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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璧旧事(NP限)宋秋溯虽贵为女皇,却是被谢氏家族控制的傀儡。她痴恋谢欢多年,正在生米煮成熟饭之际……没把握好煮成稀饭了。于是各路太子公子党们慢慢上场。歌舞盛世,NP同欢。一生米煮成稀饭(颜射)宋秋溯从袅娜的燃情迷烟中探出身子来,白皙的玉肌在薄薄的纱衣下若隐若现,一对粉嫩的玉头在燃情香的作用下yingying地凸起,撑着纱衣鼓起两个小包。谢欢深吸一口气,只觉五脏六腑更加如火一般燃烧。他退后一步,艰难地说道:“女皇陛下,请自重。”宋秋溯妖娆地笑道:“谢家百年相府,为我南璧鞠躬尽瘁。身为女皇,我奖赏一下谢家的嫡长子有什么不可以?”说罢便将谢欢的手抓住按在自己胸前,那手修长有力,此时因为隐忍而青筋隐现。宋秋溯按着他的手一边摩擦自己的乳rou,一边yin叫出声:“嗯……啊……好舒服……用点力……”两腿频频摩擦,嘴唇微张,双眼迷蒙而期待地看向谢欢。谢欢却不为所动,用力把手收回来。秋溯不是他的对手,拉不回来,便顺势扑到他怀里,抬头娇娇地笑道:“阿欢,嗯……人家好想要你……”说罢也不待谢欢反对,便跪下身去隔着衣裤舔弄他的男根,一边嘴里啧啧出声,双腿摩擦地更为迅速。谢欢倒吸一口气,伸手去推她,却不知是女皇阅人无数口技太好还是吸入了太多燃情烟,那手伸下去,却是按住了女皇精致繁复的发髻,将她更加按向自己胯下。秋溯见时机难得,连忙解开他的腰带,只见一根粗长而盘虬的男根瞬时跳出来,“啪”地一声打在自己脸上。秋溯伸出小舌卖力地舔弄一遍棒身,便吸入口内用力收缩口腔。头顶传来谢欢满足地哼声。秋溯不敢怠慢,连忙更加卖力地吮吸。她痴恋谢欢多年,一直被谢欢以君臣有别的名目拒之千里。即使她只是一个傀儡,为谢家所掌控,也始终不能自制地追随着谢欢的目光。筹划布局已久,今日终于破釜沈舟,生米煮成熟饭,以谢欢的脾性,过后不怕他不认账。谢欢巨大的roubang在她嘴里艰难地进出着,口里的涎液无法咽下,顺着嘴角缓缓滑落。谢欢居高临下地看着一向尊贵冷漠的女皇陛下卑贱地跪在自己胯间,贪婪地吐露着自己的男根,一双凤眼半眯着,眼角湿红,小小的舌头在自己的男根上快速地滑动,嘴里还不满地发出“嗯嗯”的呻吟声,真是yin荡至极,恨不能把她按在地上狂干。谢欢自律甚严,平日自读都少。如今在这美艳销魂之处进出许久,又兼心理上亵渎女皇的快感作祟,不过半个时辰便兴浓情急,手指滑进抓住秋溯繁复的发中,固定住她的脑袋,开始自己拼命挺进,插得女皇嘴里水声yin靡地响着,那囊袋也拍得她嫩白的双颊泛红。节奏太快了,秋溯贵为女皇,未登基前也是长公主,哪里被人这样对待过,微一皱眉想要后退,却被谢欢更用力地按向roubang深处,一个猝不及防的深喉让她眼泪都被呛了出来。谢欢全身被激荡的情欲笼罩,垂目看到秋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一动,将roubang在她口里加快进出了一阵,抽出roubang对着她水淋淋的凤目,jingye凶猛喷射而出。秋溯闭着眼没提防,被射个正着,浓白的液体顺着精致冷艳的眉目慢慢往下滴落,嘴里还有残留的体液,一齐落在胸前的纱衣上,rutou霎时清晰地显露出来。刚射精过恢复清醒的谢欢一睁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颜射图,咬牙挥手给了秋溯一耳光,冷冷地道:“我竟不知陛下竟已低贱到这种程度!为了和臣子上床还要用催情香料!”秋溯虚软地睁开眼,抬头正想分辨,不料谢欢反手又是一巴掌,力道极大,秋溯被打得趴在地上,一时起不来。谢欢打完抬手整理衣裳,转身毫不留恋地出门去。只是手上还沾着秋溯脸上,那黏腻的,仿佛永远也洗不掉的jingye。二太子殿下(3P)宋秋溯虽是傀儡女皇,有尊贵宾客前来时,这虚礼却是必须做足的。那日勾引不成反被打之后,谢欢再没有看过秋溯一眼,像原来一样规矩行礼,比原来更低头走路。只有秋溯原先怎样被谢家欺负,现在还是怎样被欺负。这日是南楚和南怀的两位太子出访南璧之日。宋秋溯着三镶领袖秋香色盘金五色绣龙窄裙,腰间系着一只长穗五色宫绦,清丽别致而威严不重。倒是谢欢着一身月日缎绣云龙夹朝袍,儒雅庄重,器宇轩昂,举手投足间隐有皇室风范。作为南璧真实掌权家族的未来掌权者,谢左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南璧国右丞相,谢欢被谢安怀委以重任,负责接待此次两国太子。南楚太子林涓和南怀太子许琏君向来交好,二人和女皇、右丞相互相问好后缓缓坐下。林涓举起酒杯,对着秋溯举杯,自信笑道:“北裕朝阳,南璧秋溯;天下双璧,得一即足。女皇陛下果然名花倾国,令人见之忘俗。”秋溯面容稍冷,见谢欢没什么反应,便认命地举起酒杯浅浅呷了一口。林涓看她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不由笑道:“怎么,陛下今日不开心?”秋溯鼓鼓脸,见谢欢就是不看自己,只顾自斟自酌,仿佛对桌上一切一无所知。于是转脸对南楚太子挤了个笑:“哪里,二位贵客远道而来,是我南璧之福。秋溯在此敬二位一杯。”林涓略带些挑衅道:“既是好事,陛下怎么每次都喝得那样少?”秋溯一哽,不知如何答话。一旁的许涟君出声道:“秋溯长得这么美,又是女孩子,阿涓就别灌她酒啦?”林涓哼了一声,半真半假地冷笑道:“你倒会怜香惜玉。”许涟君笑了一笑,也不说什么。夜。承安殿。月色很淡,殿内的灯泰半被吹灭,只余床前薄薄一盏,床上却没有人。整个承安殿陷入一片诡秘的寂静中。不远的怡元湖。湖边的紫修亭里点着一盏暖黄的宫灯,倒映在湖水里漾出一片光来。光影里,一人梳着太子样式的髻发,灯光将他俊朗而意气风发的剪影斜斜投着,而与他相对的男人则半弯着腰压着身下娇喘的女子,侧脸线条虽柔和,身下的动作却十分汹涌。两位太子激烈地抽送着腰部,被夹在中间的秋溯眼神模糊,嘴里塞着林涓粗长的roubang,小巧的嘴唇被粗暴地撑开,过粗的roubang快速进出,不时顶到喉咙,带来口腔的收缩;身后的许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