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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现在还好,但是昨天晚上一踏进来,有种像是电影里变态杀人魔给“行刑人”执行死刑房间。庄严的仪式感。门中间放着一个十字架,十字架上松松垮垮挂着麻绳,除了这里有个十字架之外,墙壁上刷的灰色的,上面一排也挂着十字架,昨晚一推门,他差点没给这么多个十字架给吓死。除了十字架之外,这里还有个红木制作的箱子,箱子外面有个锁头,予冉把陆仁甲塞到里面去,还把自己的手机给他,“不要出声,如果我没有放你出来,你就打电话报警。”“不要,予冉!”砰砰砰——大门口处突然发生了枪响,予冉不再浪费时间,强制性把人塞到里面去,还把锁锁上。“阿仁,对不起,我爱你。”予冉轻轻地在箱子外落下一吻,他怕再也没有机会说这话了,如果现在不说,他会遗憾终生的。同样,陆仁甲在里面也泣不成声,他拼命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头。猛地他听到一声枪响,整个人愣了,予冉......两个人推门进来,陆仁甲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像是围绕这个房间转,敲敲打打。最后一下,敲在了箱子上,陆仁甲一颤,原本挂在睫毛上的泪水一下子掉下来。他们说的不知道是哪国语言,陆仁甲一个字都听不懂,箱子又被敲了三下,像是在试探。陆仁甲听到他们动了箱子上的锁,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个房间里什么声音都没有了,也不知道是陆仁甲紧张过度还是怎么样,他完全听不见两人的呼吸声。突然,予冉扔给他的手机,响了一声。陆仁甲赶紧捂住它,快速地把手机调到没有声音,随后他听到一声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几乎就在耳边,他的心脏像是被人提到了嗓子眼。有人在强行破坏锁,他一口气喘不过,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予冉撬开箱子就看到晕过去的陆仁甲,这人紧张过头了,居然昏了过去,他手上紧紧地抓住一部手机。上面有一条信息提醒。“李氏兄弟已经下案侦查了。”庄昀到了警局之后,就收到李氏兄弟被人举报,并且举报人提供了足够的证据链,证实他们洗黑钱,涉嫌军火贩卖等诸多罪名。这个举报人身份警察正在调查,既然知道他们这么多事情,不是警局内部人员,就李氏集团自己窝里反。庄昀拨打了予冉电话,打不通,就给他发了微信留言,虽然开了飞机模式,但还是通过wifi接收到了信息。这条信息间接吓晕了陆仁甲。幸好医生说只是因为先前情绪紧绷,后面又惊吓过度才导致的昏厥,休息一下就没有事了。李氏兄弟的落网让予冉想起早上的那个电话。他摸不透予城的底,之前拼了命要从他们手上拿回录像带,现在看来,只是做给李氏兄弟看的,那么再往前点的车祸,他是为了拿到录像带才救了祁大卫和王挺。照这样看来,生态园失火的事情与他无关,否则就跟他前面做的那些举动冲突了。予城这次回来,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他到底是怎么把李氏兄弟拉下马的?一个在商场上纵横了二十几年的人,做事怎么可能不谨慎?来往账目,双方签名协议,这些除非是亲信,否则就算是兄弟姐妹都不可能拿到的证据,到底予城是怎么拿到手的?予冉想事情很入神,就算是病房被推开了,他也没有察觉到,庄昀知道陆仁甲昏迷这件事的起因是因为自己的一条微信,现在尴尬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第六百六十九章进一步真相“他好点了吗?”庄昀把手搭在了予冉的肩膀上。陆仁甲还是没有清醒的症状,“还没有醒过来吗?”“是予城。”予冉突然没有没尾地冒出一句话。楼言突然看着他,庄昀还没有明白过来,刚想说话,耳边就听到楼言说:“你的意思是举报人是予城。”“没有错,你们可以去查他的行踪记录,会发现只要跟我们相关的意外,附近都有他的踪影。”楼言却断定:“不可能是予城。”予冉不解,庄昀虽然知道没有把握的事情楼言绝对不会说出来的,但是楼言为什么说这话,他想,这大概跟楼言之前整理刑事案件卷宗有关。“予城在一年前在狱中的洗手间,因为失足在洗手间验尸了。”楼言拿出自己的手机,里面有他托整理刑事卷宗的同事调查的资料。“失足?淹死?”庄昀难以消化这突然起来的消息,但卷宗不会骗人。如果予城在一年前就死了,那一直跟祁大卫联系的人到底是谁,予冉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怕祁大卫也会出事。“予城”他丧心病狂,连李氏兄弟有黑道背景的都被他拉下水了,祁大卫身家清白,身边就带两个保镖,还有王挺......电话一直通了没人接,予冉心跳得越来越快,他拨了几个过去,还是同样的情况。庄昀按住他的手腕,“别打了,如果要接听,刚才就接听了。”“祁大卫是唯一接触过予城的人,他认得予城,也不至于认错。”予冉深呼吸,“我是担心那个假冒货会对他不利。”“两个长得一摸一样的人?”楼言眯起了眼睛。庄昀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如果是这样的话,“难道予城没有死?”楼言一下子就否定了他的想法:“不可能,已经经过DNA坚定,而且也通知过予先生了,但是遗体一直没有领取,现在还在太平间。”“这么久了没有人通知家属去取遗体?”予冉握住陆仁甲,力道开始有些发紧,“我没有接到任何通知。”“奇怪就在这一点,档案局那边的人说,一直有人在支付太平间这个位置的钱,而且警局近一年也没有什么凶杀案,位置都很充足,所以也就一直没有人提起。”“这就很奇怪了,如果这个人不是予城,那一定是跟李氏兄弟和予城家人有过节。”庄昀顿了顿,拿眼睛去看予冉,“你怎么看,你不是跟予城通过电话,你父亲的声音,你都不认识了?”“他的声音就是予城,而且说话方式,态度,以及对李氏兄弟的怨恨情绪都是真是的。”予冉回忆那个电话,他找不出破绽,如果这个人一直在假扮予城,那就可怕了。他跟予城生活了几年,都没有办法完全模仿予城,如果连一个细节都模仿的完全一样的话,除非是长期的日夜相对。突然,予冉脑海中闪过一个亮光,他与庄昀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庄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