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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又安家里的事儿,周夫人才恍然道:“我说瞧着怎么眼熟呢,原来是那个倔丫头,倒是长大了,跟那时不大一样了。”周自横暗笑,心话儿比那时候还倔呢,只不过小丫头会装蒜罢了,在他爸妈跟前的表现可圈可点。周首长道:“这么说,她也算老江家的丫头了。”扭头跟周夫人说:“明儿你先找又安的mama商量商量。”周自横道:“小丫头跟她妈的心结这么多年都没解开,刚才我说去江家她死活不去,这件事我会慢慢和她沟通。”周夫人的心立马就偏向儿媳妇儿这边了:“现在想想也不怨这丫头,她爸才死没一年呢,她妈就改了嫁,那时候她才多大,十五岁的小丫头,唉!”周自横道:“妈,您别总跟她提她妈的事。”周夫人白了儿子一眼,不禁笑道:“我还说你这辈子得打一辈子光棍呢,没想到娶了这么个小媳妇儿,比人家大这么多,以后得多让着哄着知道不。”周自横道:“放心吧!我保证跟我爸让着您一样。”周夫人老脸一红:“没正行。”周自横忽然想起刚才送又安回去的时候,看着她上楼,竟然觉得有些不舍,不舍得分开,真是那句话,儿女情长自然英雄气短,即便他周自横也不能免俗。手机响了起来,他扫了一眼,是江东,接起来,话筒那边传来江东的声音:“周自横出来喝一杯,老地方。”周自横到的时候,江东身边已经有一个空了的瓶子,江东手里抓着一个,这里是大院里的篮球场,以前没上军校那会儿,两人几乎天天在这儿玩篮球,前两年整修了一下,换了新篮板篮筐,地面也跟他们小时候不一样了。周自横一盘腿坐在地上:“东子,一个喝酒有什么意思,来,我陪你喝。”说着抢过他手里的就凭,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抹了抹嘴:“还是二窝头够劲儿。”江东没看他,就是看着眼前的篮球场道:“还记得咱在这儿打过几场架不?”周自横笑了:“这哪儿数的过来。”江东点点头:“是数不过来了,可是初中那次你还记得不?”周自横点点头:“你让人开了瓢那回?”江东道:“那伙人从那边矮墙翻进来堵咱俩,八个人打咱两个。”周自横道:“真他妈不是爷们,手里还抄着酒瓶子呢,那个领头的真狠,一酒瓶子拍下来,你脑袋上的血哗就流了下来,流的满脸都是。”江东道:“你一见我让人开了瓢,跟疯了一样抄起个木棍子就上去了……”周自横道:“那帮孙子,把咱俩围在中间一顿狠揍,不是站岗的哨兵听见动静赶过来,说不准,咱俩的小命就交代了。”江东沉默半晌道:“那时候我就认定了,你是我江东一辈子的兄弟。”周自横道:“彼此彼此”江东忽然转身一拳就挥了过来,周自横没防备,被他一拳打在地上,还没等他站起来,江东的第二拳又到了。周自横骂了一句:“江东,你他妈来真的……”就地一滚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江东你别又耍疯啊,你要是再出手,我可不客气了。”“谁他妈让你客气了,打的就是你……”一拳又打了过来,周自横挨了他一下子,不过也踹了他一脚,两人分开片刻又纠缠在一起,拳打脚踢,谁也不让着谁,一个比一个狠。周自横道:“你他妈个疯子,你不就是为了又安吗,你就是个闷sao的混蛋,你在她身边多少年,你自己算算,九年,九年,你连个哥哥都没当明白,你还有脸耍疯,我要是你,早他妈扎粪堆里淹死了……”江东一拳打在他脸上:“你懂个屁,你个死狐狸,就知道捡现成的,天下那么多女人,你非惦记又安干什么……”周自横一脚把他踹出去,躺在地上,举举手:“东子,我投降,我没力气跟着你耍疯,明儿还得跟我媳妇儿照婚纱照呢,这一脸又青又肿的,回头人家还以为是我媳妇收拾的呢,这脸我可丢不起。”江东颓然放下拳头,也躺在地上,过了很久才说了一句:“自横,给你撂句话,你要是敢让又安受丁点委屈,我他妈不是你哥们,我直接废了你。”周自横坐起来拿过那边的酒瓶子举了举,异常认真的说:“东子,今天我周自横在这里郑重向你保证,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疼又安一天。”说着,忽然笑了起来:“再说,她是我媳妇儿,用不着你教我,我知道怎么疼自个媳妇儿。”☆、十四回又安一下楼就看到一张青肿交错的脸,不禁吓了一跳,伸手碰了碰:“怎么弄的?”周自横抓住她的小手凑近嘴边亲了一下,又安脸一红甩开他。周自横颇自信的道:“放心,你老公就是鼻青脸肿依然英俊不凡。”又安撇撇嘴:“臭美!”周自横拉开车门,拍拍又安的小脑袋:“媳妇儿上车吧!你婆婆兴奋的半夜就订好了影楼,今天正好周六,让咱俩去照结婚照。”又安一愣,指着他的脸笑得前仰后合:“你这样照结婚照,不是难为人家化妆师吗?”周自横抓着她塞到座位上,上车启动,把早餐从后面提溜过来放在她膝上:“吃你的早饭吧!真不知道以前怎么活的,是不是天天都不吃早餐。”又安打开保温饭盒,一阵排骨汤的清香飘上来,里面一颗一颗圆嘟嘟的云吞,很是可爱,一边的饭盒里有个小号的保鲜袋,放着一些切碎的香菜。周自横解释:“不知道你吃不吃香菜,就放一边了。”又安拿了一个肥嘟嘟的云吞放在嘴里,含糊的说了句:“真香!我不吃香菜,也不吃茴香和芹菜,总之有古怪味道的菜,我都不吃。”周自横伸手捏捏她鼓胀的腮帮子道:“真是个难养活的丫头,我都怀疑你怎么长这么大的。”又安喝了口汤,满足的喟叹一声道:“以前我爸最疼我了,上学的时候一周五天上学的时间,早餐都没重样过,中午也不让我吃食堂,说食堂的饭不干净,没营养,每天中午骑着自行车给你我送学校去,两菜一汤,风雨无阻,我们老师都羡慕我呢!”周自横不禁轻笑:“你爸是挺宠你的。”又安脸一暗:“后来他生病了,我都不知道,他还坚持给我送饭,那天摔在了学校大门外,是学校的保安发现叫了救护车,我跟着救护车送我爸去医院,当时看着我爸躺在哪儿,眼睛都不睁开,我差点吓死了,到了医院才知道是肝癌晚期,他早就知道了,却一直没告诉我们,医生说我们也够粗心的,这个病多疼啊,病人肯定经常吃止疼药,我们却一直没发现,我后来才想起来,好几次看见他在厨房里蹲着,以为找东西,其实是疼的,我当时都快恨死自己了,怎么就这么粗心,没发现爸爸的异样,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