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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睡得香甜,嘴角弯弯,小巧的鼻子时不时蹭动两下,呼吸浅浅,胸口微微起伏着,这模样,清晰地映入男人黑沉的眼中。他的领口被不安分的女孩弄开了两颗扣子,带着暖意的呼吸一点一点沾在裸露的瓷白肌肤上,缕缕微痒,再也没了睡意。他侧着身子,双手早已没有被束缚着,只是一只手臂被女孩压在了身下。他静静地看着她,眼睑下仅剩不明显的青黑,复而又皱了皱眉,想不起来昨晚究竟是为何把这个人拽到了自己的床上。在她推门而入的时候,他就醒了,破碎而压抑的哭声烦扰得不行。只是,后来把这只小祸害放在身边,昨夜竟是难得的好眠。女孩儿突然眉尖蹙起,动了动嘴,在呢喃什么。他的耳力一向敏锐,听见了从她嘴里吐出的轻缓字眼。“哥哥……”他慢慢往外抽出的手一顿,便被女孩抱入了怀中。丝质睡衣滑溜溜的,轻薄柔软,两只奶子真真切切抵在了他的臂膀上。白墨僵住。她没有穿胸衣,乳尖儿不软不硬,凸起的形状格外明显,缓缓地蹭过,她却毫无所知,抱得越来越紧,白墨想把手臂抽出来,结果……没抽动。他抿了抿唇,黑黝黝的双眼盯着女孩恬静的脸。她倒是睡得香甜。白桔是被下体奇怪的感觉弄醒的。那里又疼又麻痒,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翻搅,又黏糊糊的,浑身烫热得厉害,不知怎么就好想远离那样的sao扰。她迷迷糊糊,闭着眼,不愿睁开,一只手胡乱地往前推搡着,可那人还不安分,一阵激颤蓦地从后腰爬上,她被逼出一声嘤咛,身子一翻,就压在了男人身上。好巧不巧,腹部压过情动的yinjing,挺立的巨物直直被压贴到肚子上。“唔。”白墨闷哼,还未来得及出声,“啪”的一声脆响,面上一疼,他陡然僵住。暖阳融融下的卧室,空气却一瞬如寒夜般冷凝,昨夜里下了雨,滴答滴答的声响从窗檐外传来,此刻都似浸了寒气。对白桔来说,压着的那个东西像一块冰,身子都不自觉抖了抖,似乎意识到什么,她挣扎着醒来,就听到耳边沉冷的声音。“白桔!”她吓得唰地一下,睁开了眼。面前是她的哥哥,日思夜想无数遍的人,染着光的面容有些模糊,只知道那眸光暗沉得想吃人,而她扑在他身上,一只手还贴在他脸上?如此近的距离,肌肤熨帖着彼此,她很懵。为什么会到哥哥的床上?她只记得,昨晚,是她自己走进来的……“对、对不起……”她慌乱道歉,哥哥已经这么厌恶她了,她怎么又控制不住自己,做了蠢事。白墨一只手轻轻搭上她背部,阻止了她想要起身的动作,低呵一声,便翻了个身,形势逆转,白桔被男人高大的、沉重的身躯压在了底下。与此同时,那只覆盖在她臀后的灼热大手,顺势一顶,狠狠一下,中指重新插入她体内,深到极致。yin水飞溅,伴着女孩的轻叫。她浑身轻颤,几乎要控制不住痉挛起来,一抬头,是哥哥俯下的双眸,暗沉沉的看不出情绪:“清醒了?”他这辈子,第一次被人扇耳光,总要讨点利息。白桔咬着下唇,点了点头,脸渐渐红了。这下子,她是完全清醒了,可是为什么会……“在想为什么在被哥哥指jian?”男人的声音磁性好听,带着清晨的味道,吐出的热气携着清浅情欲。指……指jian?花径内的指尖在缓缓搅动,分明是轻柔的力道,却因着那少有的温柔,她抑制不住地情动,夹紧了双腿,双颊guntang。白墨将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与动作尽收眼底,轻笑:“meimei一大早投怀送抱,原来是想要这个?”他熟练地抠弄着yindao内最敏感那一处,指尖一勾,xue口翕动,yin水被指尖带出,臀后湿意便蔓延开,白桔哆嗦着两条腿儿,想要解释,却又被翻腾的指尖弄得思绪一片混乱。短短几分钟,女孩儿就被玩xiele一次,像坏掉的皮球,小小的一只,趴在男人腿上,目光发白,浑身瘫软着小口小口喘气,似乎有些难以置信。恶劣的男人挑起她湿透的发丝,略略嘲讽:“即便无力,让meimei高潮,亦轻而易举。”他似谈论着一件工作,简单又无趣,“满意么?”世上怎会有这样的人,平淡的几个字却锋利如刀口,一下下,不让人鲜血淋漓不甘休。心尖是密密麻麻的疼,白桔抬起湿漉漉的眼,直视他:“我不是要这个。”她双眼红红的,眉间却是不服输的倔强,“我不要。”“你还我哥哥……”她想要那个无论何时何地总是在护着她的哥哥,那个即使欺负她,也绝不会明里暗里全是试探与质疑的哥哥。那是她的整个世界。曾经要永远保护她的是他,可现在带给她最大伤害的还是他。她不是桔梗,等不到花开,也等不了,昨夜那个梦竟逐渐清晰,如梦魇,时时刻刻把她缠绕。——————————白桔:我迷迷糊糊解锁了什么不得了的成就?我有罪!!昨晚生理痛不小心睡着了orz,醒来才更新,还有一章~第一百章他是可怕的人<墨桔无鎏(H)(猿来是鱼)|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第一百章他是可怕的人白墨正怔松,在想刚才那一瞬间掠过心头那诡异又熟悉的感觉是什么,女孩儿的眼泪便大滴大滴滚落,毫无征兆,一发不可收拾,床单被子须臾便湿了。白墨盯了她三分钟,道:“别哭了。”女孩儿哭得惨兮兮,只是无声地流泪,泪珠在脸上汇成水流,沿着尖瘦的下巴流下。白墨的指尖动了动,薄唇紧抿:“别哭。”白桔充耳不闻,纤弱的身子还半趴在他腿上,哽咽着,面白如雪,肩膀一抽一抽地微颤,快喘不上气。怒气来得如此不可理喻,他蓦地捏起她的脖子,眉宇俨然染上一抹薄怒,双眼如鹰锐利。“白桔。”他盯着她哭红的眼,指尖渐渐用力,“希望你清楚,绑我来这的人是你,若非你是我meimei,你以为还能在这里?你有什么资格哭,嗯?”他低声道:“你知道的,我有这个能力。”他想走,谁也拦不住,即便是这种早在十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