断摩挲着她的身体,丝滑柔软的细腻触感令脑部生出酥麻的兴奋,少女娇吟着索要更多接触。豹子身体内每一块肌rou都爆发着弓成优雅的弧线,压制得少女无法动弹。野兽伸出强有力的粗砺舌头施予舔吻,扫过颤立发硬的奶尖乃至她雪白至近乎透明的全身肌肤,湿淋淋的水光在月色下反射出诱人的光泽。冰凉潮湿的鼻尖顶着少女的肩颈闻嗅,非人类的巨大性器烙在少女柔嫩的股间逡巡,并不着急刺入。他的尾巴则缠着对方一条细白修长的美腿玩耍,柔软的毛鞭不断掠过微凉的皮肤,甚至不经意划过那个隐秘的入口。黑豹是最有耐心的猎手。少女终于先一步被情潮吞噬,放荡的摆出最彻底臣服的姿态。趴伏着伸手拨开腿间嫣红的rou花,露出那个诱人蜜洞。花液散发的腥甜香气刺激着黑豹敏感的嗅觉神经,低吼着将硕大的生殖器贯入少女紧窄的xue道。深知人类脆弱的黑豹,用遍布倒刺的大舌头如同安抚幼崽一样在少女后颈间流连,等待她稍微适应了粗壮的rou刃,才压着后腿,开始漫长的抽送。猫科动物rou茎上的倒钩刮擦着柔嫩的花径,炽热的性器头部rou棱抵在zigong口蹂躏,黑豹遵循着最天生的本能死死扣住身下不住颤栗的少女,一气将性器卡入紧致的宫腔,不让她在交配时挣脱。高潮来临时大量的guntang浓精更是一滴不漏的激射入娇小的zigong,确保一切怀上幼崽的可能。古老的密林法则要求他们必须每夜交配四次以上,少女才有机会为黑豹孕育新生命。于是他们便无休无止的缠绵。转眼就到了除夕当天,附中慷慨的给他们的学生准了七天假期,可习题堆积如山,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这个新年仍然昏天黑地。容裳兴致了了、拒绝了一切邀请孤身从学校出来,刚转进人狗星所在的小巷子口,即错愕的发现何萃正站在人狗星的门外和一个男人接吻。何萃和他说了什么,男人便气势汹汹地转身朝他走来。“那家伙对你做什么?”孙碧萄咬牙。石庭满身狼藉的独自出现,这样的事情实在令人难以接受。石庭闷闷摇头,将前后细节和盘托出。孙碧萄大概见不得她这样擅自软弱的神情,干燥的手覆上她的,那些被琴弦磨砺而来的茧莫名使人沉静心安。可她本人却狂躁无比,“我要杀了他。”“先回家吧。”闻讯而来的何萃揉揉石庭的脑袋,“阿荔四点的飞机。”当天下午飞机才落地的薛荔几乎是暴怒着赶回他和何萃的住所。一见面薛荔就收掉了石庭的手机,“给我好好反省。”连原本想着逃走的孙碧萄也不能幸免,被暴君薛荔判了姑息罪连作。一番严厉的训斥和接近一周的门禁后,薛荔把时间全部空出来亲自押着石庭与孙碧萄去联考。之后的时间里两个女孩顶着凛冽寒风辗转于高校间参加各种校招考试,苦不堪言。薛荔对此完全嗤之以鼻,早早就控制了他们的通讯工具,反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斗转星移,等她们重返云间城时两个人反倒都重了,孙碧萄连偶尔抽烟的小嗜好都在薛荔的逼迫下戒断。石庭嬉笑着摸了摸孙碧萄的胸,“是大了点。”两个人又互相偷袭着笑闹一团。负面情绪就像被写在行事历,无需起承转合,随着时间推移即被揭去。如今终于见到容裳——把他捧在掌心的石庭折腾得掉眼泪的罪魁祸首,薛荔怎么可能放过这个亲自教训他的机会。不过是个长得好看的毛头小子罢了。薛荔心里盘算着一拳把他鼻子打歪。可容裳却迅捷的后撤一步闪身避开了。容裳带着点疑问的眼神锐利。薛荔嗤笑,“原来你什么也不知道。”再出手时容裳没有躲过,面对同样高大的薛荔即使容裳身手有一定基础也没占到什么便宜。何萃抱着手臂冷眼旁观,在容裳终于要还击一拳锤到薛荔小腹时出手一把推开他。“你也是这么一身蛮力对付石庭的?”容裳垂下眼,任凭薛荔在他脸上揍了一下,“我要见她。”薛荔冷笑,“有我在,你休想。”容裳肿着脸回到家,面对众人询问的眼神,一向亲和的容裳却显得十分漠然,“摔了。”婶婶还在喋喋不休心疼他,“大过年的。”只有梁渲笑咪咪的让人拿了跌打酒要亲自给他擦。据她所知,一直以来都表现得相当优异的容裳,在记忆里从未有过跟人打架,负伤回家的经验。即使是小时候在道场学过散打,也没有利用优势在训练之外和人闹别扭动手。连叛逆期都是没有什么太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