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没法上课了
谭柘坐在那儿,金丝边的平光眼镜将他的面庞衬得越加威严、不近人情。想必他对待学生,也是这般严厉吧。宁言其实很怕谭柘。他什么都懂,什么都会,举手投足间是她难以想象的沉稳镇定。他是她悸动不安却无法言语的少女心事。他还是疏离清冷。薄唇启合,却是叫她过去。“我知道了。”宁言垂首,像是递交作业般小心翼翼地脱下衣服。她今天穿了短衬衫和百褶裙,还是高中生的青涩朝气。撩起头发时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她将衣服仔细叠好放在茶几上,直到性感的内衣脱下后,她才捂着胸口与下身朝向谭柘:“这样吗?”“嗯。”谭柘音色偏哑,他摘下眼镜,示意宁言坐过来。小姑娘乖得不像话,纤细赤裸的小脚每踏一步都像是步入他的圈套。谭柘等不及,伸手将她圈进怀里。“呀!”宁言几乎是坐在他结实的腿间,双腿被迫分开,她却只敢小声叫唤:“这是在办公室。”“你高三的时候,就在这里和我做过了。”谭柘皱眉揭穿她的羞涩,含吻她的唇瓣:“那时候,言言可是被cao到喷水了。”“唔。”唇瓣被细细舔舐描摹。舌头滑进口中,浅浅的吻饱含情欲,宁言觉得自己浑身燥热,更不提双乳被谭柘捏在掌心揉玩。仿佛还残留着钢笔墨水的书香气。指节分明的手将白嫩的软rou捏成各种yin荡不堪的模样,乳尖发红发硬,不多时便翘挺难耐。身下更是一塌糊涂。谭柘从不会露出窘迫的一面,暗色的西装裤晕开一片水渍,宁言紧张得抬起腰试图挽救,谭柘的手趁机浸入。“好多水。”一根手指触摸软嫩濡湿的xue口,指腹按压抚摸着敏感的花唇,感到xuerou收缩时缓缓插入。他插得极慢,细细探索着续满yin液的rou褶,擦过每寸敏感羞耻,直到尽数喂入花xue。“言言,感觉还好吗?”谭柘与她脖颈相贴,呼吸洒落在她的颈后。过于亲密的拥抱让宁言不住颤抖呻吟,她皱着脸摇头,“还,还好……”才怪。在老师的办公室里赤身裸体地与他拥抱,身下更是被他的手指抽插出水。细细的击水声荡漾拍打,宁言听得羞愧欲死。腰肢扭动摇摆,每次试图挣扎逃跑,谭柘都会轻轻地戳刺她最敏感的那一处,她又软着腰吐水。“要……要丢了……”宁言噙着泪,双手抓着谭柘背后的衣服,“要被手指弄丢了呀……”“嘘。”手指不断抽插紧窄温热的水xue,谭柘扣着她的腰肢,含住了她嫩粉色的耳垂,他不时舔吻她的耳朵,耳边的水声与身下的抽插声交织不断,“是不是很舒服?”“啊……啊嗯……”分明不想将谭柘的裤子喷湿,可根本忍不住。宁言睁开水汪汪的眼,抿着嘴看谭柘:“还有晚自修。”“我不上晚自修。”谭柘站起身将裤子脱了。昂扬的yinjing已经蓄势待发,谭柘抱起宁言放在办公桌上,对准春水泛滥的花xue插入。“晚自修……”又粗又长的东西顶在xue里,宁言的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唔,我还要上晚自修,不行,不行呀……”做下去会没完没了,她会忍不住把roubang紧紧绞在xue里。谭柘不满地嗯了一声,情欲浓重,怒意几乎将身下的小人吞噬碾碎。yinjing不断深入,碾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沫,就想要将她干坏似的用力。娇嫩的rouxue抽搐不止,任凭宁言如何呻吟捶打都无动于衷。“坏掉,坏了……坏了……”她哭泣道:“会坏掉,没法上课。”“闭嘴。”谭柘强忍着冲动,抽出后将宁言背过去按下,又一次将她填满:“上课比我还重要?”