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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力道不小,少年的身子歪了歪,好像要跌倒的样子。“姜鎏!”她大惊,慌忙下马跑过去,冲进打架圈拽住少年。一时之间双方都没再动作了。姜芜转过少年的脸看,嘴角都青紫了,还流了血,在那张白皙得过分的俊脸上特别明显,她心疼得不行,用指腹摩轻轻摩擦着。“怎么样?疼不疼?”少年睁着的浅色眸子瞬间起了水雾,忽地扑到了姜芜怀里紧紧抱住她,下巴在她肩膀上蹭啊蹭地小声说:“学姐,我疼……”一边围观已久看完全程的吃瓜群众:我是谁?我在哪里?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上一秒还和对方势均力敌,打得难舍难分的少年,下一秒突然僵直在了原地,被一拳打中,再不要脸地扑进女孩怀里哭诉。凶狠的漂亮豹子秒变小奶狗,这是什么saocao作?姜芜心疼坏了,正要哄他,少年突然推开她,将上衣撩起,正好能让她看到腹部上一块块的淤青。于是,她的怒气瞬间暴涨!她都舍不得打的人,居然被欺负成这样!阮年的风衣还搭在身上,他抿着唇,静静地看着,终于明白姜鎏是故意的。其实他伤得更重,姜鎏的手段比他这个警官还要狠厉,招招都是戳人致命点的那种,但是他狡猾地把所有伤都往不易发现的地方打。他阮年总不可能也撩起上衣让人看看伤得有多重。而且根本没有人在意。他看到她脸上的惊慌和心疼,也看到了她的怒气,然而直至现在她都没有看他一眼。“一会给你擦点药酒,先忍忍。”姜芜正安抚委屈得要哭的少年。“学姐,我不想打架的,可是他让我离开你。”姜鎏抱着她的手臂就开始诉苦。好一会儿后,她才缓缓看向一旁的阮年,但是眼神比上次回去吃饭时更冷了。她走过去,二话不说直接一脚踹在阮年的胸口,干脆利落。阮年也不躲,被踹得后退几步,捂着胸,话说出口有些艰难,语气近似哀求:“阿芜,原谅我好不好?”他想告诉她,他想清楚了。不再在意别人的眼光,不再有那么多顾虑,他就想要她。姜芜冷眼看着他不说话。她知道阮年指的是什么,她拒接他的电话,后来他还发过零零散散的短信。他继续说:“告诉爸妈吧,我负责,我会娶你的。”负责?卧槽!好像有什么爱恨情仇大剧要上演了,吃瓜群众眼睛都瞪亮了。姜芜皱了皱眉。强jian未遂,最后还被她踢伤了,负什么责?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姜鎏,他的脸色好像一瞬间苍白了不少,眼神迷茫,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心里突然就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本来她不想再提起这种事的,可是阮年并没有给她留余地,大庭广众之下说出,除了强迫大概没别的可能了。她定定地看着阮年的眼睛,慢慢开口,一字一句都像刺进他心口:“哥,我想你误会了,三年前和你一度春宵的人,不是我。”第三十五章三年前的人<墨桔无鎏(H)(猿来是鱼)|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daisy第三十五章三年前的人早在前些天,姜芜看到阮轻轻房里那一幕时,就已经隐隐意识到什么,直到刚才她才惊觉——阮年一直误以为三年前那个人是她。可笑又可悲。她不知道怎么定义和阮年的过往。小小的她在阮家过得不好不坏,因着不受宠,还有阮轻轻的恶意排挤,家里的佣人都能暗地里欺负她。而她又是个倔性子,年纪还小,受苦受累都是自己默默忍着。在她被绑架前,她和阮年的关系并不好,她甚至心底里厌恶他和阮轻轻,明知道犯错的是她父亲,还是会忍不住迁怒其他人。好在见到阮年的机会也不是很多,印象中他冷冷淡淡的,他们说不上几句话。但这比之其他人,已经是足够好了。有时候,没有恶意,本身就值得感激。喜欢的开始是什么时候她已经记不清了,那场事故后她的思绪总是有些杂乱,迷迷糊糊在医院躺了一段日子,手心里时常握着一截链子不舍得放开。心里有个执念,就好像在等待着它的主人走过来,成为她生命里的第一缕阳光。当病房门被推开,阮年逆着光走进来时,她以为那就是了。往后多年,她为他欣喜、失落和难过,想对他好,想把一切送给他,以至于知道他和阮轻轻做禁忌之事时会那么失望和难过。她现在顶多是有些感慨,连最后一丝愤怨都在这样的真相中消逝了。现在想想,过往的光怪陆离渐渐模糊,最清晰的还是起点的那条链子。她已经分不清楚,喜欢的到底是人还是年少时她的臆想。而阮年已经彻底怔愣在原地,脑袋轰然一片。不是她,那会是谁?仍记得三年前,他以为自己犯下这样的罪孽,第二天早上甚至不等姜芜醒来就仓皇逃离,之后无数个日夜都在愧疚和挣扎。在这一刻,这些都被证明是愚蠢的笑话。他曾经想过负责,尽管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他也是想过的。但想起她先前的抗拒和父母殷许的目光——他坚决选了警察这一条路,已经足够任性,这一认知让他再也提不起更叛逆的心思。现在这一切都被推翻了。如果不是她,那么……众人视线中的男人缓缓蹲了下来,伸手遮住了眼睛,神情说不出的悲怆。再次开口时,他的声音已经哑了:“那前些天……”“也不是。”虽然是意料中的答案,他的心神还是剧烈震荡。不是她,那就只可能是他的亲meimei,阮轻轻。时隔不久,他还能回想起那种极致销魂的感觉,他在女孩的体内发了狠地冲刺,每一次都狠到极致,感受着湿腻紧致的甬道,听着女孩的厉声哭喊,情欲越发高涨。原来只有再见上一次面才发现思念入骨,思之渴极。可她已经和他形同陌路,生分得一点也不像一家人。那晚他喝得酩酊大醉,以为是他爱的那个女孩,只记得她粉嫩的身子在他身下扭摆,是这三年怀想过无数次的感觉,最后他不满足地塞满了她的嘴,近乎残暴,逼着她吞咽浓精,白沫沾满全身。身心都是快慰和满足,就算女孩晕过去了,他也没有停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