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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养的极好,但笑时眼角还是避免不了的有几条细纹。他脸上依旧淡漠,顿了几秒,便平淡的转了眼,看向旁边的木色小几,上面摆着瓶开了口的红酒,旁边是一个包装方方正正的小东西。张赫又说了几句,便准备告辞,刚想开口,就被一道娇媚的女生打断了。只见,本来侧躺在沙发上的女人坐了起来,趴在李哥的肩头,声音娇媚,“你怎么不问问这新来的弟弟什么时候来上班啊。”李哥转头,捏着她的下巴,嘴角噙着笑,“怎么,看上了?”女人挺胸往他怀里蹭,“长的是挺不错的,就是不知道活儿怎么样,我还是安安心心的和你就行了。”李哥一把抓住她挺翘的胸脯,直接捏变了形,“你不用想了,老子就能喂饱你。”脸都没转,冷声呵斥,“出去。”张赫急忙推着孙晋阳出了门,大喘着气,结结巴巴的和孙晋阳说:“这李哥是个狠角色,你在这里当心着点儿,别把这位大佛惹着了。”孙晋阳撇了他一眼,唇间吐出两字,“出息。”“你反正就是注意着点儿,别惹事。”第二天晚上八点,孙晋阳来到夜色,与昨晚别无二致的光怪陆离,就连那摇曳的人群好似都没变过。在门口怔愣片刻,才重新迈开长腿,径直走到吧台,还是昨天的侍应生,见他面熟,顿了片刻,然后恍然大悟,“叫孙阳是吧?”“是。”“那个红姐吩咐过,说你今天要来上班,先跟我去更衣室吧。”更衣室在员工通道里面,但比上次的房间稍近点儿。带他来的侍应生从旁边的衣架取下一件黑色衬衫,这衬衫前面看不什么名堂,亮点全在后背,彩色丝线绣出一只老虎。孙晋阳接过衣服穿上,对着身边的镜子看了一眼,衬衫是丝制面料,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精瘦的身材,腰肩比例恰到好处,不显得魁梧,也不孱弱。身后的侍应生都啧啧了两声,“红姐的眼光没得说,她就说你很适合这件衣服。”孙晋阳疑惑,抬眼看他,“红姐?”“是呀,过会儿你就能见到她了。”孙晋阳跟着他出了更衣室,看到在员工通道那里站了一排的年轻男人,侍应生回头和他说:“你也在这里等着吧,一会儿有客人来,会有人带你们过去。”孙晋阳木然的站在队尾,微微抬眸,和其中一人的视线正好对上,是那天在公司售楼处看到的男人,那个一个月卖掉十几套房子的人。目光略微停顿,旋即转开,看向大厅方向。约摸过了有十几分钟,有个女人过来了,一袭暗红色一字肩长裙,裙摆随着她的扭动摇晃。排着的男人都开口叫“红姐。”孙晋阳这才看向她的脸,发现竟是那天见到的女人。红姐在一群人前面打量一圈,用手指人,“你,你,还有你……”最后停在孙晋阳面前,“还有你,你们几个跟我过去。”然后又扭着胯走在了前面。到了酒吧大厅,在角落有专门隔出来的单间,他们走到其中一间前边,红姐妩媚的笑着,“我可是把这里最好的少爷都叫过来了,你们先挑挑吧。”深紫色的绒面沙发上坐着三个女人,约摸都四十岁左右,身材微微变形,其中一人笑着说:“小红的眼光我放心,你也知道我这人喜欢雏儿,你直接给我就行。”红姐双手抱臂,“都听到了吧,雏儿自己站出来吧。”男人之间相互看,最后有个男人上前一步,随即便坐到了那女人身边,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另外两个女人选了之后,红姐便让他们都回去了。一晚上,这样被选了十几次,孙晋阳都没被选上过,红姐走过来,伸出手指勾起他的下巴,“小脸长的这么好看怎么就没人要呢。”好似纳闷,皱眉思索,又做恍然大悟,手指移上去拉他的唇角,“笑呀,人家来这里是找乐子,不是送丧,你挂了这么一副棺材板,谁都看不上你。”孙晋阳侧头,躲开她的手,她也不生气,凑近,胸口和他微微贴上,凑到他耳边,轻声细语:“这人呀,还得懂进退,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儿。”说着话,手沿着他脖颈上凸起的筋脉滑到胸口,还若有似无的轻挠几下,吹着气,“听话。”唐苑坐在画室里反复的练习,但一张素描石膏像还是画的乱七八糟,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同学,画的十分生动,心里更加烦躁。下课时,她快速收拾东西,刚准备要走,就听到李天越说:“唐苑你等一下,有几个问题和你说一下。”唐苑没办法,只好留下,等人都走光了,李天越过来,“你这样的也没办法参加艺考,我好好教你一下。”走到她身后,俯下身子,“这画画也是艺术,想要学好艺术,就得用心去感受,你想画好人体,那首先要了解人体。”他的呼吸一下下打在唐苑耳后,她微微侧头想躲开,李天越的手从她身侧穿过去,按在画板上,还屈起手指朝她脑袋上敲了一下,“仔细听。”作者有话要说: 我前天回家坐了一天车,昨天又被我妈叫去各种忙碌,大晚上才开始码字,好苦逼,求你们谅解。今天双更,晚上还有一章。关于更新问题,我会在最新章下面评论,以后就以这种方式通知吧。还有就是别担心,孙晋阳不会变坏的,他只属于苑苑。☆、第22章唐苑的脸色十分难看,秀气的眉头皱着,肩膀收拢,整个人缩成一团,尽量拉开和身后人的距离。李天越好似浑然不知,仍旧贴着她的后背,从她细白的手指间抽出黑色炭笔,在原本的素描上涂涂改改,炭笔和画纸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此刻在唐苑听来,这声音异常的刺耳。好一会儿,他才直起身子,目光却仍然锁着唐苑,一只手按在她的肩头,轻捏了一下,“只有听老师的话,才能画好,才能考上好的大学,是吧?”唐苑不回答,低着头,炭笔已经回到指间,但她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紧紧攥着小拳头,像要把笔都掰折了。待李天越出了画室,唐苑一把扯掉贴在画板上的素描,撕的粉碎,心里的那份恶心才缓解了不少,然后赶忙收拾好东西,离开了画室。唐苑一路小跑,直到看不到画室才停下,还急促的喘着气,眼泪就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她又用手背抹掉,可眼泪一直在流,怎么都擦不干净,虽然心里想着又没什么大事,但就是觉得委屈的厉害。到家时将近晚上八点,她一进门便闻到空气中氤氲着一股子甜味儿,心知是母亲回来了。许女士见她