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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单易一出浴室,就看到童童蜷在沙发上,白皙的皮肤都露在外面,脸上安定的神情,缓慢且有节奏的呼吸着,身体中每一个细胞都被她吸引着……他抱起童童往卧室走去,小女人迷糊的模样让他放不开手,轻轻的放在床上后,他才坐在一边,就着淡淡的月光看着她。在程单易抱起她的时候,童童就已经醒了,只是无力承受这份一触即发的激情了。她的大腿露了出来,可如果伸手去拉衣摆似乎会露馅,而室内也没有声音,都不知道程单易是不是就在周围。童童紧张的闭着眼睛,却感觉到一只大手摸上了她露在外面的白嫩大腿。才把注意力放在大腿上,就立刻感觉到唇瓣被他牢牢的吻住了……一着急,童童睁开了眼,却对上一双炙热的眼神。程单易没有想到童童会突然间醒来,有些措手不及,就像干了坏事孩子,眼中多了几分慌张。童童却被这双如潭水一样深邃的眼眸给吸引住了。离开诱人的红唇,两人相对无言,童童理了理衣摆,才重新躺下,明显拒绝的举动让程单易心里头有着说不出的郁闷感,拿着床上另一个枕头回到客厅中的沙发上。“睡沙发难受吗?”那么高的男人要挤在小小的沙发上,这很不舒服吧,童童忍不住问了程单易。“没关系,你睡吧。”再处的近,他就真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了……童童起身下床,走到程单易身边,一脸认真的看着他。“那你去睡床吧,怎么说,我也不能鸠占鹊巢的。”“你不怕我了吗?”程单易拉着童童的手,忍不住问着她。“我不是怕你,我是到现在还没有理清和你的事,我不想对你产生误会,也不想自作多情。”童童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程单易的话给打断了。“你没有误会,也没有自作多情。”程单易话让童童很震惊,是表白吗?她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这是真的吗……“我们这样很对不起司徒隽。”程单易抓了抓他的头发,脑子里显然也是一团乱了。“这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童童不忍看到程单易焦躁不安的样子,想要告诉他一切,她伸手抱住了程单易,让他的脸颊贴在她的腹部。“你的心里有我吗?”童童继续问着,心里头却已经有了答案,只要他心里有自己,她就愿意一直站在程单易看得见的地方,不离开。程单易很认真的看着童童“我心里怎会有你妈。”他轻声的笑着,想到了第一次见她时两人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我这里全是你。”他拉着她的小手贴着自己的心脏,温暖的心脏有力的跳动着。如果没有,怎会每见她一回,就心疼一回呢……——————————————————————————————————————————曾经,上数学课的时候,因为弯腰捡了一块橡皮,从此以后,就再也跟不上老师的节奏了~现在,我有了同样的感觉,所以,不能断更,先立个fg~~~~~~~~~yin荡1【h】<学长的诱惑【1vs1.高H】(木兆)|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yin荡1【h】“这样就够了。”从第一次相见就已经被他给吸引了,自己的心会为他牵动,哪怕在他的心里只有一点点的空隙留给她,童童也觉得足够了……一个晚上,他们安分的什么都没做,程单易更是没多久就睡着了,而童童却是怎么都没办法入睡,心情亢奋了一晚上,不睡觉的结果就是,早上起不来,程单易叫童童起床的时候,她是一点力气也没有,怎么去学校啊……“我……我不行,好累,帮我请假……好不好……”童童虚弱的说着,说完立刻闭上眼睛忙着睡觉了。程单易就着薄被将童童整个人包裹着侧躺在床上抱着,“那我们今天都不去学校了,好不好?”程单易的脸埋在童童的发间,闻着好闻的香味,宠溺的说着。童童累的不行也没听清楚程单易的话,就吱唔了一声,继续睡了。两人在中午的时候是被一阵手机铃声给吵醒的,是程单易的手机。“喂?嗯……我在家里,今天请假了。”童童听着程单易说话,心里头一紧,是柳芊芊……他们本来就是男女朋友,就算打电话也很正常,童童这么安慰自己。“今天不行,我晚上有事。明天吧,我也正好有话想和你说。”程单易说完就匆匆挂上电话了,然后一双眼就认真的看着童童。“我明天会去见芊芊。”程单易丝毫也不隐瞒刚才打电话的人是谁。童童也听到了,只是她没问,见了干嘛?有什么话说呢?是要分手吗?看童童只是嗯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程单易也难免有些不舒坦“你不想知道,我明天要和她说什么吗?”每次她都这样,好像对他见柳芊芊没有任何感觉似的,这是程单易一直在心里压抑着的疑问。“如果是我想知道那个理由,你明天找完了她,就会来找我。若不是,现在知道也改变不了什么。”童童的话听起来挺无情的,实际上却是无奈的很啊。“你的思路怎么就那么奇怪呢?”程单易想,既然她要等明天,那就明天再告诉她,反正也不差这一天的。童童是想着,若他还喜欢柳芊芊,还是别太咄咄逼人了。“你就保持这个动作别动啊。我去拿速写本。”程单易也不知道那里不对劲,一下子,就想把童童这模样画下来。童童也兴奋着,让大师级别的人画自己,那是多光荣的事情啊,没几下子,程单易献宝似的拿着速写本道童童面前,“你看!”童童前一秒还开心着,在看到他的画作后就变得很无语了。“这头上的耳朵是怎么回事。”他根本就是在画兔女郎啊,脸上也没画上任何无关,敢情是逗她玩呢!“哈哈,就是兔女郎啊,你看,是不是和你很像,又俏皮又yin荡。”程单易说的头头是道的,似乎很满意他想出来的兔子的说法。童童别过头去,也不理程单易,由着他自己去开心,虽然他是没有说错,但被比成兔女郎,心里就是不爽。“我哪里yin荡了。”她羞红着脸,想到自己之前那种种奇怪的身体反应,那还不都是被他挑起的吗。“这儿最yin荡了。”程单易边说,那不安份的手就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