宁言回答不了,喉咙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呻吟声。xiaoxue被干得酸麻酥软,浊白浓稠的jingye射在最深处,宁言发觉谭柘拿出锁在柜子里的震动棒,她吓得从办公桌上爬起来。“这个不行!”插着那根东西怎么晚自修?坐都没法坐了!“那换一个。”谭柘拆开一颗跳蛋,细细擦拭后分开宁言的腿儿,塞进她的xue内说:“下晚自修后再来我这,我给你拿出来。”说完谭柘按开了震动。宁言看了眼时间,还剩十分钟就要点名了。她急忙点头要穿衣服,出门前,谭柘淡淡开口:“如果让我发现你敢擅自拿出来,你就不用住宿舍了。”宁言面色通红地点头。起初,宁言想的是,自己悄悄拿出来也发现不了,她还想好好上晚自修。一小时后,xue内的跳蛋不断变着频率和震动刺激着她。舍友问了她好几次是不是不长腿老阿姨整理舒服。宁言只得请病假。晚自修结束前一个半小时,宁言重新回到谭柘的办公室。不过这次是软着腿。“我错了,谭柘我错了。”宁言主动锁上门,撩起短裙后露出湿淋淋的腿心,因为压抑泣音许久,嗓子软得不像话:“你给我拿出来。”谭柘没有回答。他仍旧专心地看面前的教案,不时转动手中的笔。可他却将震动调大了一档。待到宁言哆哆嗦嗦地蹲下身高潮时,谭柘才看向她,“可以。但有一个条件。”“我答应你!”她的水都要流到地板上了。“以后上晚自修前来我这,下晚自修后也来我这。”谭柘大发慈悲地关掉开关,将小姑娘拉起时亲了亲她的嘴角,“言言,我想多和你在一起。”48.这一下可是几百万啊……宁言想告诉谭柘,她也想多多地和他在一起。她想要快点毕业,快点长大,不用他再时时刻刻担心紧张。谨记学姐学长那句‘偷懒一时爽,期末火葬场’的忠告,宁言周末都是抱着书出现在谭柘的办公室里。谭柘已经很少教本科生了,平时和那几名研究生约在宁言上课的时间,倒是互不打扰。但宁言用心地查了查,发觉大学老师一点也不好当。哪怕谭柘不在乎更高的职称,每个学期的考核都是有硬性要求的。“我总是这么打扰你,会不会影响你工作啊。”宁言从书本中抬起头,发觉谭柘在刷手机,他好像在定下午去哪里约会。“不会。”“可你没有项目做的话,会吃批评的吧!”“万幸我的研究生都很能干。”谭柘说得风轻云淡,“我公司有科研部,每年都要接几个国家级的项目,那些学生就当提前社会实训了。”“哎?”“资金我自己出。”谭柘冲宁言轻笑了下:“所以言言不用担心我的考核。你要是觉得我工作累,等你大学毕业我就辞职,有更多时间陪你。”宁言再也不敢提这事了。好好的大学老师干嘛说辞职就辞职,她可喜欢看谭柘在讲台上教课的样子了。“不用!挺好的!”宁言小小声:“而且你也挺适合当老师的……”“嗯?”谭柘尾音上挑,兴趣浓厚,“言言是不是偷偷来蹭我课了?”“……”宁言对天发誓她是挑的几百人的大课!底下乌压压一片,哪怕穿了荧光绿的反光衣也看不清人的那种。宁言不禁脸红,才背完的书全忘了,“没有,我,我才不是那种人呢!我要上课可以让你单独教!”“哦,是吗?”可小姑娘的耳朵尖都成粉色了,谭柘忍不住地笑,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亲了一口:“那天背的草莓书包很可爱,什么时候买的?”呜哇!!!完全被他发现了!宁言哭唧唧地跟谭柘坦白:“上个礼拜跟龙包包出门逛的时候买的。”老实说,宁言根本没想到龙包包会报嘉大。毕竟她说过想去更远的地方看一看闯一闯,平时父母看得太紧了,大学再出去就没机会出去了。哪想到最后龙包包也在。