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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把公司交给他的。”他一口的笃定,甚至是不容置疑也不容商量。可,到嘴的肥rou被人夹走了,其实我挺不舍的。“你不怕事情败露出来,这样我们就什么都没有了吗?”我也不知道我那时候到底在害怕什么,但我是真的害怕。可是,曲秋平不怕。“大不了我们单干啊,干嘛跟这些人混,我一点都不想了。赫柄晟就算是死了,还有一个赫亦铭需要斗,人一辈子那么短,要跟这些人斗一辈子,我曲秋平不是白活了。”他是决定了的事情就要去做,我选择了沉默。曲秋平的语气稍微和缓了几分,“白芮,你就放心吧,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两只蚂蚱,只要这件事情做成功了,整个宣城都是我们的天下。”他信誓旦旦,可我……也许,是我变了,我不再是当年的那个我,我做不到如此淡定的接受这样的改变。但,我始终没有说出口。曲秋平去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我没有干涉,甚至也没有提供任何帮助,我那时候就知道,如果赫氏集团彻底的落入到了曲秋平的手里,我不过是一枚被放弃的棋子。所有人会臭骂我狼心狗肺,而曲秋平绝对不会可怜我。呵呵,沦为豪门弃妇吗?这就是曲秋平要给我的结局?我也真不算傻。只是,曲秋平的如意算盘还是落空了,一切都以失败告终,但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将我暴露出来。呵,什么盟友,呵,什么至交。所以,我唯一能够做的事情,便是杀了他。是的,我要杀了他。曲秋平入狱之后,我身边最可信的人就只剩下张顶顺了,很奇怪,张顶顺知道我要杀掉曲秋平的时候一点都不意外。“赫太太,曲秋平这个人实在是太嚣张了,我建议还是让他永远闭上嘴巴。赫氏集团要是落入到他的手里,别说您了,就算是亦轩少爷长大了,也不可能拥有这份家业了。”张顶顺很是替我着想,我点了点头,但实在是没想好该如何去做,张顶顺又对我说道,“赫太太,这些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交给我去做吧。”他有他的门路,我是不用担心了。可这件事情到底不是进行的风平浪静,因为,赫柄晟对我起了疑心。他找我深聊了一次,只是,没有人知道罢了。那一晚,他比平时回来的要晚一些,我差不多已经快要睡着了。他进入卧室,我正躺下。“柄辰,你回来了。”我和平时一样跟他打招呼,然后找好衣物让他换上,他面无表情,脸上只有沉重。现在的赫柄晟,身体大不如以前,好像随时都会离开一样。我既希望他可以早一点死掉,但又不愿意他此时就死掉。“白芮,我们坐下来聊聊吧。”他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下来,摆出一副很严肃的姿态。我知道他是有事儿,便坐了过去。他看着我,很认真的看着我,“白芮,你是不是等不及了?”这样没来由的一句话,让我十分的震惊,我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木讷的赫柄晟的口中说出来的。我看着他,那样的眼神持续了很久,“柄辰,你想要说什么?”我不敢确定他要说的内容,但,我还是想要听他自己说下去。他顿了顿,“秋平的事情,跟你也有关对不对?我知道你和他关系姣好,我也知道你嫁给我不只是为了亦轩,白芮,我是真的希望你可以过得幸福。可,你想要的幸福,我给不了你。这些年,委屈你了。”呵,我该是觉得心酸吧?不,我觉得嘲讽。我看着赫柄晟,突然泪水就下来了,“柄辰,我们是夫妻,我们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我还想要掩饰。他只是叹了口气,没有像从前一样拥住我的肩膀,“白芮,如果你过得不开心,我们可以分开。当年,是我对不起你。”他说完,起身就要走出去。就在那一瞬间,我伸手揽住了他的腰身,我抱住了这个即将要离开我的男人,“柄辰。”我叫了一声贴靠在他的后背上,“柄辰,不要让我离开你好不好?我们说好了要一起白头偕老的。”呵,白头偕老?这么虚伪的话说出来,我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回应了。他停顿下来,隔了好一会儿才掰开我的手,“好了,别哭了,你早点睡吧,我还有事儿,先去书房了。”从那天开始,我们分居了。只是,这件事任何人都不知道,我们还是夫妻,但是我们已经不同心了。如果说之前他对我仅仅只是怀疑,那么现在,赫柄晟对我,已经是确定了。我内心十分的不安宁,至少我还不愿意失去我现在的生活,可是,有些事情不是我主观上可以确定的。赫柄晟开始重新进行遗产划分,这个举措是让我最为震惊的,如果说之前我还想要挽回这段婚姻,那么现在,我只想结束。一切不安全的因素,都应该结束。筹划gm并不是我最初的打算,但是张顶顺的一番话倒是让我觉得,我一直仰仗着别人,为什么我不可以做我自己?我可以成为这个城市的王者,我可以追求我喜欢的男人,我活了半辈子都没有明白的道理,为什么我现在不能够想通?番外一:147曾经沧海难为水我想要和齐学东在一起,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一旦出现,就如同蔓草一样开始蔓延。但首先前提是,我必须和赫柄晟离婚。其实,我并不知道他是希望我离开,还是希望我留下。摊牌的事情,我进展的不够顺利。“柄辰,我们分开吧。”这话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我们变得越来越像是熟悉的陌生人,虽然,我还记得他最初给予我的帮助和温暖,但,那些记忆,都抵不过我想要和齐学东在一起的冲动。错过了那么多年,呵,我不想余生还是错过。赫柄晟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甚至都没有抬头看我一眼,就好像我说的话对于他来说,一点吸引力都没有。我突然觉得沮丧。十几年来,我一直都是这样隐忍着,明知道这个男人不懂我,明知道我也不懂这个男人,我还是一脸贤惠的想要跟他在一起,装够了一个优良妻子。“你想好了吗?”许久之后,他淡淡的问道,我们之间连离婚协议其实都不需要。我点了点头,又舒了一口气,“这样彼此都累,还是分开的好。”我变得这么的理性,一切都该归功于赫柄晟。他没有再说什么,好像这个件事情不需要他动心思去想一样。末了,他起身朝外走去,“财产分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