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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怕我牵连你,我现在就走”说罢,他披着衣服就要下床,但是他刚一下床,便觉气血一涌,伤口撕心裂肺的锐痛让他不由脚下一软,重重摔在地上,一口血从他口中溢了出来,那血溅落在地上,如冬日盛开的梅花。那刺目惊心的暗红让她心口一紧,也顾不得许多的扑倒他面前,焦急的红着眼睛叫道,:“好好,我谁也不找,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快躺倒床上去,让我好好帮你处理伤口……好不好?”ps:大家新年快乐,哈哈第一百二十六章表白啦<枉生录—艳歌何尝行(砌花凌乱红深浅)|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lise第一百二十六章表白啦<枉生录—艳歌何尝行(砌花凌乱红深浅)第一百二十六章表白啦另一头的小路上,喝的醉醺醺的漫相思和清醒着的木樨雪踏着月色往自己的小院走。“师叔,今晚月色很美呀,月亮又大又圆”漫相思抬起醉眼看着天上月亮,稚气傻笑着将头转向木樨雪。“是么”木樨雪微微勾了勾唇,垂眸一笑。“嗯!”漫相思用力点点头,想了想又接着道,:“我觉得今晚的月光很宁静很温柔,就像师叔你一样……”忽而,漫相思脚下一个不稳就要栽倒在地上,所幸木樨雪伸手一拽及时抱住了她,两人面面相对,贴得很近,木樨雪那清隽精致的面容在她眼前无限放大,那鸦羽似的乌黑睫毛在眼睑下垂下两道暗影,眉梢眼角处一片温和宁静之色,尖削的下巴上那淡水色的薄唇在月色下如水中莲花美的有些不真实,隐隐的似有兰汀白芷的香气随着他的气息散发出来,如羽毛似的落在她的脸上,挠的她心痒难当。“樨雪师叔……”漫相思痴痴的看着他,目光一片难以自拔的迷恋之色,她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很快很快,好像就要跳出她的身体,许是酒后情动,她的胆子也比往日更大了,她难以自禁的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回手紧紧搂住他,贪婪的闻着他身上散发的阵阵幽香,微眯着醉眼红着脸颊,在月色中轻轻道,:“我……喜欢你……”木樨雪面色微动,眉头轻轻皱了一下,却又很快恢复了平静,淡淡道,:“你醉了……”“我没醉,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漫相思猛地睁大眸子仰头看着他,那空灵似蝶翼的眸子炙热如火,guntangguntang的火焰似想要融化他心中的冰雪,她紧紧抓着他的衣袖,目光痴缠的黏在他的身上,:“师叔……从我第一次见你,我就已经……已经喜欢上你了,后来……就越来越喜欢,喜欢到连我自己都难以控制……我留在昆仑山只是为了你,我每天最开心的事情就是见到你……你知道么,你在断思谷不肯见任何人,那几个月我有多难过……我日日去,你却不肯见我……你知道我有多伤心么?”“为什么?”他静静问道。“什么为什么?”漫相思被问的有些懵。“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瞎子,一个废人?”“你才不是废人,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漫相思红着眼眶打断他,执拗的将头深深埋在他的胸膛里,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的香气,:“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也是对相思最好的人……我只想一直一直和樨雪师叔你在一起……”“所以,你喜欢的是我的皮相?”他推开她的身子,与她拉开了距离,那双失去焦距黑洞洞的眸子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似一眼望入她心底。漫相思楞了一下,摇了摇头,嗫喏着小声道,:“不,不只是……这样的……”“那你喜欢我什么?对你好?可我似乎从未为你做过什么”漫相思不甘心的抬头争辩道,:“不是的,溟鲛师叔罚我抄书的时候你还帮我抄写过,溟鲛师叔训斥责罚我的时候,你也一直都护着我的……还有……””“若是换做其他女弟子,我也会这么做”木樨雪淡然打断她。闻言,漫相思脸色一白,却是说不出话了,她之前自己也曾偷偷猜想,若是换做其他女弟子,他会不会也对她们这么好,她一直不敢面对的事,却被他这般直白而赤裸的拆穿,心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的生疼。她红着眼眶低下头,手指紧紧绞缠着衣袖,粉嫩的唇咬的快要渗出血来、“你醉了,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木樨雪静静说完,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但神色却是冰凉,说罢,率先踏步离开,那棕白相见的长袍在风中寂寂飞舞,宛若山林间飘飘荡荡的一片枯叶。漫相思怔怔立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在夜色中再也看不见了,才身子一软,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上。第一百二十七掌九十九双人耳<枉生录—艳歌何尝行(砌花凌乱红深浅)|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lise第一百二十七掌九十九双人耳“摘星斋”中,许多个桌子摆在一起,众人围坐在一起,正用午膳。虽说是吃饭,但更像是在互相交流消息,人们讨论的都无外乎是昨晚‘扶玉楼’刺客一事。“你们知道了么,听说昨晚看守‘扶玉楼’的九十九名弟子都被人削去双耳,剜去双眼,楼内一片鲜血淋漓,惨目忍睹啊!”其中一个黑衣中年男子拿着酒杯高声道。“哦?九十九人都被削去双耳,剜去双眼?这人手段也太歹毒了!这‘扶玉楼’是什么地方,这刺客为何杀人行凶?”旁边的一个女道士扮相的女子问道。那黑衣中年人摸着胡须接口道,“听闻‘扶玉楼’”中藏有蓬莱的定海圣物,想来那刺客是为了那件圣物取得,只是听闻他并未得手,中了暗器逃走了……”“是呀,我也听说那刺客也受了伤,看来他是盗宝不成,便恼羞成怒杀人泄愤,这手段真是卑鄙无耻,阴险狠毒啊!”一个白衣少年道。“哼,那刺客也好过不了多少,他中了金雀翎,纵然侥幸能逃出去,恐怕也活不过多久!”另一边的高胖男子插口道。“…………”“小莲子,你怎么了?不舒服么?”韶华年看着将梅花糕在手心里捏的碎成一块块碎渣而浑然不觉,脸色苍白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的糖莲子,关切问道。“啊?额嗯……没、没什么”糖莲子回过神来,朝着韶华年胡乱摇了摇头,又偷偷朝筮坞戍看了一眼,正碰上他投过来那一抹探寻的目光,她急忙低下头,避开那双深幽莫测的眸子,心不在焉的低头扒拉了几口碗里的粥,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