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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闹钟响时她睁开眼,从没拉紧的窗帘的缝隙里看,外面的天色还有些青黑。床头柜上的闹钟还在响,她挣扎着要爬过去关掉,被他的手脚紧紧扣住往怀里带,“继续睡觉。”说着长臂一伸准备摸到她的手机,关了闹钟,他有她的课表,知道她今天早上没课。格挡在两个人胸腹间的小手推他一下,“我要起床了。”她今天要去那边站台,还得先去白亦那边和人家道个歉,请求他不要追究许姜弋的责任。他哪里不明白她的打算,一晚上都把人搂得死紧的,凌晨四五点才将将有点睡意,又被她吵醒。“你今天没课,陪哥哥睡懒觉。”两个人侧躺着面朝对方,他还闭着眼睛,说话间呼吸喷洒在她额头的位置,林泷小声地说:“我,我有其他事情,要过去一躺。”最后一句还加重了语气,试图说服他,许姜弋只听出了蒙骗,生气的少年反而松开对她的掣肘,掀了一边被子走到衣柜边快速换衣服,“我跟你一起去。”声音低沉,是刚睡醒的干哑。她两手撑着床爬起来,也不看他,拿过床头的衣服径自要去卫生间换,小声嘀咕了一句:“不要你去。”本来就有起床气,加上没睡好,他听到这句话火爆的脾气就上来了,刚系上拉链腰带都还没扣,抬起条腿架在床边拦住她去路,“不要我去,是要姓白的去?”问这句话时,周身是沁着冰的。他为什么总是在纠结这个问题,从不摔东西的女孩子将衣服往地上一扔使劲儿地推他,“我都说过了我和他没关系,总是这么问你有意思吗许姜弋!”小胳膊小腿对他拳打脚踢的,下了狠劲儿,他一手制住她两只胳膊将她压在衣柜上,另一手捏紧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与他对视,没睡好的少年眼里布满血丝恶狠狠地瞪她:“我没意思?谁有意思,嗯?你告诉老子,你说谁的名字我就打死他。”“许姜弋你放开我,你是暴力狂吗就知道打人!”她转着头想让下巴脱离他的掌控,抬起腿膝盖弯曲就要往他顶着她的那处踢过去,男人的那处本来就会晨勃,此刻肿胀充血变硬,若非他眼疾手快往后一步退开,今天八成要交代在这里。他面色冷静,更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风平浪静,精瘦的上半身赤裸,一手抽出腰间的皮带,她吓得贴近身后的柜子,盯着他阴沉的脸故作镇定,“许姜弋你要干嘛,你要敢打我,我会告诉爸爸你欺负我的。”“老子打你?”哄着惯着她三年,对她千依百顺的半点不敢让她委屈,换来这么一句,他要打她。这句话像无情的洪水,浇灭他心口的最后一丝烟火,他轻而易举拎起她两只胳膊举到头顶,皮制的腰带转两圈打个结牢牢捆住,捏着她的小嘴儿俯下身含住她嘴唇重重地一咬,血腥味一下弥漫在口腔里,将人一把抱起转个身扔在床上,一边脱裤子,居高临下地打量她,“别说告诉你爸,告诉天王老子都没用,当初敢来招惹我,就要付出代价。”她极快地翻个身挣扎着要爬起来,脸上全是泪,边哭边喊,“我要去找我爸爸了许姜弋,你别过来,我讨厌你,我最讨厌你,我不要你了。”她身上就一件浴袍,四肢乱晃已经松开大半,不小心滚到地上,刚好旁边就是刚才她扔掉了的衣服,手腕挣扎间欲解开他的的皮带。“我讨厌你,许姜弋,我才不要喜欢你了,你别靠近我,我讨厌你,我讨厌你许姜弋。”这一切发生在几秒钟里,地上虽然铺着柔软的地毯,他手上忙着脱裤子,还在为没有及时捞起她有一瞬间的自责,她就喋喋不休地说出一堆诛心的话。男人彻底失了理智,胳膊环住她小腰重新扔回床上,快速地覆盖上去,手上的动作粗鲁地将她翻了个身面对着他,野蛮地扯下她的浴袍露出少女光洁的身子,他胯下粗长的巨物隔着粉白色的小裤抵住她的柔软,女孩子眼泪掉得更凶了。“你再讨厌老子,也无法阻止老子狠狠地cao你的逼。”他何时对她说过这么放浪无耻的言辞,被他两手按住的腿扭动着便要踢他,大声尖叫:“许姜弋你放开我!你快起来!你如果强迫我就是强jian!我会恨你的!”她哭得泣不成声哀求他,“姜弋,你不能这样,我真的会恨你的。”她已经这么辛苦这么努力,得到的报酬对父亲的病还是杯水车薪,爱情更是举步维艰,许姜弋一点也不体谅她,除了质问她为什么不回信息,就是管这管那这不许那不许,她想要的两全其美怎么就这么难啊。这张嘴儿今天是什么都敢往外说,都说出她的心里话了吧,暑假过完生日跟他分开后就对他爱理不理的,偶尔电话接通也是阴阳怪气地没说几句就挂断,这才上个大学几天就不知天高地厚地想甩了他,许姜弋不会让她得逞的,她敢招惹他,这辈子就只能做他的女人。“随你怎么骂,老子今天强jian的就是你。”他说话间越平静,内心早已风起云涌,山呼海啸。他跪在她腿间表情狰狞目眦欲裂,干脆扯下她最后一层小裤,女孩粉嫩的下体第一次暴露在他眼前,稀疏的耻毛间干涸一片,大掌掰开她腿心的嫩rou,硬挺的性器顶端抵住她,换来她剧烈地挣扎躲避,失声哭喊,“许姜弋!停下来!不可以!我会疼的!我会疼死的姜弋!快停下来!下一次!下次我给你好不好!”他不管不顾,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暴风雨中,粗长的顶端往前挺进了一点,堪堪进去个头就卡在洞口,她脸上冷汗直冒混合着泪水,濡湿一整张小脸,黑发四散,两条纤细的胳膊挂在头顶,白净的身子在雪白的床单上大力蠕动,产生一种凄凉的美感。她嗓子已经喊哑了,再出声就如同孤鸟的哀鸣,“姜弋,我要跟你分手,你如果这么做,我就跟你分手,真的。”他是失了心的疯子,没有一丝一毫的理智理清她话语间的逻辑,脑海里只不停回放“分手”两个字。“供着你三年,即便是分手,老子也要干完这一炮先收回本。”想跟他分手,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他不仅要收回本,还要连本带利地要回来,要一辈子。他抽出黑紫狰狞的性器,抹了口吐沫涂满前半部分,感受到他的退出,女孩以为自己的话奏效正好放松自己的身子,不防硬挺突然贴上xue口,在她尚未回神之际往前一送,甬道中那层薄膜被毫无准备地捅破,下体被贯穿的瞬间她只来得及咬住自己的下唇,咬得死紧,破了皮出了血,眉眼皱成一团昭示着极度的痛楚。火辣辣的,除了疼,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的了。从未被异物侵入的幽径窄小紧致,干涸得一丝爱液都不曾有,他就着自己糊上去的一点口水,在她身体里艰难缓慢地进出,每一下都引得身下的娇躯微颤,她却死死咬紧自己的小嘴,憋着气连呼吸都放缓,就是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