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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红痕,阮梦这几个月被娇养的厉害,原本皮肤还有些不健康的苍白,现在全没了,整个人就跟牛奶做的一样,白嫩嫩软绵绵,浑身皮肤都白里透红,仿佛上好的白玉。其实他掐的不疼,但是阮梦心里有鬼,捂着腮帮叫家暴,卫宫悬没辙,他就是再能耐,也不舍得真把阮梦欺负哭,抱着她就乖宝心肝的叫,展现出了作为一代妻奴的最好品质。哪知道胖包是诓他的,他一松手,那rourou的小裸体就跟箭似的窜到门口,拉起门把就想逃……逃个毛啊,门被锁了!阮梦这才意识到卫宫悬进门的时候就存了坏心眼,自己又干出这坏事儿来,可怎么办?古人云: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如先求个饶,如何?“对不起阿悬我错了。”卫宫悬笑眯眯:“错哪儿了?”Chapter69阮梦小心翼翼地瞄了瞄卫宫悬的脸色,心里有些忐忑,但还是硬着头皮道:“错在不该想逃跑。”“喔——”卫宫悬点头表示了解,双手伸过来把住她的腰,重新将她抱回自己怀抱,手指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摩挲着,阮梦不怕痒,但是他的抚摸非常轻,像是片羽毛,她心里又有鬼,连动都不敢动,只觉得腰被摸的发痒发麻。“那现在你要怎么表示歉意呢?”表示歉意……阮梦的脸僵了一下,干笑:“以后、等到以后再表示,成不成?”看到卫宫悬摇头后,包子脸瞬间惨白,“不、不要啦——”晚了。整个人已经被卫宫悬轻轻松松地公主抱扔到床上,卫小宝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爸爸mama奇怪的互动,没牙的小嘴咧着,也不知在笑些什么。一被卫宫悬压住,阮梦就知道跑不了了,她求饶似的看着他,以为他能跟平常一样放过自己。哪知道这一看,大神眼里却发着绿光,显然是快要饿疯了。粉唇被咬住,属于男性guntang的唇舌塞进来,她想说话,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等到卫宫悬愿意松开她的时候,阮梦自己反而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了,红唇肿胀,眼睛湿漉漉的望着卫宫悬,配上她软嫩嫩的脸蛋,更是招人稀罕。小手也不由自主地盘上了卫宫悬的肩膀,其实她又何尝不想跟他亲近呢?只是因为刚出月子,身上多了小小的一个游泳圈,而且还有几道妊娠纹,总觉得没有消下去给他看不好。现在都被他压倒了,她还能说什么?等到卫宫悬开始埋首在她胸口的时候,阮梦终于茫茫然回过神来,低低地哀求:“到浴室、到浴室里做好不好?”卫宫悬忙着亲她,唇舌在她饱满的酥胸不住游移,时而咬住一方嫩乳,时而吮住一只乳尖,阮梦的话他反而没怎么听进去。最后阮梦急了,开始挣扎,她不住地朝一边的儿子看过去,就看见卫小宝睁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朝这儿看,好像在研究他们在干什么。她又羞又急,最后没办法,只好抓住卫宫悬的头发狠狠一薅——“嘶——”卫宫悬吃痛,抬头,“拽我头发做什么?”语气很委屈。他能不委屈吗?做牛做马九个半月他甘之如饴,谁教这俩小祖宗一个是他媳妇一个是他儿子,后面又忍了半个月,他也无所谓,毕竟媳妇在做月子,他又不是禽兽,当然知道这个月子对女人而言有多么重要。但是!这之后还不给摸摸亲亲就说不过去了吧?好容易把媳妇压倒,她却还薅他头发!阮梦强忍着害羞,摸了摸自己揪过的那一绺黑发:“疼吗?”“疼,特别疼。”卫宫悬黏上来,薄唇在她脸蛋上亲啊亲。阮梦抿了抿嘴,小小声地道:“去浴室好不好?或者去客房……小宝在看呢。”大神这才注意到自家小宝睁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嗤笑一声,抓起枕巾就要去盖某宝的脸,阮梦给吓了一跳,连忙阻止,他这才打横把她抱起来出了卧室,阮梦以为他会带自己去客房,哪知道结果却是去书房!这还是她第二次进这里,平常就是打扫她都是刻意把这儿留给卫宫悬的,现在一进来,新鲜是新鲜……可如果她没有瞎,这里好像没有床吧?看着妻子雾蒙蒙的眸子,卫宫悬笑了,推开桌上一大堆的文件和办公用品,腾出块空地儿,然后将怀里的乖宝放了上去。阮梦紧张地揪着他的衣领,赤裸的屁股坐在冰凉的红檀木办公桌上,即使有暖气,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阿、阿悬……”他想干嘛?“乖……”卫宫悬松开她,双手撑在她身体周围,将她整个人围起来,却并没有碰到她。“乖宝,张开嘴巴给老公亲亲。”阮梦乖乖张嘴,小舌头被卫宫悬吸走,两人的唇舌彼此交缠着,她忍不住用手攀上他的胸膛,饱满的胸部不住地喘着气,顶端两颗鲜艳欲滴的红宝石红肿胀大,她都已经一丝不挂了,可他却仍然衣着整齐,只有头发乱了那么一点儿。娇软软的身子被推倒。在阮梦沉迷于亲吻中时,卫宫悬已经将家居服脱了下来垫在桌子上,好让她躺下的时候不至于被冰到。呈现在他面前的这具躯体十分之美丽,皮肤嫩白曲线玲珑,丰胸翘臀,遍体玉肌不生一根汗毛。卫宫悬忍不住伏下身子,彼此赤裸的身体相贴,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来。“乖宝……你越来越软了。”阮梦小脸一红,双腿难耐地曲起,想要并拢,却被卫宫悬一只手掰开,整个人挤了进来,膝盖摩挲着她娇嫩的私处,她觉得害羞,可又没法拒绝,最后没辙只能闭上眼,任他折腾。“乖宝……你还记得上次你在我办公室给我干的样子吗?就跟现在一样……又软又嫩,下面是不是又湿了?”他低笑,伸手到她腿间摸了一把,触手所及尽是一片滑腻。被卫宫悬这么一说,阮梦陡地想起被他摁在办公室里做的那次,就跟现在一样。“我想死了,前些天还能忍,这几天连做梦都梦到你给我干的汁液横流的样子,你个坏宝,还不给老公碰,想憋死我吗?”卫宫悬带着怨气狠狠啃了她一口,阮梦一哆嗦,她、她现在是真的很敏感啊,平常没事他就喜欢在她旁边吹口气或者是摸一把,搞得自己现在像只小yin娃……阮梦摇脑袋,卫宫悬又说了:“乖宝,你想不想,嗯?想不想?”她当然不会说想,红着脸打他:“要做就快点!”卫宫悬低笑,伸手去睡袍的口袋里摸索出一管润滑剂来。他真是忍了太久了,恐怕做不来多长的前戏,还是先做润滑会比较好。挤了坨药膏出来,先是给自己抹好,然后才是阮梦。她咬着嘴唇,感觉到卫宫悬的手指深入体内,冰凉的膏体在接触到嫩xue后迅速化开,成为极好的润滑。卫宫悬也不打存留,再忍他就真的要暴毙了,劲腰一挺,就挤了进去。快一年没做了,她这里还是又紧又嫩,生产似乎并没有对这具娇躯造成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