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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本宫仁慈了,玉露,去办!”玉露忙称了声是。随后,楚惊鸿总算是平静了心绪,冲着空大夫道:“有劳空大夫了。”空大夫忙道:“公主放心,老夫一定不会让您失望。”很快,刚从外面回来的秦天也得到消息,急匆匆的便赶回了内室,看见楚惊鸿安然无恙,才算是松了口气。“吓死老子了。”秦天上前一步,握紧了她的手。楚惊鸿斜睨了他一眼,颠怪的开口:“不让你说老子,还说,一会儿禄太医来了,你好好吓唬吓唬他。”说完,楚惊鸿凑近了秦天的耳边,又低声吩咐了几句。秦天闻言反倒是笑了,“我要是那样对柔妃娘娘,皇帝还不得恨死我。”“他已经够恨你了,不介意再加上一道。”楚惊鸿淡淡开口。秦天点了点头,忙憨笑道:“放心吧,早就对那个柔妃娘娘不爽了,不过她到底是个女人,本王也不好跟她计较。但是好端端的,你为何要给她颜色看?”楚惊鸿看了一旁的玉露,玉露这才将今日宫内发生的事情跟秦天说了。本来还笑呵呵的秦天,一下子冷了脸,他腾的一声站了起来,“她如此对你,你只让本王辱骂她几句?呵,你等她来了,本王非得杀了她不可。”说完,秦天拿起内室的刀就要冲出房门,楚惊鸿扬声道:“你回来,她是陛下宠妃,你是臣子,你若是真动了她,朝臣会如何看你,天下人会如何看你?”秦天怒气填胸,愤愤不平的开口:“老子不管,她平日里在宫里欺负皇后娘娘也就罢了,现在居然都敢欺负到我女人头上来了,还好你今日没什么事,有事的话,老子端了她九族!”玉露在一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抬眼看到楚惊鸿的冷眼,这才噤了声。秦天的怒气未消,转身便提着刀冲了出去。玉露见状,忙道:“公主,王爷会不会一怒之下犯了错事?”楚惊鸿摇了摇头,道:“应该不会,让他去闹吧,是时候让柔妃看看,本宫可不是她能轻易惹的起的人。”一刻钟之后,圣驾抵达了摄政王府门口。听说楚惊鸿危难的消息,楚惊河大震,急匆匆便赶了过来。禄太医自然知道惊鸿公主有孕的事情,可是也不敢明言直说,现下公主脉象平稳,虽然动了胎气,可只要调养一阵子即可,还没到那般严重的地步。可为什么,公主会面色苍白,昏睡不醒?复命之时,禄太医跪下,胆战心惊的回道:“回禀皇上,微臣医术浅薄,还需让摄政王府内的空大夫一起来共同商讨。”楚惊河愤懑的瞪了他一眼,怒道:“废物,快说公主如何了?”禄太医擦了擦汗,忙道:“暂且……暂且无性命之忧,不过公主昏迷不醒,老臣医术浅薄……”这话还未完,空大夫便急匆匆从摄政王府后院赶了过来,匆匆给皇上见了礼之后,便进去诊脉了。楚惊河狠狠的瞪着禄太医,一口一个废物。禄太医吓得急忙擦汗,他一直跪在原地,等着空大夫的诊治结果。空大夫进去了两刻钟,禄太医却觉得十分难熬。他行医数十年,还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病症,公主明明虚弱的要死,脉象却全无异象。空大夫出来之后,语气倒是泰然自若,他将方子交给手下医童,便拱手对着楚惊河道:“回禀皇上,公主现下已无性命之忧。”楚惊河忙上前一步,也顾不得空大夫刚刚那一礼是否是臣子之礼,“惊鸿为何会如此?”空大夫忙道:“回禀皇上,公主是中了慢性毒,此毒一时三刻不会发作,不过现下公主身子不如往日康健,身体经不住毒药的侵蚀,这才会出现这等症状,老夫已命人煎了解毒的方子,调养半月便也能大好了。”听到楚惊鸿无事,楚惊河才算是松了口气,他斜睨了玉露一眼,怒斥道:“你一向在公主跟前伺候,公主怎么会中了毒?”玉露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从怀中拿出了那个精致的盒子,俯首哽咽道:“请陛下为公主做主。”那个精致的盒子很是熟悉,楚惊河一眼便认出了那是柔妃宫中之物,他惊诧之余,冲着空大夫颤声问道:“可是此物有毒?”空大夫点头道:“正是。”楚惊河甚觉不信,忙冲着禄太医道:“禄太医,你来看看,此物是否有毒?”禄太医接过那盒子看了一眼,闻了一下,蹙眉道:“回禀皇上,此物本无毒,可若是有孕……”说到此处,禄太医不敢再说。皇上明示过,惊鸿长公主有孕之事,不得宣扬。禄太医此言一出,楚惊河已然明白了一切。楚惊河握紧了拳头,沉默良久,这才长吁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开口道:“今日之事,都不许向外说,惊鸿没事就好,咱们回宫。”玉露听到这话一震,疾首痛心的扬声拗哭道:“皇上,请为公主做主!”楚惊河握紧了拳头,神色晦暗不明,他静默须臾,这才缓缓开口:“朕会给惊鸿一个交代的。”楚惊河这方还未迈出摄政王府的大门,那方秦天便拦截在了门口,面色阴冷的开口:“既然要给公主一个交代,皇上莫不如就在这给吧,微臣已经命人去宫中接柔妃娘娘出宫,若有什么误会,当面解释清楚才好。”秦天也不行礼,手拿一把玉流蛊金大刀,便凶神恶煞的挡在楚惊河的面前。楚惊河脸色一白,双眼微微阖目,冷声道:“摄政王,这是什么意思?”秦天轻哼了一声,面色冷峻,“没什么意思,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柔妃娘娘既然存了害人的心思,便不能轻易饶过,否则,皇上如何治国齐家?”楚惊河双拳紧握,上下唇齿打颤,他知道秦天的脾气,逼急了,他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这些日子,楚惊河暗中消减他的力量,他都不生气。却因为惊鸿之事,让他变得如此骇人!秦天是大楚的战神,更是周边各国都恐惧的冷面煞神,楚惊河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是他的对手?然而,楚惊河还是强撑着精神,跟秦天对峙道:“秦天,朕希望你明白,这是朕的家事,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来置喙。就算是你今日处置了柔妃,朕也不会宠爱皇后分毫。”秦天冷笑出声:“皇上,微臣也希望您能明白,皇后是否得承君恩,于微臣而言,一点都不重要。”楚惊河一窒,一时间被堵的哑口无言。见楚惊河不说话,秦天握紧了手中的刀,冲着绝命道:“愣着做什么,安排皇上去大厅。”楚惊河想说他要回宫,却被秦天那阴冷嗜血的眼神给逼退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