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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没给面子,这种急雨下的大,但也去的快。靳九归脸色更沉,在众人的目光下,松开靳修仪,直直走到温情面前,目光阴郁的看着她。温情倒是一点没有的惧意,扬着脖子,理直气壮的瞪了回去。“夫人可是在吃醋为夫娶如姻?”背对着靳修仪,靳九归伸手轻轻的刮了刮温情的鼻翼。靳修仪脑中更是一懵。原来情儿闹这一场竟然是闹给二弟看的。也是,若真的是想走,又怎会在这山腰上停下呢。他,果然自作多情了,手一颤,绣图便落在了地上。温情却是感觉到了危险之意,连忙后退,朝他不客气的咧嘴笑道,“夫君今日迎meimei进门,我也正好回乡休息,给夫君腾了时间出来度蜜月。”说起来,她都觉得自己,啧啧,好贤惠啊。靳九归看温情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后,当着她的面,一点一点的解开蓑衣,不再客气弯腰便将温情扛起来。又抗?当她丫的是水泥袋呢!温情连忙朝着靳九归身下踹了一脚,另一只大手连忙将她的双腿禁锢住,一边却是冷眼笑道。“夫人放心,你一日不喝如姻的茶,她便一日不算进门。”温情一听,啥,还想让她回去喝如姻这个杀人凶手的茶?想得美!连忙蹬腿儿挣扎,“我不回去!靳九归你这个畜生快放我下来!”靳九归干脆的拿着蓑衣往她身上一裹,将她所有的挣扎都禁锢在里头,沉声道,“走。”一行人明显看得出来此刻孰强孰弱,只得收拾收拾连忙跟在靳九归身后离开。让红袖添香等人上了马车先回去,而他淋着雨,将裹着蓑衣的温情像尸体一般搭在马前,而他翻身上马与他们反向而行。温情垂着头,只能看着泥泞的道路,马蹄践踏的水泥噗噜噗噜往她脸上溅。“呸呸!”温情吐着唾沫,扭动着身子,“靳九归,丫放我下来!”一张嘴,又是一口泥点子。靳九归浑身淋的湿透,不停的用手抹着脸上的雨点子。“你不是想走吗,我带你走远些看看。”“就许你一声不吭娶小妾,不许我招呼不打回乡吗?跟你说,没有州官放火还不许百姓点灯这个道理!”叽里呱啦的吐出一大堆。马蹄啪嗒啪嗒,温情腰腹被顶的来回翻滚着,难受。加上大姨妈来了,身下更是难受!这货一点都不心疼人!结果话出,靳九归一蹬腿儿,“驾”的一声,马儿跑的更欢快了。“啊啊啊…你再往前,我就跳马了啊!”温情难受的直拧巴,终于忍不住嚎了一句。刚说完,就听到“吁——”的一声。马停了。嘿,这回怎么这么听话了?然后她便被靳九归扛起来,在蓑衣中只能看到地,是进了一个破屋子还是什么的,然后就被一扔。扔在了一堆干草上。从蓑衣中爬出来,发现原来是个破庙。一扭头,结果看到靳九归背对着她,脱掉自己的上衣扔在一旁,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精壮完美的脊背线条。脊背上有着几条微不可查的伤疤。某人连忙结结巴巴道,“靳九归。这荒山野岭,你再生气也不能用强啊。”某人冷脸回过头,看着被泥点子溅了一脸的小脑袋瓜,真想打开看看里头装的都是什么。但是,忍住了!将湿透的衣衫拧了拧,在庙里找了些干柴火,生了火,破旧的椅子放在旁边,将衣服搭上去,才转过身,走到温情面前。目光沉敛,如一汪深潭。“为什么要逃?”温情连忙站起来,侧着身子,绕过草堆离靳九归远些才道,“你明明说过只会为她赎身,除此之外什么都不做的。”不知是不是靳九归眼花。他似乎瞥见了温情裙摆上有一抹红色。沉了沉眸,“明日我会让人将她送走。”温情不屑的撇撇嘴,“娶都娶回来了,送走干什么啊?”“你可知娘为何在此事离开?”靳九归反问。温情一愣,“因为你爹的忌日…”“爹的忌日在下个月。”靳九归解释,“靳家对薛家有亏,无论如何也要把如姻带出来,让如姻离开闲玉阁的方法,只有我娶她才能让她平安离开闲玉阁。”长话短说。原来是这样,温情知晓如姻在为靳九归办事,所以靳九归接她出来也是理所当然。但是!但是对她来说不一样!如姻威胁到她的性命,她可要离如姻远一些。“明日你就会送她走?”疑惑的问了一句。“是。”回答笃定。想了想,温情道,“那等你送她走了,我再回靳府。”话语间,只感觉到身下有一股热流涌出。忍不住夹了夹腿儿。靳九归目光一沉,随后心中猜测无数。有一种却是让他忍不住心情愉悦,后面上却是不显,反问道,“你为何不喜她进门。”这个问题,让温情为难了。看她这副模样,靳九归更是勾了勾唇角,“夫人莫不是当真吃醋了?”温情立马抬头否认,被泥点子掩盖着的脸蛋下却是闪过一丝红晕,“没有!”她不可能,也不能对靳九归动情。靳九归走近了些,挑起了她的下巴,轻轻的捏了捏,“那夫人得说一个能够让我信服的理由。”温情有些犹豫。看他这副模样,若是不说个正当理由,只怕他当真会觉得她是喜欢他。一旦他确认了,少不得又要来撩拨她。所以还是说清楚了,将心思扼杀在摇篮里的好。于是温情藏一半说一半的坦白道,“因为‘我’会在不久之后死于如姻的手上,为了我的性命安全,我必须要离她远些。”这个理由,让靳九归僵住了,眼中一沉,冷然道,“你怎么会知道?”“别忘了我是怎么到这里的。”温情眨眨眼,说的极为认真,“若不是‘她’死了,我是不会进入这个身体的,‘她’告诉我,你会在什么时候迎娶小妾,而这具身体会在什么时候死,我之前那样讨好你。是想改变结局不让你娶如姻进门,可现在你还是娶了,那我自然要逃。”话一说,某人的脸色明显沉了几分。怪不得她会讨好他,怪不得她会如此反感如姻,怪不得她会逃,他还以为…她不会不高兴他娶如姻,只是担心如姻进门对她造成威胁。“所以,你对我都是假的?”语气中难掩着不可置信与压抑的不悦,向前一步贴近她。手中拳头紧握,可见青筋绷起。温情察觉到危险,连忙后退了好几步,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