原因还是当初那句和第一名报一样的学校。她和祝晔书一样的,祝晔书报了嘉大,不过已经申请了出国计划。好像是谭柘给他安排的。“龙包包也想出国,大概是欧洲吧。”宁言绞着手指,“所以我想多和她玩一玩。”“所以上个礼拜言言就放我鸽子,让我在办公室等了一整天?”谭柘面上微笑不变,握着腰肢的手却是不断用力。火热的掌心贴在肌肤,烫的宁言浑身发麻。“我也不是故意的嘛。和你说了的,哪想到玩着玩着就忘记点了。”宁言苦哈哈地笑,可谭柘的脸庞越加逼近,她吓得闭上眼,“我下次不敢了。”“还敢有下次?”说完屁股挨了一下,宁言趁机喊了声疼。谭柘没再打,伸手轻轻抚。耳边有他的轻喘声,不需言说的暗示,宁言几乎能感觉腰肢发软。“不行。”她红着脸摇头,“我答应了帮别人替课的。”“替课?”已然溜进衣内的手指停住,谭柘狠狠地掐了她一下,“好好的为什么帮人替课?”说到这宁言就委屈。上个礼拜她和龙包包玩太开心了,她在电玩城捶地鼠的时候太用力,锤子坏了,地鼠机也坏了。工作人员硬要她赔钱,开口就要上万块,最后还是路过的祝晔书帮忙解了围。不行,不能告诉谭柘!“总之就是替人上课,很快的。两个半小时!我上完课打你电话,我们出去玩呀~”宁言说完从谭柘的怀里溜走。她背上书包往实验楼走,以为不会被人发现,实际上谭柘查了查全校的课程表就知道她今天替的哪个课。环境二班。无机质实验。祝晔书。谭柘觉得真该早点把这个外甥送去国外,有他在总觉得不安心。他给祝晔书去了个电话,开门见山:“做什么了让言言替你课?”沉迷狼人杀的祝晔书吓得一激灵,话都说错了,老老实实被投票出局后在一旁交代上周的事。“你让把地鼠机砸坏的宁言,替你去摆弄试管仪器?”谭柘皱眉,先是确定这实验没有爆炸之类的生命危险,而后低沉道:“你这半年的生活费没了。”“不是吧!舅舅!我可是你亲外甥啊!”祝晔书几乎鬼哭狼嚎:“宁言她虽然傻乎乎的,但也不至于试管都摆不来吧!”“她吃苹果都是我削的。”谭柘哼了一声挂掉电话,他拿起风衣外套往实验室走。果不其然,曾经被炸得尸骨无存的小姑娘正在里头手忙脚乱。老师气得面色铁青,大喊这要上报政教处,这得记大过不许毕业。“这是怎么了?”谭柘走过来问同事:“有什么大事吗?”老师认得谭柘。当年进嘉大的时候不止是履历风光,还给了一大笔学术性捐助,可以说这实验楼有一半得算他的功劳。“这孩子替人代课不说,还把试管打了,精密仪器泡了水就不能要了!她还动手去擦,豁,这下全都打了。”谭柘往下一看,只见羞窘难当的小姑娘面前倒了两三台仪器。各个试剂摔了满地。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这少说是一百来万啊!”老师痛心疾首:“这实验室还要不要了?”谭柘不动声色地将老师揽到一边:“这事你能当做没发生么?小姑娘也是被人坑了才来替课。”“这怎么行!这个责任谁担得起?”“我担。”谭柘生怕他的分贝再高一些吓到里头的学生,闷声道:“正好我有意给学校的实验室升级,意愿书前几天已经提交上去了,你看这个损失算我的,怎么样?”见同事还没答应,谭柘故作苦恼:“如果你非要记过批评,意愿书也是可以随时撤回的。”“不记过!不批评!”可这老师不知道谭柘为什么那么袒护这小姑娘,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对谭柘提醒说:“师生恋不可取啊。学校明令禁止的。”“不是师生恋。”谭柘微笑道:“很早以前两家就定下的婚事,过几天就给你发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