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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的树枝忽然轻轻摇摆。大团大团开得极盛的桃花落在她身上,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一般。她惊讶地又往前走一步,洁白的广玉兰也轻轻摆动,大朵的花瓣砸了她一脸。有点疼。她捂着脸继续往前走,一树一树的花朵从天而降。这里就像是梦里的仙境一般神奇而美丽。她回头,身后的路上落满了各色盛开的花朵,静静地铺满地面,闲适静美。而前方则不断有新的惊喜,她外罩的纱衣上已不知沾染了多少种花瓣,被打扮得花团锦簇,倒衬得南璧年轻的女皇陛下像一位九天花仙。转了几个弯,终于不再被花树遮住视线。秋溯抬头凝望,只见不大的碧绿水池中央有一座假山,小丛的碧草杂落其间。山的一侧,瀑布蒸腾着热气缓缓落下。而另一侧,少年白袍长发,斜倚山石,手里携几枚石子。不是远山是谁!秋溯开心地往前跑去,谢远山将手中石子轻轻弹出,树枝一震,顿时漫天花雨飘落,隔着两人如前世今生,花前月下。少年眉眼上挑,意气风发,宜白马红衫闯天涯;少女秀眉弯目,娴雅优美,当手绣碧鸳倚窗纱。谢远山从山石上稳稳地飞下来,落在秋溯面前。少年仪态风发,眉眼俊俏。秋溯手不自觉地捂住胸口,那里怦怦直跳。她掩饰性地伸手抓过一缕发丝握于手中,装作整理头发,然后害羞低头的目光在看到发尾时倏然一僵。谢远山:“……”该死,他筹划了这么久的情调告别。秋溯:“……”该死,这团白白的鸟粪是哪里来的!作家的话:亲爱的们,咱回来了啦~~~为了响应节日号召,把大纲稍微调了一下,请远山弟弟暂时卖蠢欢乐欢乐。当然,妹纸都来谢府了,肿么会遇不上谢欢呢!~但是咱握拳表示这次不玩交欢被发现的梗了恩~~~(谢欢TAT亲妈对不起你!)番外明天应该能放完。七十二朕乃天子谢远山微微一僵,抱著秋溯跳到了温泉里。秋溯:“!!!”这个水池是绿的!谢远山会错了意地安抚道:“没事,这很正常,我也遇到过这种事,别放在心上。”秋溯欲哭无泪:“我是说这水好脏!!!”谢远山默默看了一眼她的头发。明显感觉到被嫌弃了的秋溯苦著脸抓过自己的头发往池子边走。谢远山连忙追上,秋溯还要再躲,他干脆伸出双手搭住,将她背对著著自己环在强健的身体和池沿之间。感觉到水下热硬的滚体直直戳向自己的後腰,秋溯侧过头,热热的水珠从她长长的眼睫上上滚落,青春诱人。谢远山感觉胯下一阵阵发紧,连忙移开视线解释道:“这是我练完武沐浴的地方,水绿是因为泡了活血的药。你闻,有药香。”秋溯皱著脸:“我只闻到了鸟……的味道。”远山道歉:“是我考虑不周。因为想女孩子比较喜欢花朵飞来飞去的样子,但是忘了清理树干了,抱歉。”秋溯勉为其难地反过来安慰他:“没……也没什麽……可能是新鲜粘上去的……呕……”谢远山一面帮她拍著背,一面用左手将她的发丝在水里涤干净,然後两个人迅速上岸,离开这个瞬间感觉肮脏了的水池。秋溯:“阿嚏。”谢远山:“女人还真是……”麻烦啊。脱下身上同样湿漉漉的衣服把秋溯裹起来,抱著她到了自己的卧房,轻轻放在床上。秋溯被这里满墙的书画震惊了:“你这麽有文化!”谢远山轻咳一声:“催眠。”秋溯:“……”谢远山指著门外道:“我到偏室去换衣服,你可以在被子里换,好了就喊我。”他捧过一套淡粉的百花如意裙放在床头的案几上。秋溯惊讶:“你带女人来过夜?衣服还留了这麽久!”谢远山皱眉:“我的第一次……是给你的啊。”秋溯咬唇:“觉得不舒服所以又去找别人?”怎麽听都觉得有点打击啊……自己还是练过的呢。“不是不是。”谢远山只差没有说出自己一直为她守身如玉了,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想给她增添压力,轻声道:“我只想和你……的,但是那不重要。这件是去南楚接你的路上看到的,觉得你穿一定很好看,所以就买下来了。可惜你看到我不太高兴,就一直没机会送给你。”一贯穿定制成衣的秋溯看著眼前这件简单的衣服,竟然觉得有点温馨的感动,她柔声道:“你竟然还记得我的身形衣码……”谢远山睁圆了眼睛:“我不知道!!!!衣服还有衣码?不是有人捧上来就能穿了吗!!!”秋溯:“……”好吧,他是谢家的小少爷,不懂这些很正常。先赤裸著身子在火前烤了一会,又套进那件大得过分一看就是裁坏了卖不出去的裙子里,秋溯默默地裹紧厚厚的被子,对著火盆发呆。她不能稍稍松开抓被子的手。因为这件裙子大到……她的半个胸完全露出来了……一边磨著牙一边烤火,忽视门外投进来的踌躇的影子,直到远山实在等不住,轻轻问了一声:“阿溯,你换好了吗?我可以进去了吗?”秋溯轻哼一声:“嗯哼。”谢远山慢慢地推开门,探头探脑地看了一会,见长长的裙摆从被子里漏出了一些,应该是穿好了,就又走进来。远山反复观察著被厚重被子裹成球的人,完全没有发现有什麽问题:“可以给我看看你穿这件衣服的样子吗?我想象了好久了。”秋溯咬唇:“不要。”远山想了想,引诱道:“阿溯你饿吗?来把被子放下来,带你去吃饭。”秋溯扬眉:“朕乃天子,当在床上用膳!”谢远山:“……”这个天子怎麽这麽寒碜……两排侍女端著午膳和糕点进来又出去,远山乖乖地端著糕点做到秋溯旁边。於是一切苦心经营都在秋溯伸手捏住紫玉糕的那一刻宣告破灭。谢远山在极近的距离捧著瓷盘,就见眼前绸被洞开,一席白花花的乳rou跳脱著荡起乳波,粉嫩的奶头从大开的领口探了出来,像朵等待采撷的娇花。手中瓷盘顺势扣在了秋溯渴望吃糕的手臂上,又砸在她腿上,谢远山双手捂脸,又赶忙捂住眼睛,最後缓缓挪下来捂住鼻子。秋溯慢吞吞吃完糕点,再抬头看身边的人时突然惊呼:“远山你怎麽了?!怎麽满脸是血!!!”谢远山虚弱地倒下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