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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谭柘近在咫尺的含笑脸庞,脑海空白。“我……我……”宁言失了声。谭柘将手指伸进她的口中,抵住小舌,往下按压勾弄,黑眸渐渐晦涩:“很难?”不难做抉择,但很难说出口。口津顺着嘴角往外流,宁言忽然吮住他的手指,轻轻地舔弄一下。“鬼灵精。”谭柘眼中的阴郁一扫而光。他收回手在白餐布上擦拭,一副斯文有礼的模样,仍旧是醇厚温声地开口:“看我,还是吃饭?”……宁言走出餐厅,几乎是垂头丧气。暗恋被戳穿,还没胆子表白。没吃几口,宁言就告辞要回家了。她将便签条撕碎丢进路边的垃圾桶。没走出多远,雨滴落进眼里。禾城和外婆家不同。江南水乡的雨总是绵绵不断,人与人之间也仿佛隔了层雨幕。宁言没有带伞。她又退回餐厅楼下。她已经往家里买了很多伞,再买,又要落个浪费钱财的由头。大不了等两三个小时。怎么也不会比初中毕业礼的那天更久,宁言默默地等,直至路灯亮起,雨更大了。不开心的时候,什么都在与她作对。风向忽变,衣服被淋湿大片。发尾也滴水,宁言懊恼地想,自己刚才去买伞就好了。至多不过挨几天数落。她也不在意的。或者,胆子大一点,再贪心一点,答应谭柘送她回家也好。“还不回家么?”手腕被人拉住,往避雨处带。力气很大,由不得拒绝,宁言猝不及防地摔进谭柘怀里,听见他说:“我送你。”……地下停车场更冷。宁言上车的时候,不禁打了个喷嚏。“抱歉。”宁言捂住鼻子,声音有些沙,像是感冒前兆,“我是不是弄脏你的车了?”别致的车标很少见。宁言在jiejie爱看的国外杂志上见到过。是jiejie见到都会尖叫惊叹的那一类。“不用那么拘束。”谭柘侧过来给她系安全带。此时湿透的面料贴在身上,被安全带勒住的胸脯更加圆润可爱,谭柘怕自己吓到她,立刻挪开手。却是被一只小小的手掌握住了。他的手很宽,很暖和,擦过胸口时有一种隐秘的酥麻感。发觉他要离开,宁言觉得有些痛,由不得思考便将他拉住了。“刚刚的问题,我现在还能回答吗?”她的脸色潮红,声音滴着水,“我,我更喜欢……”戛然而止。嫩粉色唇被他紧贴亲吻,颤抖的字音全数吞进腹中。“晚了。”谭柘靠压在宁言身上,手顺着领口划下,他嗓音也染了水,低哑得近乎性感。男人夺回主动,少女乳rou娇盈浑圆,在掌中软绵绵的白皙一团。轻轻一捏,乳波荡漾似春水,两颗小小的奶尖绽放硬挺。“喜不喜欢我摸你?”“嗯……痒痒……”逼仄的空气里满是他的气味。不再清雅,近乎浓烈,将雨季的潮冷全数逼退。宁言的胆子终于大了一些:“喜欢的,被摸得好痒,好舒服。”“这也是书上说的?”谭柘轻声一笑,牙齿整齐皓白,低头含住那颗粉果。“唔!”难以言喻的快意从胸口直袭脑海,他的舌在乳上戳弄吮吸,喷洒的吐息真实温热。不是书上方方正正的印刷字。也不是她在被窝里一笔笔写下的‘谭柘也喜欢宁言’。“不是的,”宁言强忍住呻吟,“我自己想的。”谭柘松嘴,乳rou从口中弹出时发出啵唧一声,水莹莹地落着他的齿印和吻痕。“诚实的小姑娘。”谭柘引着她的手,声音近乎蛊惑:“想不想要奖励?”宁言碰到了他的那处,火热灼人,硬度非凡。她在意yin他的时候,都不敢多想、会脸红的男人性器,正在她掌中等待抚慰。“想要。”这一点星火将她十几年的乖模样全数熔烧殆尽,宁言不禁舔唇,眼神迷蒙地看他:“想要……”就像书上说的、便签写的一样。“想要你插进xue里。”***(*/ω\*)这本还有一个目标:努力每天都有rourou吃。03.乳前一点浊白色“别急。”谭柘的吐息喷洒在脸上,一时间分不清是脸上更热,还是手下更热。被谭柘引导着脱下裤子,粗大的yinjing跳进手里时,宁言头脑空白。她下意识地握住,发觉一只手不够,又覆上另一只手。“好大……”粗壮的rou柱灼得掌心生疼,却又不舍得放开。比想象中更烫更粗,宁言悄悄低头看,发觉谭柘的这物一点也不丑,只是尺寸有些骇人,顶端有隐约的水渍。逼仄的空间里,属于谭柘的男性气息很浓。“喜欢?”谭柘亲亲她的额头,“会么?”“我……”宁言语塞,分明不会帮他撸,却不舍得放手。“没关系,我教你。”谭柘反握住她的小手,柔软的掌心嫩嫩地裹住一寸,上下揉搓时快感很浅。他分明没有用力,她的喘息声便随着动作起伏,钻进耳朵里勾得心火肆起。谭柘很想听她被cao弄时的声音,肯定更甜,更软。“揉揉下面。”谭柘悉心教导。沉甸甸的囊袋落入掌心,轻轻揉搓,宁言看见谭柘的喉结滚动,一声低哑的嗯声近乎性感。她看见他紧扣的衬衫领口,隐约露出线条凌厉的锁骨,她也想看一看摸一摸。“别分心。”谭柘低头,黑眸仍旧沉静,其中情欲深重,“帮我撸出来。”“呜呜……”rou柱在手中越发胀大硬挺,顶端的清液粘腻,宁言口干舌燥,双手发酸,更多被他带着动作。她低声哀求:“快点射呀。”忽然被他吻住,浊白粘稠的jingye落在她的胸前和小腹。谭柘用手抹去她乳尖的那一点,问她:“满意了?”宁言摇头,抓住他的手,缓缓来到裙下。她的下身湿润一片。透过指间,谭柘能感到形状饱满的贝rou,此时花唇正在翕合颤动。“我……想要……”“不行。”隔着小内裤,谭柘抵上她微微立起的小yinhe,按压轻碾,只是寥寥几下,小姑娘便软着身子呻吟扭动。只敢偷偷想起的人在揉捏她的阴蒂,脑袋里只剩下不可思议和近乎梦幻的快感,宁言咬不住唇,在他手下轻叫着xiele身。可谭柘却没有继续。“你还小。”面对宁言震惊疑惑的表情,谭柘抽纸擦干净他沾满春水的手,又擦净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