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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清远的声音似在天边,又仿佛在眼前:“你呢,舒服吗?”他抱着凌思南,身下小心地往jiejiexiaoxue里面挺进。凌思南跟着他的动作一起被顶了起来,一只手扶在弟弟颈后,朱唇微启,一声轻吟。见凌清远还是一瞬不瞬望着自己,她尴尬地咬了下唇,小声得让人听不清:“……舒服。”何止是舒服,简直是要上天了。当时她觉得凌清远那个尺寸怎么都不可能塞进来的,现在怎么就这么顺利插进来了呢?她果然流了太多水的关系么……凌清远轻声笑,虽然好似用了很长一段时间,不过guitou也不过深入了她xue内不到两厘米而已,堪堪也就满足了个guitou顶端被安抚的程度,下体叫嚣着想要往更深处捅进去,理智却悬崖勒马。这时候要是没有遵守承诺,那就真的不会有下一次了。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取舍,知道什么叫小不忍则乱大谋。“舒服就好。”他开始前后顶弄,清清浅浅地。guitou按在jiejie的屄里,破开rou褶,带出yin液,又再度深入,让她跟着他的动作挺动。“清远……清远——”她有点捱不住,轻声叫他的名字。“你夹得好紧啊jiejie。”凌清远轻嘶了一声,他是第一次,虽然没完全插进去,也敏感得不行。“这时候不要叫我jiejie……”让她想起两人的关系,就觉得羞耻感一层层涌过来。凌清远在她耳边笑得促狭,“我偏要。”“……你果然……嗯……很……变态……啊啊……”“不是说了么,jiejie生来——”他的臀部往她xue内一挺,插得几乎要顶开那层瓣膜:“就是给弟弟cao的。”她整个人快沦陷在凌清远带来的快感里,根本就无法分辨凌清远说的到底对不对。只懂得迎合着凌清远的节奏一次又一次地被顶弄,身下空虚地想要被他填满。好想他再进来。好想被他贯穿。可是他是她弟弟啊!想到这里xiaoxue就忍不住收缩,把凌清远的roubang狠狠夹紧。凌清远的呼吸粗重地在耳边响起,加快了身下的抽送,虽然只能插在yindao口浅浅的一点,但是guitou被软rou包裹的舒适感还是让他难以自制。被抽插的快感终于在律动的频率中凝聚到了顶点,凌思南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地飞起,身下一软,潮水般的液体涌出,浇灌在凌清远充斥在体内的roubang顶端。热流爱抚过guitou,为屄内的抽送更添了几分湿滑,凌清远强忍着又快速插送了几下,所有的感觉都往下体奔流而去。“我要射在里面……jiejie……”“不要——不可以射里面!”凌思南不是傻子,就算处女膜没有破,她也知道jingye是可以进入zigong的,他们是姐弟,真要是这么做,对她来说就是真正意义上交媾结合了。“我要射进去。”他压着她快速挺动,声音喑哑得难以言喻得性感,“射进你zigong里,全部都射给你——”他充满压迫感地迅猛抽插了最后十几下,话说到末了的时候,本来是打算抽出来的,那些话,本来也就只是增加情趣的调情而已,可是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体内一股精意窜至顶点,一瞬间迸发出来,在他仓促不及拔出的同时,汹涌地射进了凌思南的xiaoxue里。“啊啊啊——”凌思南尖叫着,被这一波波的精水冲到了高潮。热得她虚脱。她被亲弟弟,射精了。视听室出奇地安静,只留下两人交错的喘息。两个人谁也没动,凌思远拔了一半的guitou还留在她的yindao中,铃口顶端还时不时射出一小点的白浊。音乐声再起,是上课铃。“不是故意的……”凌清远困窘得无地自容,抬手拨开她鬓边的湿透的发丝:“我本来……要拔出来。”凌思南抽了抽鼻子,看凌清远可怜兮兮的表情,什么气都生不起来了,她把脑袋埋在弟弟的肩窝,声音微不可辨:“我知道。”凌清远心里的某一处,啪嗒地一声。jiejie身体的温暖让他有点舍不得离开,半软着的roubang又重新往里面挺了一下。凌思南仰头瞪他。“射都射进去了。”凌清远声音软得不像样,“就让我再插一会儿好不好。”嘴上问着好不好,实际上已经在她的屄里头顶弄。软言软语配上那张清俊的脸,丝丝分明的短发,就像个天使。只是天使此时的下体埋在她身体里,提醒她自己刚被cao的事实。“学生会会长,你迟到了。”凌清远敛了敛眸子:“嗯。”两个人终于分开,凌清远掏出随身的纸巾帮她清理,然后帮她穿好衣服。“……回头带你去买药。”凌清远有些歉疚地说。凌思南脸红得说不出话,把衣服整了整,退开:“我自己去。”“那怎么行。”凌清远从容的面庞上也有一丝红,难得显得有点好欺负,却很坚持:“一个女生自己去买,多不好……”他不想她被人看得形单影只的。“凌清远,我们俩顶着这两张相似的脸去药店,你觉得能有多好?”她反问。凌清远一愣,他确实也没想到。“你既然把我当做发泄工具,就不要突然这么温柔。”凌思南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已经发生的事情,她也不想再去细究,何况她自己确实也没有严格地拒绝他,说到底,两个人都有责任。“你在说什么呢……什么‘发泄工具’?”凌清远收拾好校服外套,听到她说的,一双冰泉如刃投在她身上。“就、就是发泄工具啊……看到我你就想做这些事,有什么差别……”凌思南被他看得心慌,还是强撑着解释道。“我总共就跟你一个人做过一次,你这个定义下的也太早了。”“两次!”“昨天也算?”“当然算啊!”“算了,随你。”他无语地扶着额,想起什么又说:“另外我什么时候看到你就想做这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