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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异天分外,这些年来,为了不辱自己的使命,戟如天从来没有一天懈怠,努立培养自己的能力,好保护众多效忠他的族人.也就因为有他和族中众多法力高强守护者,才让拥有复仇野心的炽无涯多年来都无法完成他父亲谋夺族长地位的遗愿.戟如天企图动之以情,再度开口,“无涯,你我本来就是一块长大的玩伴,当年你我都还小,以前的恩怨就让它随著——”“废话少说,把她交给我!”不愿回想戟如天诉说的那段天真无邪的岁月,炽无涯粗声打断他的话.他眼前浮现了当年爹亲咽下最后一口气时,不甘心的脸孔.眼见至亲在面前痛苦死去的伤痛,就像世上最恶毒的诅咒,日日夜夜纠缠著他.过去的回忆引动他强烈的情绪,让他周身的气流急遽的鼓动,寒冷冰冻的气流瞬息笼罩在他四周.苏月翎虽然害怕,但她还是听得出来,这突然出现在家里的妖美男子,口中追讨的对象就是自己——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戟如天交出自己,而她心底深处的恐惧感又是从何而来?她惊疑的看著眼前对峙的两个男人.“无涯……”戟如天还想再劝他,可是才叫出他的名字,话头就被他猛然窜近的来势打断了.怕会伤到身后的苏月翎及不省人事的苏老爹,戟如天不敢稍移身子,硬生生的伸手张开结界,试图挡住炽无涯的攻击.他紧咬住牙根,承受结界被炽无涯冲破而窜过全身细胞,像火烧般灼热的剧痛,强大的痛楚让他闷哼出声.紧倚在他身后的苏月翎听到了他痛苦的闷哼,也在同时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颤动,放在他腰后的小手被他身上激冒出的汗水浸湿,她忍不住出声,“戟大哥,你怎么了?”占了上风的炽无涯立时看出他的不对劲,在第一波攻击后,随即用手掌凝结了深厚的黑色能量,故意将攻击的目标转向他护在身后的苏月翎.炽无涯看著掉入他陷阱中的戟如天,著急的回过身欲保护苏月翎,他噙著邪笑,将手间的黑色能量团,用力疾攻戟如天的背心.“啊……”苏月翎看著戟如天跪倒下来,尖叫著用娇小的身子试图支撑他颓然跪倒的壮硕身躯.还没来得及支撑住戟如天,她的叫唤甚至无法完整的说出口,整个人就被炽无涯掳到了手中.炽无涯没耐性应付她的挣扎及尖叫,在抓住她的刹那点住了她的昏xue,让她失去了意识,像突然断线的傀儡般软倒在他怀中.这时候在门外的小么好不容易收拾完那些妖兽,冲进门的她马上看到戟如天跪在地上受伤痛苦的狼狈姿态,和炽无涯手中毫无反应的苏月翎.她无法置信的跑到戟如天身边,著急的探著他的伤势.“大哥!大哥……”小么心疼的用手擦去他嘴角流下的血丝,眼眶泛著泪光,抬起头愤恨的看著炽无涯,“你把阿月放了!”一个美丽的旋身,炽无涯将苏月翎拦腰抱起.他心情大好的笑看因为重创还无法从地上站起身的戟如天和只会虚张声势的小么,“所以我说你还太嫩了.我好不容易才拿到了鎏琅石,你说,我可能轻易放了她吗?”他已经知道苏月翎是紫袍圣女与人类生的女儿了,鎏琅石则被紫袍圣女以特殊的方式放置在苏月翎体内,所以拥有苏月翎就等于拥有了鎏琅石,他是不可能放了她的.“你伤了我大哥,就是直接向所有族人正式宣战,如果你敢伤了阿月一根寒毛——”小么咬牙切齿的将话说出来,“那么,我将对我父亲的圣灵起誓,天涯海角,我将誓死取得你的灵魂!”他们是不能随便起誓的,尤其小么是以已死亲人的灵魂起誓,如果她没有完成誓言,她将会受到由上古圣灵施与最严格的惩罚.好不容易顺过胸口的疼痛,戟如天靠著小么的支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别伤害月儿,我们之间的恩怨不关她的事……”“戟如天,到了现在你还睁著眼说瞎话吗?你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她是紫袍圣女的女儿?”炽无涯挑衅的看著戟如天,再稍微低下头,当著戟如天及小么的面,亲吻苏月翎的额角.“而现在她是我的了!当然,她体内的鎏琅石也将是属于我的!哈哈哈……”“你——”因为炽无涯对苏月翎的轻薄,戟如天的心像被他用手紧紧扭捏,强烈的怒火在胸口猛然翻腾,让他受创后浮动的气血顿时上涌,噗的吐出大口鲜红的血液.“大哥!”该死的,为什么他们的人没有依她的呼唤出现?他们都到哪儿去了?小么著急害怕的搀扶著戟如天,既担心大哥的伤势,又心焦苏月翎将面临的劫难,心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从来不哭的她,现在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好不可怜.炽无涯看小么哭得伤心不已的模样,忽然心烦气躁了起来,冷冷抛下一句话后,就抱著苏月翎飞出戟如天及小么的视线中——“等我拿到鎏琅石,狼王的位置就是属于我的了!”******寂静的房内点著幽暗的烛火.室内暗沉厚重的色系在烛火的映照下,透著妖异的气息.nongnong的奇妙香气从床榻下方的金丝炉散发出来,甜腻的散布在空气中,而在床边却突兀的放著冬天不会绽放的茉莉及珠兰.随著不知从何处吹来的微风而轻轻晃动的床纱之后,仰躺在柔软床榻间的苏月翎,在浓郁的香气下缓缓睁开了眼.眨了眨氤氲的双眼,她眼中看见的不是深绛色的床帷,而是戟如天英俊性感的脸.苏月翎虽然张开了眼,但她并没有清醒过来.她展露出美丽迷蒙的笑靥,看著实际上并不存在的戟如天.“热……”她陷入幻象中,在清凉的室内却感到从体内涌出阵阵热意,那种难耐的燥热让她用手拉扯著自己身上的衣物.除了丝薄的亵裤还留在身上外,就连拢住双乳的小兜都被她脱了下来,雪白的娇躯几近完全裸裎.她翻转过身子趴伏在冰凉的丝绸床单上,蠕动火热的身子,与床上铺著的黑色丝绸厮磨,藉以消除肌肤中散发出的燥热.如白脂般美丽莹润的娇躯,被披散在床上的长发和其下黑色的丝绸衬得异常诱人香艳.“嗯……”她将脸埋在枕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