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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给解决了。”无法回过神,刚应了一声,回头便看见王爷的暗卫将最后的几个小兵都给处理掉了,他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我好像,的确一点用处都没有!”无法突然开口呢喃,眼神还是紧盯着玉露的方向。秦天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冲着鹏海喊道:“你的人已经全军覆没了,你若束手就擒,本王或许还会饶你一条狗命。”鹏海公公这一次带来了将近一千的精锐,竟然全部死于秦天的手里。偏偏除了眼前这几个奴才,秦天只带了十个暗卫,这让鹏海公公好生郁闷。见鹏海公公束手立在一侧,没有了攻击的欲望,琼浆也收回了剑,“念在你对我母亲忠心耿耿的份上,我跟你离开,咱们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过日子,你莫要再报仇了,当年害你和害母亲的人,也并非是公主,咱们离开,好吗?”琼浆的声调中,近乎于带了一丝的祈求!而鹏海公公大笑一声,拿剑直指琼浆,“小主子,你太天真了,就像是当年的娘娘一样,她临死的前一天,都还在傻傻的相信,先帝会顾念着他们多年的情意,不会对她下手。而你,也是一样,你以为,摄政王,会放过我们两个吗?”楚惊鸿闻言微微蹙眉,她掀开车帘,冲着鹏海公公道:“不,你错了,本宫若是想要对琼浆下手,再第一次知道他身份的时候就已经下手了,本宫早就想过,等平定了百里坚秉,便放他离开,偏偏是你,搅乱了本宫的计划,本宫心中,从未想过要杀他!!”鹏海公公眼神肆意的扫过楚惊鸿,打量了她好一会儿,才算是大笑出声道:“你也一样,楚惊鸿,你与先皇后长得太像了,像到你说话的语气,你站在我的面前,我就好像看到仇人复生一样。是,你或许不想杀害小主子,但是皇上一定不会放过他,与其等你们的怜悯,不如,就让我亲手结束这一切……”话刚刚出口,鹏海公公便眼神发狠,执起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楚惊鸿杀了过去……秦天挡在楚惊鸿的面前,而琼浆见状,更是以身挡剑,在鹏海公公的剑距离秦天一寸远之时,琼浆硬生生接下了他的剑……鲜血喷涌而出,鹏海公公惊在当场,还来不及反应,便被无法禁锢住,狠狠砍中他的双脚。鹏海公公双手发抖,任由无法绑着他,随后猛然摇头道:“不,不,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你,不,不……”琼浆瞬间倒地,是玉露扶着他的身子,将琼浆抱在怀里!玉露慌乱急了,她慌忙从身上扯下一块布,给琼浆止血……“琼浆,你不要吓我,你撑住啊,前面就是江息谷了,到了师父的地盘,她一定会救你!”玉露满面是泪,她手忙脚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琼浆伤口的血如水柱一般喷出来,而她一时间竟然无能为力。第120章第120章若如此归隐鹏海公公呆愣在当场,任由无法对他作为,他已然没有还手的力气。这么多年,他心里想的唯有报仇二字,但是他对百里贵妃,也是真的忠心,在他的心里,也是想誓死护佑小主子终生的。不成想,最后杀了小主人的人,竟然是他……琼浆转过头看向了鹏海公公,费力的冲着他一笑,好似在告诉他,“我并不怪你……”然而即便是如此,鹏海公公依旧涕泗横流,悔恨无比。就连楚惊鸿,依旧是蹙紧着眉头,缓缓走向他……“公主……”琼浆的手伸向楚惊鸿的方向,无论玉露如何拗哭,他的眼里心里却只有楚惊鸿一人。就连秦天都是凑了过来,有些不忍,“本王本能逃过他的剑,你为何要冲过来救本王?”琼浆的眼角呛出了血泪,“在公主的心里,你是她的天,若是你有了好歹,公主定然伤心,我不能让她伤心。况且,我本不想救你,我想救的只有公主!”琼浆此话说完,便口吐鲜血,整个人浑身发颤……玉露拗哭出声,“你不要说话了,你留着一丝气力,我带你去江息谷!”琼浆摇了摇头,一只手拽紧了玉露的手,“玉露,对不起……很多次,我都想当面跟你道歉,可是我说不出口。你…不要…怪我的绝情,在我的心里,你是最好的伙伴,是最好的……兄弟!”玉露哭的不能自已,而楚惊鸿也伸出手出,抓紧了琼浆的手,皱眉呜咽道:“琼浆,你这又是何苦?”琼浆终于笑了,他仰着头,抬头望着苍天,突然感叹:“造化弄人,琼浆此生所愿,便是能留在公主身边,若有来世,我定然不要做你的兄长,哪怕只是平平凡凡的,做你的属下,护卫你周全一世,那也是幸福的吧……”“公主,对不起,琼浆接下来便不能陪你了。”楚惊鸿猛然摇了摇头,几度欲言又止,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无法是个好人,他可以好好护卫公主,也可以让玉露托付终身,我死了便死了,大家不必伤心,这对我而言,是再合适不过的结局了……”秦天长吁了一口气,感叹道:“本王会像皇上提请,封你为先帝义子,葬入皇家祖祠!”秦天本是好心,然而此话一出,琼浆又是一口血喷涌而出,“不…不要…我要葬在江息谷畔,守着江息谷,守着师父,守着公主便好,这是我唯一的心愿,求摄政王成全。”秦天微微蹙眉,看琼浆吊着一口气,他终于点头答应。琼浆这才松缓了一口气,随后看向了楚惊鸿,临死之前,亦不能闭眼。玉露哭的最为伤心,而楚惊鸿此刻亦是心如刀绞。想起从前在公主府的时候,琼浆的确多次护卫她的周全。只是命运弄人,她本想让琼浆逃离都城,仗剑天涯,只是他不肯!无法见玉露哭的悲拗,他身在一旁,一时心下复杂难忍。无法终究是上前一步,在秦天耳边小声道:“王爷,鹏海这厮该如何处置?”秦天微微蹙眉,随后道:“找个地方结果了便是,若是半路被他逃了,回去不好跟皇上交代。”无法蹙眉:“可是咱们随意结果了他,怕是也不好跟皇上交代啊!”秦天回头瞪了无法一眼,“你在本王身边那么久,还不知道本王的做事风格吗?”无法愣了愣,什么话都没说,眼神飘忽,盯着玉露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秦天顺着无法的眼神望过去,不由得出声骂道:“琼浆死都死了,玉露哭几声也是寻常,他们自幼一起长大,情谊自是深厚,你可莫要跟一个死人怄气。”无法神色惨淡的“哦”了一声,随后心下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